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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他吃的正开心,只好暂时停下筷子,“外公的意思是让你赶快吃饭。”

    “哦哦,好。”

    这句她听懂了,女人乖乖地拿起筷子,但眼睛还是会时不时瞟向时暮白。

    其实她只是想看看男人都喜欢吃什么,下次她可以多做几道这种类型的菜。在林予柒这个大直女眼里,对男朋友的事不就是应该多上心嘛。

    帝国女德标兵——林予柒

    *

    快吃完的时候,邵丘突然开口道,“慕慕,你姑母她们昨天刚回国。刚好你现在也不去公司上班了。”

    “下午和我去白家一趟。”

    “嗯,好。”时暮白也觉得应该好好谢一下白千璃。

    ‘姑母这次真是帮了他的大忙。’

    注意到女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邵丘发话道,“你正好也没事,一起跟着去。”

    “我,我……好的。”

    本来她还想挣扎一下的,但耐不住老爷子那脸越来越黑,‘好吧,不就是去见家长嘛,她才不紧张。’

    ‘呜…听说时暮白他夫家的人也都很牛啊,有权又有势,她好像那迎娶高富帅的穷孙媳妇。’

    并不理会女人那明显有些不自然的脸色,邵丘直接一锤定音,“好,那待会儿我叫你们。”

    说完老爷子就回房间了,‘他得让阿璃也看看那丫头,别他一大把年纪了再识人不清,害慕慕以后受苦。’

    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时暮白夫家人的考验,林予柒此时正在收拾厨房。

    她没有帝国传统的大女子思想,在她看来,家务并不是天生就应该交给男人的,更别说帝国发展到现在,很多男士在职场上的表现甚至比女人还出色。

    “你…我也可以的。”

    冷不防被夺走了手里的盘子,时暮白还以为是女人觉得自己不会做这些呢。

    ‘收拾个桌子而已,对他来说很轻松的。’

    他虽然是豪门出身,但后来家里出了变故,很多事情就是他自己做的了。

    ‘好吧,除了厨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做的饭菜就是不好吃,勉强能果腹罢了。

    所以男人现在瞧着自己两手空空,有些幽怨地看向林予柒。

    还以为是自己接过来的太晚了,女人连忙道,“我弄,你坐着就行。”

    “不用你做这些,我家的家务都是我妈做的,额,除了饭。”

    “她做饭很难吃。”林予柒又补充道。

    女人小时候好几次可都是深受其害,许宁晨不吃,林洁就偷偷拿给她尝,‘那味道,真是一言难尽。’

    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时暮白:我觉得她在阴阳我,但我没有证据。

    本来还有些心疼女人,这下时暮白也不说什么了,‘哼,他做的饭也不好吃,那就一直她做饭。’

    ‘他以后也不要学了,那么难。’

    女人并不知道自己踩了雷区,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很有贤夫良父的潜质。

    林予柒:不好意思,滤镜从来就没消失过……

    第117章 到白家去

    女人开着车,时暮白坐在副驾驶,而老爷子则是坐在后座,三人一起前往白家。

    ‘本来他还想和慕慕在路上说说话的,结果这小子直接去了副驾驶。’老爷子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开车前,林予柒特意帮男人把安全带系好。

    “你肚子不方便,我给你弄。”女人的嗓音如汩汩清泉,悦耳又清爽。

    ‘真是的,两个人腻歪死了。’车子发动,没忍住又在心里吐槽。

    邵丘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白千璃是二姑,还有一个大姑,白千舒。白沫莹是大姑的独生女,而白苒和白寻都是白千璃的孩子。

    这些白家的基本家庭成员在出发前男人特意和林予柒说了说。

    ‘既然现在他们已经是真正的妻夫,那有些事情她肯定要知道的。’

    当时林予柒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真是家大业大啊。’

    ‘她不会被活剥了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女人踏上了第一次见家长的“征程”。

    白家是个比较古老的家族,甚至比时家的实力还要雄厚几分,但行事比较低调。虽然不在四大家族之内,但地位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

    她们来到的是白家的世宅,一所郊外的庄园。

    看着面前气派的大门,和带着一点欧世纪风格的大庄园,林予柒心想,‘果然,贫穷还是限制了我的想象……’

    ‘这我要挣多少钱才能给暮白这样的生活啊。’女人有些郁闷。

    爱一个人,就是想给他最好的,一个人真正爱你的话,是舍不得让你受苦的。

    感觉到女人攥着他的手有些紧,时暮白在她耳边轻声道,“别紧张,我姑母她们人很好的。”

    白千璃:我就说嘛,谁说我整天是个冰块脸的……

    林予柒倒也不是怕,就是她觉得自己这家世和男人的差距有点大啊。

    ‘不是说那些豪门都喜欢门当户对、家庭联姻吗?’

    ‘会不会不满意她啊?’

    平心而论,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还有些稚嫩,但再给她几年时间,她肯定会成为鼎鼎有名的大律师。也能护得男人一方周全。

    几人进了客厅。

    “姑母。”时暮白是小辈,刚进门就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