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起来像十几二十岁的青春少年,只有走动间的优雅和随性能看出他其实是个沉稳成熟的男人,他似乎很满意她的表情,笑著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吻了她的微张的唇一下然後才问:“好看吗?”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你的衣服怎么不换?”
她侧头看了一眼椅子上的纸袋,问:“换那个吗?”
洗过澡的她变得愈加粉嫩,他忍不住又想要她了,看著她的水润的唇说:“你是想等我替你换?”
她赶紧摇头:“我还以为那是你的。”
“我的不就是你的?”
说著他动手解她的纽扣,她很平静地跟著一起解,乖巧又无辜的样子,他乾脆将她横抱起来放到病床上,俊美的脸在她眼前放大,优雅又绅士,很难不让人心动,他想用他的脸和气质勾引她,让她爱上他,可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他用他最好的一面追求她时她都没有爱上他,在把她当做泄欲工具般对待之後,她更不可能爱上他。
“你的…不可能是我的。”
她很平静地陈述事实,也让他回到现实,别演戏演到他自己都忘了真假,他的笑渐渐消失,她冷静的表情愈加显得他天真愚蠢,他想撕烂身上愚蠢的衣服。
她看得出他又生气了,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怯怯地躲闪著他的目光,他的理智战胜了任性,捏著她精巧的下巴,唇温柔地贴在她的唇上,缓缓磨研她的唇,直到她的身体完全放松才放开她,为她脱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她雪白的身躯像会反光一样,沐浴过後愈加诱人,他崇拜地吻地吻她的胸前的乳肉,却又没有要更多,起身拿来袋子,将里面的衣服都倒在病床上,她抓起内衣内裤坐起来,低头默默穿上,他捡起同款的T恤拿在手里,她穿好裤子,发觉最後一件衣服在他手里,於是抬头静静地看著他,他将衣服展开,那是和他身上同款的T恤,为孕妇设计得较宽大,胸前白色的布料上印著的图案是他端著咖啡杯的漫画形象,比真人多了几分可爱,让人一看就想据为己有的可爱。
“这样的衣服,不是谁都可以穿的。”
他一边温柔优雅地说著,一边绕到靠近她的位置,亲手为她穿上。
她懂了,她对他来说或许还是有些特别的,大概是看不起她的同时又对她有些好感,可他又不了解她,哪里来的好感?
“怎么?不喜欢?”
他喜欢她穿黑白配,像个可爱的小淑女,可她此刻的表情看不出有多喜欢,更让他觉得自己费心思做这种事就像大街上的猴子一样滑稽。
她摇头,说:“衣服很好看,我很喜欢,可这不是普通的衣服,我…”
这是一件意义非凡的衣服,她不能穿。
他耐著性子哄她,亲了她的唇一下,说:“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这确实不是普通的衣服,我还订制了好几套,以後你上班下班吃饭睡觉都可以穿…哦,睡觉可以不穿。”
他以为她会笑,至少会害羞地躲一下,可她没有,依然平静,只是柔柔地点头说了声“好”,明明是敷衍他,却让他找不到她敷衍的痕迹,他非常生气,心里却有种百爪挠心的感觉,她所有的反应都和他预想中的不一样,他想弄死她,可又舍不得,不管她心里在想著哪个男人,至少在他演戏的时候,她能按照他的剧本陪他演。
他逆著光站在床边,不言不语地看著她,更突显他尊贵非凡的气质,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表现得更乖,期望他不会对她动粗。
沉默了有一分钟,他才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将手机的扩音免提按开的动作都优雅得赏心悦目,她移开视线,不想让他的魅力留驻她心里。
“菲儿,有时间吗?”
男人对著电话温柔绅士地说。
谭菲儿正在车上和何北吻得火热,听见他的声音顿时冷得直打哆嗦,推开何北说:“老板找我我当然有空,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他垂著眼皮睨视床上乖巧的小女孩,又笑了:“我的小女友生气了,不对我笑,也不和我亲热,我该怎么办?”
谭菲儿脸颊粉红,翻个白眼都带著媚态:“哦这样啊…我想想,嗯…其实我也不了解小依,关於她的事,您还是亲自问她比较好。”
他向她伸出手,修长细白的手指一松一收,像正在绽放的花般,极好看,然後伸出食指对她勾了勾,她被他的手指催眠了,盯著他的手慢慢爬过去,听见他又说:“她不肯告诉我,又该怎么办?”
“那您就直接点,上她!在她高潮的时候问她,保准她什么话都愿意说。”
“哦…我知道了。”
男人哦地意味深长,让听的人知道他已经决定要照谭菲儿说的话做了。
挂了电话,她已经跪坐在他身前了,他的手抚摸她细腻无瑕的脸,优雅华贵地说:“刚穿上的衣服,又要脱了。”
她可以确信他刚刚有多生气,可现在又温柔魅惑的不像话,低沉懒散的嗓音像海妖的歌声般穿透人心,她抓住他的手,仰著头看著他说:“不是的,我没有生气,因为我说了我的过去,你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是不是我太脏让你不舒服了?我的笑太难看,是不是也让你反感了?我太笨了,总是喜欢自作聪明猜测别人的想法,看不懂你在我笑时露出是不是厌恶,我觉得和你保持距离会让你心里舒服一些,其实我不介意你是不是喜欢我,毕竟你救了我和孩子的命,还有咖啡店的工作和住的地方,都是你给的,你对我有需要,我很…很乐意给你,只希望你有话直说,别假装很喜欢我,我会没有分寸地向你索取,你会过得更加不快乐。”
她在说话的时候,他想抓起床头的枕头按在她脸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安静地听她说完,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密密麻麻蔓延至四肢,以至於全身动弹不得,齐朗谭菲儿,甚至是何北,都说过她有多自卑,可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因为他无法理解“自卑”这个词,实在想象不到她会将他随意的一个举动或者表情曲解成什么意思,又会做出什么成全他的想法或者保全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她将她心里的想法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其实一点博取同情心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连她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她只是单纯地想问清楚,也希望他能对她更坦白,可他该死的就是心疼她,哪怕知道她将他代入了某个男人的影子里。
她见他没有反应,又看看抓在手里的他的手,好像想到了什么,手一颤放开他,按在床上,低著头不说话,他只觉得心痛感觉更加强烈了,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笑得温柔:“吻我。”
她有些为难地皱眉,最後还是乖乖地跪在床上,抓著他左袖稳住身体,尽量不触碰他的身体,柔如羽毛的吻落在他的下巴上,很快又离开,放开他的衣袖,等他接下来的吩咐。
他装作若无其事,对她挑眉:“这就叫接吻?”
他的情绪太反复无常了,她都不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叹了口气不说话。
她还一副很无奈的表情,他笑了,唇贴在她的唇上,温柔小心地像对待易碎物品,柔嫩的唇被他尝了个遍,他才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挑逗她更柔软的舌,她香甜的气息钻进他的口鼻,他忍不住扣住她的後脑勺加深这个吻,想尝更多她的味道,好在仅剩的理智让他及时剎车,他放开气喘吁吁的她,柔声说:“这才叫吻。”
“可你不是…”
他笑:“我也不知道你从哪里看出我厌恶你,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我宠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喜欢你?如果你觉得我的态度有问题,我改就是了。”
“可…”
她还是不相信,他打断她的话,说:“看来我只有等你高潮的时候再向你解释一遍了。”
她愣了一下,他将她放在床上,在她开口之前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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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sensually、alise:朗哥哥暂时还不能出场(ó﹏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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