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y6h5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迷人病[快穿] > 第94节
    “要。”殷清流搭上他的手,缓缓微笑。

    “但是,”殷清流看向他,一字一顿道,“我要参加高考。”

    颜牧看向那个小姑娘,那触手的温度让他整个灵魂都感到一种温暖的热度,他轻轻道:“好。”

    你想要的,我都会献给你。

    六月七日,高考开始。

    六月八日,高考结束。

    第34章 豪 门

    第4章

    高考结束以后, 殷清流就没有再回到殷家, 而是被颜牧带走。

    当然, 他们也没有回到颜家,而是去了颜牧在七霞湾的一栋别墅。

    第一天, 白管家停在别墅外,一站一天, 颜牧并没有理会的打算, 殷清流抽空给人送了瓶矿泉水,送完没一分钟, 颜牧就把人放进来了。

    脸色冷淡,眼眸阴郁, 偶尔扫过来的眼睛,带着几分戾气。

    白管家心里一抽一抽的,但是面上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恭恭敬敬地进来了,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少夫人果然不在客厅,便恭恭敬敬道:“少爷, 夫人和先生,还是希望您可以带着少夫人回去住。”

    “也能更好地讨论结婚事宜。”

    “你可以走了,”颜牧不置可否,

    今天能进来已经是意外之喜,白管家也不强求,他本来都打算从外面站一天然后黯然回去了, 自家少爷的脾气自己懂,哪里是那么容易松口的?

    白管家恭恭敬敬地应道:“是,少爷。”

    白管家转身想走,只听身后有个冷淡的男声响起,“把矿泉水留下。”

    白管家愣了一下,目光中难得地带了一分诧异。

    他家少爷刚刚说……把矿泉水留下?

    白管家茫然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矿泉水,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矿泉水吗?因为颜牧突然叫他进来,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打开那个矿泉水。

    这矿泉水有什么特殊的吗?

    “嗯?”颜牧低沉的声音响起,虽然就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但是威/胁的意味非常浓重。

    白管家立刻恭恭敬敬地应道:“是,少爷。”

    将那瓶水恭敬地放回桌上,白管家向外面走去,走到门前,不由回头一看,他那生性冷淡的少爷正拿着那瓶矿泉水,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不愉。

    这瓶矿泉水,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呢?

    白管家一边向外走,一边微微皱起眉,苦思冥想。

    不就是少夫人递给自己的一瓶普通的矿泉水吗?

    等等,少夫人!

    白管家只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关键词汇,

    少爷他不会是……吃醋了吧?

    白管家一个踉跄,深深地惊悚了。

    几分钟后,又忍不住继续猜想这个可能性。

    他家少爷是个冷淡的性子,常年带着几分病气,所以那双过于漆黑的眼眸中总是显露出几分郁气,又深又沉,半分情绪都不露,看着很是不好接近,

    而这么些年来,他家少爷身边也确实没有几个能说话的人,就那么两三个关系还可以的,还都是跟颜家沾亲带故的,要说女性,那是一个都没有。

    而因为少爷这命格和那位大师的批命,夫人和老夫人对此都十分乐见其成,他们也熟悉自家孩子的性子,要是真喜欢上了什么人,必是把最好的都留给她,怎么可能去娶别的人?

    可是他偏偏是这样的命格,就得找人结婚挡灾,要不然她们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哪里舍得?

    白管家也几乎是看着颜牧长大的,对于颜牧的了解,不说七八分,五六分总是有的,他家少爷,这明显就是上了心的。

    颜牧对于这种批命是嗤之以鼻,即使虚弱地倒在医院里,也拒绝接受去娶一个姑娘挡灾,而在知道了夫人和老夫人的意思之后,更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坚持要把这事情解决,很是闹了一个人仰马翻,夫人老夫人眼泪都落下来了都没能阻止颜牧,白管家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结果颜牧把人带回来了,看起来还颇为在意的样子。

    但是带回来,却偏偏不带回老宅,也没有打算结婚的意思……

    白管家脚步一顿,心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眼眸更是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他家少爷……这是在护着那位了。

    不带回老宅,就不会结婚,不结婚,就不会让那个姑娘来挡灾。

    白管家的脚步不由快了几分,这种事情,必须要赶紧回去告诉夫人老夫人!

    白管家回到老宅,把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夫人施荣蔚和老夫人康柏绘,一开始两个人还十分高兴,但是随着白管家的陈述,两个人的表情渐渐沉了下来。

    施荣蔚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苦笑道:“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

    康柏绘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摇头道:“明天我们去一趟吧。”

    “去一趟也不会改变这孩子的想法啊,”施荣蔚嘴角的苦笑更深,“不把那姑娘带回来,不就是不想要咱们看到不想要咱们多管吗?说白了就是不打算结婚,一不能容忍那姑娘为他挡灾,二是自己真有个三长两短,也不会耽误了那姑娘。”

    说道最后,施荣蔚眼眶里有几分湿润,“他那么固执,不喜欢的不娶,可是喜欢的、放在心尖上的,他又怎么可能让人受委屈?又怎么会愿意把风险转嫁给那人身上?”

    “这个坏人,我来做,”康柏绘眼眸里似明似暗,她沉沉道,“哪怕他恨我一辈子,这个坏人,我也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