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 一、兄玩妹穴射她一脸 “得月令,春风浩荡。” 睡梦中扶玉模糊地感觉有两只手在身上游走,不自觉地轻哼一声。睡眼迷蒙中瞥见了男人的侧脸。 那是她的嫡兄,也是当朝太子,年仅十八。崔知温大半个身子压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夏日的凉被只在少女腰部搭了个边角,那处也硬邦邦地抵着阴户。扶玉全身都开始强烈地颤抖着,只因现在她只着肚兜躺在床上,而那轻薄的布料早己在扭动间被拉上去,雪一般的双乳隐隐若现,而花穴则因那条开裆亵裤一览无余。 扶玉帝姬及笄那晚被太子开苞亵玩,从那起她便被下令无论在宫中还是外出,都只能穿开裆裤,以便露出淫穴供太子随时獬弄,至今已一月有余。 那压在少女身上的男子却因着娇嗔越发得了兴味,动作也越发粗野。辗转间墨发拂过他的侧脸,淡淡的桂花香反而让他煎发焦躁。崔知温舔了舔妹妹的脸。 “知痕,怎么不着中衣?是想让我来肏你么。”他的声音已不复以往的清旷疏朗,反而带着难以除忍的情欲。扶玉泪眼朦胧,身子不断轻微扭动着,却因想逃脱他的桎梏而更加疲乏。崔知温一只手腾出空点燃了床边红烛,室内霎时蒙上一层昏暗的灯火,烛火明夹间,他见了白玉肌肤上被他无意掐出的红痕,那双峰一抖抖、颤巍魏地可怜,可谓媚体迎风,不由得欲火如焚。 他忍不住,只得咬了一个乳头,含在嘴里,来回嗟弄。另又把手往少女身下探去,在那可怜的小阴蒂上粗粝揉弄。 扶玉受不住,想着自己如今的处境却又不敢动作,只哀哀哭了。她的生母早逝,那女人的母家也早已凋敝。加之皇帝忙于政务又子女众多,恐怕早已忘了他还有一个女儿。是以她虽是帝姬,在宫中却无依无靠身若浮萍。 扶玉虽反抗不能,却有意不去迎合太子,紧咬红唇,美眸湿润。 时人谓太子崔知温“有风仪,美词气,恬静寡欲,天质自然。”而此时他却眼中难免欲求,趴在那红痕点点的双峰之间,随意扯下了自己束发的玉冠。男子面冠如玉,却神色朦胧痴狂,身下巨物在白腻腻的腿间动作不断,“妹妹,你可看清楚了。在你身上的是我,便是你日后有了驸马,也是要给我肏的。” 扶玉无法,她的身子在数月前就已开始被宫人调教,时至今日早已骚媚不堪。在他威胁又挑衅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最终化为喉间的娇吟。扶玉明白自己再也无法进行抵抗了,无可奈何却又淫乱不已地沉浸于这低俗的快感,剖开自己去迎合他。 “哥哥…嗯啊……哥哥干死痕奴了。痕奴好爱哥哥……”听闻少女的浪叫,他又狠狠顶弄了几百下,“贱奴,看本宫肏死你,也好过你天天出去发浪!” 临近天明,扶玉才勉强支撑着自己跪在床下,身下夹着仿照他尺寸做的巨大玉势,几乎顶到宫口。口中则含着那半硬的阳物来回吐弄。双手则轻轻拨弄那囊袋,好叫崔知温把晨精泄在自己口中。少女身上不着寸缕,晨间寒凉,她不由得一抖,牙齿磕碰了一下那巨物。 “嘶……”崔知温受了刺激,浑身一震,只觉燥热不堪,这女子随便一个动作他便有了想要将自己的阳精尽数填满她的欲望。 他发泄似的拧了一把少女红肿不堪的大奶子,“淫妇,这么想要男人的精水?那本宫就给你!” 说罢,也不等扶玉反应,掐住她的下巴,一股浓精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太子殿下早起的龙尿,全都射入少女口中。 扶玉被那腥味熏得欲呕,只咽下去小半,大半精水与尿液顺着小嘴溢出,顺着白玉似的天鹅颈一路向下,满满流至少女全身。 她一双秋水明眸此时已被情欲和男子的阳精支配,蒙上一层薄雾,蝶翼似的长睫因糊了一层黏白精水已不再扑振,脸颊泛起玫瑰色,乌发如缎逶迤在地,双乳肥硕偏偏又腰肢纤细不莹一握。 天生的荡妇淫娃。 崔知温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生来就该被他狠狠玩弄。 他径直取了妹妹底下的玉势,也不管她身上黄黄白白,把她提起来令她扶着床沿,直肏了数百下,再用玉势堵了她的小穴防止精液流出,这才起身去上朝了。 待他走后,扶玉如同被人玩坏的娃娃般躺在床上,任由宫女为她揉穴排精。 她看着那因为龙精浇灌而胀大如怀胎三月的小腹,心中只觉荒谬可笑。可刚被男人玩弄过的身子热潮依旧,宫女手法又不甚轻柔,还是发出了声声媚叫,惹得那宫女暗自鄙夷不已。 此时又来了一老嬷嬷,只见她恭敬一拜,随即起身呈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此为西域秘药,既能避孕又不至于伤及帝姬玉体,请帝姬快快饮了。” 扶玉心中烦乱,只接过那药胡乱饮了,便两眼一闭昏睡过去。 “唉。可怜见的。”那老嬷走时,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女子,心中叹一声。 原来此药在避子的同时也能令未怀孕的女子双奶鼓胀,乳汁四溢,以此满足男子床间癖好,通常是高门深院里头那些大老爷拿来给上不得台面的小妾用的。 却被崔知温用在了这及笄不久的少女身上,长此以往,只怕淫性难除。 二、忆往昔幼妹初承泽(上) 扶玉乃是公主封号,少女名为知痕,乃是帝王九女。只不过当今圣上英俊雄伟,颇为风流,膝下十数子女,是以并无人在意这懦弱无势的九公主,少女的吃穿用度也仅比宫女略胜一筹而已。 母妃自她三岁后便因体弱心忧而去世,而她磕磕绊绊地长到十四岁时,却又误入了太子的眼。 那日是她生辰,少女盘算着再过几个月便可及笄,也能向她那经年不见的父皇求个恩典,许她出宫开府另过日子。 少女思衬着未来的好日子,步履散漫,春裳蹁跹,御花园中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蝶。 惊了太子殿下的眼。 彼时他独坐亭中,自饮自斟,冷不防瞥见一抹倩影。他的目光追随而去,只见那肌清骨秀,一对大奶儿是裙裳也包不住的鼓胀跳脱,往下却又钟神艳骨地一束,宫腰嫋嫋易折。 倒真是细柳生姿,弱腰结硕果。 崔知温不由得胸中一烫。 他好巨乳,可宫中来服侍他的女子往往为保持纤细身材而节食过度,虽说是风姿楚楚,但着实过于干瘪,是以他并不碰她们。 也有底下人去为了他找那生育过的妇人来,太子又嫌脏不愿碰。 如此两厢为难,崔知温竟是到如今都未开荤,只得自己用手解决。那硕大的本钱得不到满足,让人夜里惆怅。 如今看到这少女,只几眼,他下面那物便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扶玉当晚回了屋,忽地被暗地里出来的几个太监堵了嘴,绑了手,压着跪了下去。 她抬头看,只见锦衣华带的男子坐在她平时的贵妃榻上。他身形挺拔,英姿洒落,烛火明灭间只能窥见他疏朗眉目。 “接下来孤说的话,你只需听了照做就是。”他冷冷开口,说的是极下流的话,却声如掷玉。 “孤要用你的淫穴,等你及笄那日,孤会给你开苞。在此之前,会有嬷嬷每日来教导你如何做。” 男子的话如惊雷在扶玉耳边炸开,她才反应过来身前这人是太子,便被这番兄奸妹穴的言论给吓得不轻,随即在地上激烈地扭动起身子,空中呜呜之声不断。 崔知温有些烦闷地捏了捏眉心,他上前几步,在少女身前站定,“孤知你不愿,你若把孤伺候高兴了,待过个一两年,孤必定为你寻门好亲事把你放出宫去。” 说完,他用脚轻轻往少女的阴户戳了戳,也不给她松绑,便领着人走了。 崔知温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也没有兄妹相敬的自觉,许多事他如何想便如何做了,自私自利得可怕,身居高位亦不会在意别人的死活。扶玉得了他青眼,又无自保之力,便注定要成为他在这深宫中泄欲的玩物。 三、忆往昔幼妹初承泽(下) 扶玉就这样维持着被绑的姿势直至天明,才有几个嬷嬷来帮她松了绑。她知道这是太子给她的下马威——他可以让她被绑一夜,也可以悄无声息地去掉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思及此处,那僵硬的身子竟是不自觉冷颤起来。她偷瞭了一眼,那几个嬷嬷已有些年纪,面容老态却不失精明,一瞧便是宫里的老人。 她们瞟了眼瘫软在地的公主,看着那少女纵使狼狈却仍显娇嫩易折的身子,轻哂着,“公主如今既入了太子殿下的青眼,便不能再如过去一般无人教养行事放纵。” 那为首的老嬷淡淡道,“以后奴婢三人会专门为您调理身子,教导宫规礼仪。” 说罢,身后那两名嬷嬷一左一右地拧了扶玉的胳膊,逼她跪伏在地。二人触及那玉臂时皆是一惊,这小女看着高情逸态、杨弱袅袅,捏一把上去竟有丰美满逸之感,骨肉匀称像那上好的丝枕勾人把玩。肥乳纤腰且神清骨秀,兼女子媚态与少女拙稚为一体,倒也不外乎能被太子殿下瞧上。 不过那嬷嬷也不留情,沉声道,“往后奴婢三人会日日调教您,直至殿下为您开苞赐精。您需得记住,在寝殿内,您并不是什么帝姬。” “你是痕奴,是殿下的玩物,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取悦殿下。殿下想什么时候肏你,你就得脱下裤子乖乖挨肏。” 看到那小美人双眸含泪,欲泣不能的模样,这老嬷不禁心中畅快。她早已过了享乐的年纪,一身肌肤松弛生斑连自己都嫌弃,如今看这美艳帝姬乖乖听自己调教,将来若是被太子厌弃了还得去做其他男人的玩物,不由恶从心起。 不过迫于太子威势,她也不敢弄得太过,只陈述道,“痕奴,听懂了吗?” 不等少女回答,她自顾自延长了那腔调,像是在看一出好戏,“至于出了寝殿外……” 她迎着少女满含期待的眼眸,状似天真地露出一个淫邪的微笑,“待你失了处子身后,太子不玩你的小穴时,需得带上贞操锁,同时以玉势时时扩充那处。” …… 那日扶玉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晕过去的,只不过她是被体内翻涌不断的热潮给刺激醒了。 她仍躺在自己平日里的那张小床上,但双手却被绑到了床柱上。一双挺俏美乳涨得发疼,只觉胸口一片火烧之意。她平时从未揉过自己的奶子,连洗澡时也只是匆匆一瞥,总觉得这一双大奶生的不好,平日走动时一抖一抖地,既拉扯地生痛又有淫荡之嫌。此时却莫名迫切地希望有人能揉一揉,两点红豆涨得发疼,直挺挺地立着,被扩大的粉红乳晕衬托,倒是有些可怜。 而少女腿间风光更是勾人,她一双玉笋似的腿来回摩擦不断。自下往上看去,一双小脚珠圆玉润,脚趾泛红,令人不自觉想好好把玩。小腿纤细笔直,无一丝赘肉,彰显了少女的青春活力。而大腿则是浑圆有肉,丰盈饱满,堪堪挤压着那只有些许稀疏阴毛的稚嫩花穴,流露出些微旖旎风光。 一旁的老嬷看着这肥乳美人不断在床上扭动腰身摩擦双腿,淫情浪态好不勾人,当即上前狠狠扇了那玉乳几巴掌,白皙肌肤上顿时一片红痕。 “唔……”扶玉吃了痛,却是觉出几分爽快来,雏儿的身子因为从未承受快感而眼前花白一片,她无知无觉地开了口,“还要…扶玉奶儿好痛。” “当真是个贱奴!只是喂了些怡情的药剂便如此发浪!”那老嬷忍不住恨声道,”日后定是个被肏烂的贱货!” 她拿一盏冷茶泼在了少女脸上,沉声吩咐道,“痕奴,以后每日晨间会有另外两位嬷嬷来教你行房姿势,午后便以春药练体,将你的双手捆住是因贱奴没有资格慰藉自己的骚穴。晚间则练习口技,以便以后为太子殿下含弄阳具。” 说罢,便起身离去了,留下这被情欲催熟的少女一人留至晚间。 ………… 四、淫情难耐樱林训狗 春日迟迟,草木浩荡,宫中一片娇艳繁茂。 而榻上的小女呼吸急促,面色惨白,额间一片细汗,她又想起了数月前被嬷嬷调教的往事。又思及这被皇兄玩得淫荡不堪的身子,不由得惨淡一笑。只不过她并非守贞如命的烈女,而是一只为了性命与身家甘愿在别人胯下苟活的贱奴。 一旁的侍女看着小帝姬脸上愁云惨淡,不由得出声建议,“帝姬,如今宫中那片樱林正值花期,美不胜收,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扶玉自己虽懒得动弹,却也知道总是如此自怨自艾也不是个事儿,梳妆过后便由侍女服侍着去了樱林。 传闻中这樱林乃是前朝一位天子为后宫中那盛宠不衰的妖妃所种,那妖妃生前偏爱樱花,死后无人收葬,骨血融入樱林,而这樱花也开得愈发妖异摄人。今朝先祖入京后大肆翻新宫阙,却唯独留下了这一片樱林以怜芳魂。 却说那头崔知温忙完了朝事便急匆匆地去寻了扶玉,他也不知是怎的了,只觉得这皇妹勾人得紧,往日君子风度对上她便消散如烟,恨不得把人系在裤带上。 随身太监得了动向,将他往樱林引。 樱林开阔,占地颇大,是以一时之间崔知温也无法立即寻得扶玉。他却并没有因此不耐,而是怀抱着一种如同幼儿拆礼物的心情,他要绕过花絮纷舞与树木盘虬,去寻少女的娇颜媚体。 一盏茶之后,他隔着十数米,望见了扶玉。少女正立足树下,仰首看着那樱花,玉腕轻抬,指尖微红,似是欲折下一朵樱花。她今日以清凌凌的玉簪虚挽了个流云髻,着一身淡粉色的齐胸襦裙,外罩薄纱又披了玉碧色的纱带,若远山芙蓉。 崔知温只觉得喉头发紧,他发现就算扶玉作着这般清纯浅淡的打扮,他亦是能从中窥见自己庞大的欲望。 他看那秋水明眸,便不自觉浮现她在胯下含泪求饶的模样。他看那娇嫩红唇,便想将自己的阳具塞进去让她好好侍弄一回。他看那绣着并蒂莲花的胸襟,只想撕开烦人布料,好让他瞧瞧玉乳。 他不应再想下去。 他分明欲望满身,而扶玉则是他那些贪俗欲念最直白的化身。 所以他迫使了她干了那些罔顾人伦的事,并沉溺其中,乐此不疲。 崔知温忽然想起关于自己父皇的传闻。他幼时曾听闻,当今天子尚在东宫时,曾逼迫自己嫡亲的皇妹七公主与其苟合。七公主本是名动帝京的美人,也早早与状元郎定下了亲事,最后却于十九岁时因不堪受辱而一条白绫了却了自己,而尸骨亦不知所踪。 青天白日下,男子的眸光忽明忽灭,扑朔不定。 四周的侍从见他来了,便都极有眼色地退下了。 男人长臂一揽,将少女埋首在自己胸前,迫不及待去舔弄那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红的玉色锁骨。 少女猝不及防被他揽住,不禁吓了一跳,想要逃出他的怀抱却不能。崔知温一手狠狠掐着她的细腰,使她逃离不能。一手大力揉捏着她的翘臀,还不时隔着衣裳拿手指戳弄菊穴。 扶玉被这般弄着,只觉浑身难受,锁骨处痒得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啮,屁股被揉得发痛红肿,口中呜呜作声,双手止不住地在男人胸前推搡。 待男人好不容易放开她时,她的玉簪早已不知道掉去了哪。一袭乌发散落,俏脸含春,一双乳儿已大半跳出衣襟,上面还散落着些许红痕。 崔知温直看得眼眶发红,竟是想在此处就行那敦伦之事。扶玉瞧出了他的欲望,只扑闪着往后躲。却不料踩中了一块碎石,脚腕一扭趴伏在地上,裙裳散乱,露出大半玉臀。 这荡妇,竟是连亵裤都没穿! 他冷声开口,”骚货,还说不想被操!连开裆裤都不肯穿,不是等着给我操是什么?” 扶玉还是不能适应平日里风姿楚楚的太子说着这些淫秽之词,屈辱之心令她头晕眼花,一时之间有些呆滞。 崔知温见她呆愣,又狠狠往雪臀抽了两个巴掌,激得少女浑身直颤。 “啊…嗯啊…昨天被皇兄的龙根操…操狠了。”少女瘪着嘴,很是委屈的模样,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痕奴的骚穴痛…穿…穿不上裤子。” 崔知温之前尚且能忍着,听了这句话只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阳具直挺挺地立了起来,胯下帐篷大得吓人,他径直解了裤带,跳出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鼓胀阴茎。那阳物随他动作在腰间一起一伏,好不骇人。 崔知温又夺了扶玉臂间的轻纱,在她纤长脖颈间略紧地打了个结,自己拿着轻纱另一端。少女膝盖着地,双臂撑着上身,因为男人不断拉扯的系带,只能尽可能地随着男人的节奏摇晃双乳,摇摆腰臀。 他弯下腰屈身在少女身后,不做任何前戏,狠厉地直接捅进了少女尚且红肿的花穴。后入的姿势本来就易于阳物深入花穴,这一下竟是直直抵了扶玉的宫口。 “啊啊啊…皇兄肏死痕奴了…好深…别,别这样。”扶玉被这一下抵得魂飞魄散,少女最幽深隐秘的地方被血脉相连的皇兄毫不留情地玩弄,情事的快感与禁忌的刺激几乎激得她晕死过去。 崔知温亦是被这天生名器吸得要死要活,只觉那媚肉层层迭迭地吸吮着他,差点精关大泄。他忍着射意,又来回肏干了数百下。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一肏到底,弄得扶玉欲生欲死,竟是被他肏得乖顺如母狗般在略微倾斜的草坡爬来爬去。 少女乌发泄地,双颊晕红,口中淫叫不断。一双大奶子摇来晃去,在阳光下折射去奇异的光波,而她的衣裳早已散乱不堪,整个人都被玩透了。却还孜孜不倦地勉力摇着小屁股,以便供那男人更好的肏弄。 而身后的高大男子却衣冠整洁,如果不去看他因过分的情欲而显得发狠的神色和腿间不断戳弄小穴的巨大阳物,没有人会想到他正在进行一场疯狂的性爱。 如果此时有人窥见这副淫乱的场景,怕是要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少女的嫩穴早已淫靡不堪,媚肉层层外翻,有白浊淅淅沥沥地从二人交合处泄出。而她平坦的小腹已被精液灌得有如怀孕三月,正因她的塌腰而更显夸张。 五、俏帝姬被迫戴玉势 待这场激烈的性事结束,扶玉早已昏死过去。她不着寸缕地躺在洒满花瓣的草地上,全身上下都被射满了白精,小穴里的东西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肚子鼓胀得根本下不去。 崔知温满怀恶意的看着这被操坏的美人,看她头发因为粘上他的阳精而结成一缕缕,看她鸦羽般的长睫因糊满精水而不得动弹,看她无力收回的红舌、勒出红痕的脖颈、红肿的奶头和一塌糊涂的腿心。 他只觉得心头一派舒坦,他就是要这样玩坏她,让她的冰肌玉肤全都沾上精水的淫靡气味,让她的娇嫩花穴只能含着他射出来的阳精,让她全身心地属于他一个人。 扶玉幽幽转醒后,发现自己已身处寝宫,身上的黏腻已被人擦洗干净,只腿间黏腻不堪,身下的小嘴还在不断向外吐着男人射在她肚子里的精水,小腹鼓胀依旧。 她哪里知道崔知温后来送她回来的时候又硬了两回,趁着她不醒拿她当个鸡巴套子用,回回射在胞宫。 急急忙忙地喝了避子汤,扶玉坐进浴桶擦洗着身子。她一手按压着肚子,一手伸了一根手指往小穴内抠弄,却是不得其法娇喘吁吁,又泄了两回阴精,直弄到大半夜才好。 扶玉本以为在樱林的那个下午已是夸张至极,却不知这事在她此后数不尽的风流韵事中竟已不算什么。 翌日待崔知温忙完公务来寻她时,这受了雨露的美人仍是昏睡在榻上。春被轻薄,不知为何早已从少女身上滑落。她仰躺着,长美眉深锁、美目紧闭,乌发胡乱地散乱在枕间,芙蓉色的肚兜根本遮不住俏生生挺立着的奶子。而两条玉笋般的腿更是因为昨日过度的操弄而难以闭合,大剌剌敞开着,纵使扣挖过,仍有一两丝白浊缓缓溢出。 崔知温本是打算直接带扶玉出宫去的,这一下,又被激起了兽欲。当即跨坐在她身上,扶着半软的阳具就要往里进。 扶玉本就睡得不甚安稳,迷迷蒙蒙转醒时,便觉得尚且酸痛不堪的私处又被一个灼热的东西挤了进来。忍不住身子一缩,底下那小嘴也听话地挤紧了阳物。 “嘶…荡妇。夹轻点……”崔知温教那销魂蚀骨的名器一夹,只觉头脑发热,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也不管扶玉醒没醒,两手大力揉着嫩乳,将那椒乳揉搓成各种淫荡的形状,一边大力挺着公狗腰,狠狠入了进去,直肏了百来下。直至泄了精关,又逼那小美人用红唇将阳物舔干净了才满意。 扶玉经了这一番操弄,早已泄了好几次,只觉魂飞天外,眼前一片白光。 崔知温穿戴完毕后,看着床上被欺负惨了的美人,不经低声诱供道,“乖痕儿,皇兄今日来是要带你出宫去玩的。” “出宫,玩?”扶玉尚且在高潮的余韵中,耳朵却灵活地捕捉了这两个字眼。 耳畔传来男子肯定的回答后,她不由得浮现了这些日子以来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不过,出宫前,痕儿需得带上这个。”崔知温淡笑着,慢慢地将带着锁链的玉势往花穴处塞。 这玉势是仿照这崔知温的形状大小打造的,用了上好的白玉,通体生凉。甫一塞进去少女便惊呼,“不要…啊…好凉……不要啊皇兄,痕奴好胀。”体内的精液尚未排出,又有了这巨物入进去,如何能好受? 少女脸上红霞乱飞,双腿乱蹬。 “乖乖,你需得穿上了我才能放心让你跟我出去。”他冷笑一声,大掌按住少女乱动的腰肢,毫不犹豫将玉势一送到底,随即将玉势周身的几根细铁链在少女身上缠成了一个丁字形,然后干脆利落地关上了那小锁。 一番动作下来,扶玉本就被调弄的淫荡身子不由得又泄了一回,床榻早已湿透。 崔知温这才唤来侍女为她更衣梳妆,在她换衣时也毫不避讳地站在一旁上下打量。 穴里塞着羞人的巨物,兼之男人调笑的目光,扶玉只觉小穴又开始泛滥,而被玉势堵着泄不出来,更是教她难受几分。 崔知温令人不许给她穿亵裤,又看那裙裳穿的差不多了,便坏心眼地抢了侍女正在系的腰带,狠狠一勒,将那鼓胀的小腹一紧,淫液争先恐后地向下体涌去。 玉势虽牢牢堵着那小孔,但因为没有亵裤遮挡,扶玉清晰感受到几缕偷偷泄出的淫液正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崔知温淡笑到,“痕儿可要夹紧些,不然等下到了外面,一路走一路丢可怎么行?不知道的以为是哪家妓子出来揽客了。” 扶玉闻言,只得暗暗夹紧嫩穴,努力含着皇兄的浓精。 六、兄妹情迷巧遇孤鹤 沉凝鹤正在酒泉楼的包间中独饮,忽听手下传来消息,言太子殿下正在隔壁,便打算起身拜访一二。 却说这沉凝鹤,虽是沉侯爷的独子,却与其父大相径庭。沉侯爷早年因一身赫赫军功而特封外姓侯爷,享了玉京城独一份尊容。而他这独子却一心学文,立志以笔救苍生。 而这一切,究竟是沉凝鹤真心如此,还是怕沉家兵权树大招风,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这厢扶玉听得有人要来拜访,赶忙挪开了崔知温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她只觉这人最近如同发了春似的,时时刻刻往她身上黏,连吃饭也不得安生。弄得她一身香汗,玉势又在体内调皮得很,早前扎得玉兔髻也毛绒绒地丝出了几根。 崔知温只觉她这副模样更加玉雪可爱,笑着让侍从去领了沉凝鹤进来。 扶玉本在一旁摆弄着碗筷,忽见一位雪袍玉带、丰姿都雅的公子走了进来,一时间忍不住偷偷瞟了两眼。 只见那人身形挺拔,走来时有林下之风。幽深如墨的瞳孔含着笑意——扶玉忽然觉得,美人是有一种神奇力量的,她看进那双眼里变觉得能一直凝视至天荒地老。 若披烟雾,如对珠玉。 倒是担得起名字里的“鹤”之一字。 只不过她在太子身侧不敢表现出一丝惊艳之色,只暗暗垂头拿玉箸去戳那香糯的桂花糕,不时偷瞭一眼。 崔知温似是对沉凝鹤熟稔得很,不待他见礼,径直招呼着他于二人对面落座。 ”允执,这是我九妹,知痕。” 扶玉听他唤沉凝鹤的表字,料想二人应是有些交情,于是报以得体一笑。她并非不想开口,只是体内那物弄得她欲火焚身,她怕一张口便有呻吟溢出。 沉凝鹤面带微笑地行了一礼,“不知帝姬在此,凝鹤多有叨扰,实是有罪。” 他先前见太子身侧坐着一颊衬桃花的紫衣美人,少女瑰姿艳逸,在太子身侧也神色自若,娇态有余而恭敬不足,一时想不出是何许人也。在沉凝鹤印象中,太子与他多年好友,为人行事端正,并不如京城纨绔一般耽于情事。 听崔知温介绍说这是他亲妹,纵使才见第一眼,沉凝鹤却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他见二人言笑晏晏,酒过三巡后,便也自去了。 只不过沉凝鹤刚迈出门,崔知温便急不可耐地将扶玉揽在怀里,去揉她的奶儿。 “啊…嗯啊……皇兄。”扶玉身下的裙裳早已湿透一片,她到底还是娇嫩,又是个天生易动情的。那玉势折磨了她半天,底下早已泥泞不堪。晨精尚在小腹中下不去,又吃了酒,此刻被崔知温一激,简直欲生欲死。 沉凝鹤离去时,隐隐听见了几声女子带着哭泣的呻吟,却又倏尔如幻觉般消失于耳畔,他便也不去在意。左右太子殿下在,那位小公主也不会受什么委屈。 而此时,桃木四扇围屏中,隐隐透出男女交缠的身影。 那少女瘫坐在饭桌旁的贵妃榻上,口中咬着男子的亵裤,层层迭迭的纱裙全被撩到了腰际。而男子跪于她双腿间,将她一条玉腿抬到大臂上,好让玉门大开,便于自己欣赏那淫靡的花穴。 玉势不知何时已被解下,而那处却是因为长时间的插入而尚未恢复原状,一张一缩地流淌着浓郁的白浊,顺着少女的腿根流下来,好不淫荡。一颗小阴蒂也是肿胀不堪,直溜溜地探着头。惹得崔知温又重重拿指腹揉搓了几下。带着薄茧的两根长指碾上去时,扶玉只觉被拿捏了命门,却偏偏被堵了嘴,只能不断地扭动着细腰希望男人能停手。 崔知温最怕她这副淫荡而不自知的表现,少女无意识的情动却如同摄人精魄的妖姬。他起了坏心思,一手定住她的腰,一手往那小腹处一下接一下地重重按着。 被堵塞了许久的精水一泄而出,竟稀稀拉拉地流了数分钟才停。而扶玉被这反复的玩弄折磨,竟直接尿了出来。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和着浓精,沿着少女丰满的腿部径直流了满地。 而崔知温却不嫌弃,他只觉得这皇妹的淫水也是如此之美,泛着一股少女的馨香和她独有的甜味。便把头凑向花穴,细细舔弄了起来。 扶玉本来就因为在外被皇兄玩弄而羞愧不堪,现在看他又去舔自己的小穴,不由又羞又惊,软绵绵去推他,“你这又是干什么?脏得很!” “痕娘这处的骚水甜得很,且让为兄吃些!何况痕娘也吃过孤的,又谈何肮脏与否呢。孤倒是觉得颇为可爱。”他说着,一双含情桃花眼脉脉看向扶玉,随即低头大力吸吮起来。 扶玉先是因他这般神色一羞,又觉这人颇为无理。若不是他逼迫,谁会去含弄那东西!还装什么礼尚往来,真是过分。 这一日到头来,扶玉并未逛些什么宫外的美景,只是后来又在马车上被崔知温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还夺了她的肚兜来堵住,弄得扶玉又是哀吟连连。她只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迟早成为一个只知道被男人灌精的奴隶。 是以她第二日就求了崔知温,让他请了个女先生来教自己琴棋书画之流,也好消磨些时日。 崔知温本来正为江南官员贪污一事忧心,身着鹅黄色春裳的少女却如蝶般扑闪进东宫。许是因为崔知温无意识的纵容,她也不行礼,直直行至他身侧。见她眉心轻蹙,一双凤目水光粼粼,因为急切想得到他首肯,还无意识地将娇躯贴上了他的胸膛。 男人眸光微闪,劝哄到,“乖痕儿,你帮孤一个忙,孤就允了。” 扶玉此时一心想让他为寻位女先生,哪管那么多?左右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也没什么能帮上忙的。扶玉笑着应了,眉目雀跃间盛满了细碎波光,“皇兄且说就是,痕儿自当竭尽全力。” 男人竭力压下心中的躁动,故作云淡风轻地开口道。 七、穿乳自渎凝鹤在侧 “孤最近得了些新奇的小玩意儿,还望痕娘能替孤试试其中滋味如何。”他说得一派清风朗月,俨然一个宠溺幼妹的皇兄无疑。 而扶玉却从中嗅出了些许不好的意味,与崔知温相处这些时日,他为人飘忽不定又罔顾伦常,哪里有那么好心。一时也不好直接反驳,只得赔了个笑,“什么东西呀,皇兄。” 崔知温姿态优雅地拍了拍手,便有两个老嬷上前,绞了扶玉的双臂,将她拖行至正殿。 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地面以汉白玉铺就,其上龙纹蜿蜒,青色纱帘随风而动,瑞脑金兽炉飘起白烟缕缕。 崔知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懵懂如幼鹿的少女,她似乎还不知道自己要被玩弄成怎样淫荡的样子。 他半蹲下来,不去管扶玉身上那层轻薄的外罩纱衣,径直将她的上裳往下拉至腰间。男人毫不客气地往下扯,可委屈了一对大奶儿。扶玉怕一双豪乳蹦出衣外,每日出门前都将上裳系得及紧。她哀哀叫着,好不婉转。“痕奴的奶子好痛…啊……嗯啊啊啊。” 待上裳堆迭至腰间时,那一双玉乳竟已被摩擦的发红,青筋隐现。两颗乳头也颤巍巍地立着,那两肉粒本如红豆大小、嫩生生的,而如今却已胀大接近葡萄。经过崔知温这段时间的亵玩,不知不觉间乳晕也悄悄大了一圈,配上少女清纯绝美的面容,更显风骚。 “荡妇!”望着尚且不到二八年华便已显出尤物本色的妹妹,他忍不住在那椒乳上狠抽了两巴掌。 “长这么大的奶子,天生就是要被玩弄的!好一个骚货,让你浪!”崔知温不知怎么回事,他自以为并非纵欲之人,可自从碰上扶玉,便突然对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感同身受。 他打开身侧的木匣,取出了一对精致的首饰。那是极细极短、约一节手指大小的金杆,左右两端各有两颗水晶点缀,水晶之下各挂一个约有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镂空铃铛,不时发出清脆铃声。 崔知温迎着扶玉恐惧不解的目光,取下水晶,露出里面的金针,在烛火上慢条斯理地烤着。他天潢贵胄,做这些动作时赏心悦目,不知情的人只会夸赞到好一个浊世佳公子。 ”痕儿莫怕,此物名为乳针。你奶儿大,奶头又俏,穿上这个定是极为好看的。” 他说这话时温柔似水,待听见扶玉骂他疯子时又是眸光一凛,脸上带着病态的痴迷,“贱奴儿,皇兄喂了你那么多精液,又以秘药日日浇灌。这么些时日过去了,怎么还是没有奶水。” 扶玉闻言大力挣扎起来,却被两个嬷嬷限制得不能动弹,被掐得玉臂通红。“你疯了!我又没有生育,怎么可能产乳!哪里有妹妹给哥哥喂奶的!” “痕奴的骚逼都能给皇兄操,怎么?奶儿就喝不得了?”他不欲跟她辩驳,干脆拿她的肚兜堵了那张小嘴。 “乖些,不然手抖穿错了地方,可就不好了。”扶玉纵使被老嬷压着,仍是奋力挣扎着,荡漾如牛乳的波浪险些教崔知温看花了眼。 他一手掐着少女的左乳,一手捏着乳针狠穿进去。然而扶玉皮肤细腻滑嫩,奶儿又大,男人一手根本握不住。于是那金针便理所应当地错了方向,扎进了乳晕。 “啊…嗯啊啊啊。痕奴的奶子好痛,啊。”崔知温舔掉了那渗出来的血珠,又掐了一把乳肉。 “骚痕儿,听话点,不然又要吃痛了。” 这下终于找准了位置,金针直直刺穿了奶头,崔知温不等扶玉叫痛,径直拧上了那水晶。又半压在她小腹上,对右乳如法炮制。 “啊啊,好痛…奶头好痛。救救痕奴…皇兄。”少女被乳尖的痛感刺激得说话也断断续续,脸颊上清泠泠地流下泪来,身体不断左右摇摆,妄图减轻那令人欲生欲死的痛感。 崔知温俯身上去,细细舔掉了那四周晕出来的血珠,勾得少女不自觉夹紧了双腿,发出嘤咛之声。 他挥退了宫侍,伸手往少女裙下探去,早已一片濡湿。探了两指进去那裤裆开口处,甚至可以感受到潺潺不断的水流。 崔知温勾了两缕水液在指上,又将手指深入少女的檀口,模仿性交的姿势来回抽查着,弄得她两腿之间瘙痒不已,不顾双乳的疼痛,急不可耐地缠上了崔知温。 崔知温正打算好好满足一下这个小淫娃,却听门外有人通传,说是沉家公子来了。他只得作罢,拍了拍扶玉的丰臀,让她去屏风后面暂避。 少女直不起身,正想想慢慢挪过去,却听他忽然穿了沉凝鹤进殿,只得手脚并用,轻摇腰臀,如母狗般爬行着,留下一段清脆的铃音。 崔知温不禁回想到了那日在樱林骑乘她的模样,更骚、更浪,让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沉凝鹤甫一进殿,便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隐约在何处闻过一般。 他与崔知温商议着政事,二人都勤于政务,一聊就是小半个时辰,可苦了扶玉。她本已被崔知温撩拨得不上不下,只待他狠狠入了自己。现下被打断不说,人也溜不出去。花穴依旧不时吐出些粘液来,胸乳更是鼓胀不堪,疼痛与渴望折磨着她,只望能有人来帮帮她才好。 她隔着屏风看那二人高大挺拔的剪影,头晕目眩、情迷意乱之间,她一手小心翼翼地探向身下,白皙细嫩的手指无师自通的掰开两瓣蚌肉,缓缓插了进去。一手护在胸前,不让那铃铛发出声音来。 可她到底是初次自我抒解,不得章法。不知如何抠弄到了自己那颗敏感的小肉核,一按下去,直直将自己顶上了欢愉的顶峰。 她抬头望向殿顶高悬的琉璃灯盏,波光明灭的轨迹,恰似撕裂世界的裂缝,而她正从裂缝中坠落。 扶玉终于喷出一大股阴精,双腿大开,花穴染着嫩红。她紧咬粉唇,上身却忍不住抽搐,连带着那铃铛也开始摇晃。 “诶,何处传来的铃音?”沉凝鹤本已打算起身离去,闻声不由问道。 太子嗤笑一声,“或许是哪里来的野猫吧,允执不必在意。”这小女子骚浪得很,可不就是只野猫。 扶玉看着自己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身体,和那一大滩水渍,不由得默默红了脸。 崔知温又开口道,“允执,你可还记得孤的九妹?那日在宫外我同你介绍过她。她幼时无人管教,疏于学问。如今想请个夫子来,思来想去,倒是没有合适的人选。你若有空,不妨有空时来教教她。” 扶玉听着瞪大了眼,时下虽风气开放,但崔知温此人心眼极小,他让沉凝鹤来教导自己,定又是想了新的法子来作弄自己。 她在心中祈求着沉凝鹤千万不要答应,可那人却一口应了下来,只说自当竭力。 又是一盏茶过去,沉凝鹤终于离去。崔知温绕道屏风后,凝视着仰面躺倒在地的少女。 她上身不着一物,只有两个金色的乳钉在雪肤上招摇。三千青丝散乱,些许凌乱地黏在嘴角。裙摆如花瓣四散铺开,教人一眼看向那媚肉外翻的玉门。 她对自己的美充满着幼稚不觉的稚嫩,让他产生关于永恒的幻想。 可是他开口却又是那些会惹少女烦闷的话,”如今你可满意了?” 八、风流帝姬遇孤鹤 见扶玉呆愣不语,他又解释了一句,“那日在酒泉楼,你瞄了沉凝鹤好多眼。”所以他才故意弄出那些声响让别人听到,所以他才在那日反复去灌满她,一切粗暴戏谑的手段都是为了让自己信服——她属于他。 殿外的宫灯在傍晚急来的风雨中飘忽不定,而庭院里芭蕉与芙蓉的残花败叶响起一片沙沙之声,在这样黯淡的时日里,许多潮湿的事物在渐渐腐烂。 他迫切需要一个肯定,一个他没有资格渴望的肯定。 “痕儿未曾。”扶玉看着将夜的天色,淡淡开口道。一切褪去后她疲惫不堪,无力再去回应崔知温什么,便随口敷衍到。反而忽的想到,这雨来得这样急,沉凝鹤可有备伞? 帘卷东风,二人的剪影疏疏落落,终是错开。 春日迟迟,扶玉携了侍女直往东宫赶。她今早被崔知温闹了一通,直到晌午才养足了精神,就听人说沉凝鹤早已在水榭处侯着了。 日色流淌,在精致的亭檐处四散。帷幕纷飞,曲水蜿蜒,那人脊背笔直地端坐亭中,露出线条流畅的侧脸。 扶玉一路赶来,只觉乳尖胀痛得不行。她今早虽求了崔知温让他把那丢人又吵闹的铃铛卸了,可又被他替换成了略重的金珠,坠得发疼,恨不得重重揉一揉才好。 可有沉凝鹤在旁,她只得忍下那痒意,端庄地见了个礼,“知痕来迟了,还请先生莫怪。” 穴里的那玉势又顶了她一下。 扶玉玉颊绯红,盈盈欲泣。 沉凝鹤看少女风风火火地赶来,又态度端正,一张芙蓉面上不乏娇憨之色。 当即软了心肠,轻声细语地让她坐过来。 沉凝鹤少时自己进学时,可称得上朱墨烂然、目不窥园,且因家风严谨,并不与那些打马京城的纨绔相近,很有些孤鹤的味道。 可看这少女汪着秋水眸看向自己时,不禁心中一荡,“帝姬,你皇兄说你是习过字的,不如先写几个给我看看吧。” 扶玉看着那诗册,随意翻了一页,正是“青松皓鹤,绵绵度岁。” 她不是通文理的人,却觉得此句极好,便理所当然地写下来了。待写到鹤字时,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先生莫怪,知痕这字,着实辱没了先生名讳。” 沉凝鹤看向少女心虚泛红的面容,她不是被条条框框的宫规训教着长大的女郎,此时见他看来,不由得偷偷一笑,凤目也乖乖的眯起来,像他小时候养的兔子。 他也无声笑了,却只端坐着。细细端详了她的字,柔声说,“无妨,帝姬写得已是不错。只不过还需加点力度……” 扶玉一点点挪动着坐枕,忍不住凑过来说道,“沉先生,你还是唤我知痕吧。帝姬太生份了,好不好?” 沉凝鹤一愣,没想到她抓的重点这么令人出乎意外,心中却是一暖,回声应了。 于是扶玉又开口道,“沉先生,你能不能也把这句写一遍?我想看看你是怎么写的。”她实在好奇,不知这位早有才名在外的沉玉郎,墨笔又是如何一番风骨。 是以不自觉地凑得更近了。 二人本来是在木桌转角处分了两边坐下,可扶玉现在却挪到了沉凝鹤左侧。扶玉以手撑着下巴,极认真地看向纸面。 她本是盯着那入木三分的字迹,却被他骨节分明的手吸引了去。他手掌极大,骨骼挺拔,却又皮肤极薄,简直能透视内部纤脆的碧玉组织似的,浮动着青筋。 这样一双手……早已被男人玩了身子的女郎不由联想到些羞人的事,被东西堵住的下身又有些意动,只得暗骂自己一句,匆匆挥去那些惊鸿片羽。 沉凝鹤游走如游龙的手腕微不可见的一顿,帝姬虽与他隔着一臂距离,但到底还是太近了,他隐隐闻到她身上如兰似麝的勾人香味。他往日并不喜女子靠近,今日却觉得有些醉人。 思及此处,他便想借着沾墨之机,好不动声色地挪开些。帝姬年纪尚轻,自己却不能影响她的声誉。 可沉凝鹤一偏头,便看见少女瑰丽美艳的侧脸上神色颇为认真,一心盯着纸面。而正因如此,她的上半身都无意识地倚靠在桌边,那紫檀木的桌沿将少女的酥乳托举成一个艳糜的弧度。 她穿的淡绿色交襟宫装,胸口略微开得有些大了,又因她这无意识地蹭弄而略散,露出近半的肥乳,隐约窥见同色的抹胸。 而腰身又是极险地一束,集峦秀钟灵为一处。 沉凝鹤发现自己的愣神,纵使只是一瞬,也今他羞愧难当。 八、风流帝姬遇孤鹤 见扶玉呆愣不语,他又解释了一句,“那日在酒泉楼,你瞄了沉凝鹤好多眼。”所以他才故意弄出那些声响让别人听到,所以他才在那日反复去灌满她,一切粗暴戏谑的手段都是为了让自己信服——她属于他。 殿外的宫灯在傍晚急来的风雨中飘忽不定,而庭院里芭蕉与芙蓉的残花败叶响起一片沙沙之声,在这样黯淡的时日里,许多潮湿的事物在渐渐腐烂。 他迫切需要一个肯定,一个他没有资格渴望的肯定。 “痕儿未曾。”扶玉看着将夜的天色,淡淡开口道。一切褪去后她疲惫不堪,无力再去回应崔知温什么,便随口敷衍到。反而忽的想到,这雨来得这样急,沉凝鹤可有备伞? 帘卷东风,二人的剪影疏疏落落,终是错开。 春日迟迟,扶玉携了侍女直往东宫赶。她今早被崔知温闹了一通,直到晌午才养足了精神,就听人说沉凝鹤早已在水榭处侯着了。 日色流淌,在精致的亭檐处四散。帷幕纷飞,曲水蜿蜒,那人脊背笔直地端坐亭中,露出线条流畅的侧脸。 扶玉一路赶来,只觉乳尖胀痛得不行。她今早虽求了崔知温让他把那丢人又吵闹的铃铛卸了,可又被他替换成了略重的金珠,坠得发疼,恨不得重重揉一揉才好。 可有沉凝鹤在旁,她只得忍下那痒意,端庄地见了个礼,“知痕来迟了,还请先生莫怪。” 穴里的那玉势又顶了她一下。 扶玉玉颊绯红,盈盈欲泣。 沉凝鹤看少女风风火火地赶来,又态度端正,一张芙蓉面上不乏娇憨之色。 当即软了心肠,轻声细语地让她坐过来。 沉凝鹤少时自己进学时,可称得上朱墨烂然、目不窥园,且因家风严谨,并不与那些打马京城的纨绔相近,很有些孤鹤的味道。 可看这少女汪着秋水眸看向自己时,不禁心中一荡,“帝姬,你皇兄说你是习过字的,不如先写几个给我看看吧。” 扶玉看着那诗册,随意翻了一页,正是“青松皓鹤,绵绵度岁。” 她不是通文理的人,却觉得此句极好,便理所当然地写下来了。待写到鹤字时,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先生莫怪,知痕这字,着实辱没了先生名讳。” 沉凝鹤看向少女心虚泛红的面容,她不是被条条框框的宫规训教着长大的女郎,此时见他看来,不由得偷偷一笑,凤目也乖乖的眯起来,像他小时候养的兔子。 他也无声笑了,却只端坐着。细细端详了她的字,柔声说,“无妨,帝姬写得已是不错。只不过还需加点力度……” 扶玉一点点挪动着坐枕,忍不住凑过来说道,“沉先生,你还是唤我知痕吧。帝姬太生份了,好不好?” 沉凝鹤一愣,没想到她抓的重点这么令人出乎意外,心中却是一暖,回声应了。 于是扶玉又开口道,“沉先生,你能不能也把这句写一遍?我想看看你是怎么写的。”她实在好奇,不知这位早有才名在外的沉玉郎,墨笔又是如何一番风骨。 是以不自觉地凑得更近了。 二人本来是在木桌转角处分了两边坐下,可扶玉现在却挪到了沉凝鹤左侧。扶玉以手撑着下巴,极认真地看向纸面。 她本是盯着那入木三分的字迹,却被他骨节分明的手吸引了去。他手掌极大,骨骼挺拔,却又皮肤极薄,简直能透视内部纤脆的碧玉组织似的,浮动着青筋。 这样一双手……早已被男人玩了身子的女郎不由联想到些羞人的事,被东西堵住的下身又有些意动,只得暗骂自己一句,匆匆挥去那些惊鸿片羽。 沉凝鹤游走如游龙的手腕微不可见的一顿,帝姬虽与他隔着一臂距离,但到底还是太近了,他隐隐闻到她身上如兰似麝的勾人香味。他往日并不喜女子靠近,今日却觉得有些醉人。 思及此处,他便想借着沾墨之机,好不动声色地挪开些。帝姬年纪尚轻,自己却不能影响她的声誉。 可沉凝鹤一偏头,便看见少女瑰丽美艳的侧脸上神色颇为认真,一心盯着纸面。而正因如此,她的上半身都无意识地倚靠在桌边,那紫檀木的桌沿将少女的酥乳托举成一个艳糜的弧度。 她穿的淡绿色交襟宫装,胸口略微开得有些大了,又因她这无意识地蹭弄而略散,露出近半的肥乳,隐约窥见同色的抹胸。 而腰身又是极险地一束,集峦秀钟灵为一处。 沉凝鹤发现自己的愣神,纵使只是一瞬,也今他羞愧难当。 十、皇兄吃醋凝鹤暗窥 他本来就白皙的双颊上出现绯红的颜色,简直令人目眩。从鼻中吐出的气息,那清冽又悠长的呼吸昭示着这位公子尚且不知人世情事的严峻。 沉凝鹤蕴涵着一股蹒跚灵魂攀附物体的渴望。 眼是情生处,心为造欲池。 欲望如同毛虫伸展触角般缠绕着他,沉凝鹤不觉浑身一颤。他虽是在室之人,身边亦无通房侍妾,可底下那处隐隐的灼热,昭示了他不可言说的邪念。 长睫扑闪,清俊公子正斟酌着开口时,那少女却忽然移开了去。娇美的女体倏地远离,那股异香却隐隐未散,沉凝鹤不知为何竟有些落寞。 扶玉径直拿了那张字条去,又移回原位端详起来,只觉得铁画银钩、字形修美。她便问道,“沉先生,我照你的字练习如何?这字实是美极。” 沉凝鹤听她这般真诚直白的夸赞,便也应了,又细细与她讲起写字在神与骨而不在形的要点来。 二人教学相长,颇为投机,于雕栏玉砌之间言笑晏晏。远远望去,竟如一对璧人。 崔知温便在这时来了。 他只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以为沉凝鹤那个冷硬的性子能教自己这皇妹摔个跟头,却不料这二人脾性相和,帐纱如云、细水如雾之间,只觉出了自己的多余。 待崔知温步行至亭中,沉凝鹤便相当有颜色地向他见礼告辞,好让兄妹二人说说话。 见崔知温黑着一张俊脸,扶玉也不在意,只乖乖地汇报着今日学了些什么,还将自己写的字捧给他看。 崔知温看她巧言令色,混然不觉自己惹怒了他已是怒火中烧,又看见那纸上的纤嫩笔画——竟还是仿着沉凝鹤来的。 扶玉本还等着崔知温回应她两句,却忽然身子一凉。 崔知温利落地扯下了她的外袍,往横梁上一挂,再将她两手束起。少女来不及反应,被这样一个不上不下的姿势吊着,只脚尖堪堪着地。 ”你要干什么…不……不要…求求你啊。”少女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如莺啼般的蜜嗓此时有些许凄厉,却无疑让男人更兴奋。 “痕儿,看不懂吗?孤要在这里入了你,你会说着不要但是底下的骚穴却紧紧吸着那根鸡巴,你的水儿可能会流到地上,实在不行用刚刚沉凝鹤写字的纸堵住算了。” “哭什么?你明明很希望孤这样吧。刚刚还是受课传业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你我交媾的场所。或许沉凝鹤还未走远呢?你说他听到你的喘息会不会回来呢?他会不会忍不住,也来入了你这没有男人就不行的骚逼?” 扶玉怯怯地看向他,崔知温今日穿了一身广袖玄色蟒袍,上面走着金线,腰间玉带一束,更显得他宽肩窄腰。如果说沉凝鹤是那极致的清逸,崔知温则如一抹泼墨,但凡触碰到,便会染上他的颜色与气味。 而他胯下的巨物也勃然欲发,将那衣袍撑出一个显眼的弧度。 崔知温见她不语,自顾弄乱了她的头发,扒下了她的衣服,还勾了她那香舌与自己缠吻,口中啧啧有声。 他吻得少女满脸通红、呼吸不定,整个人如水一般软绵时,却突然离了她。 崔知温不理会她那泛着情欲的玫瑰色眼睑、起伏不定惹人揉捏的雪色胸乳,反而半蹲着,用食指勾起了那露在小穴外头的红线。 他的下身欲望早已勃发,此时已撑得快要爆开,迫不及待想要插入那销魂处。可崔知温却逼得自己好耐心,只将那粗长的玉势慢慢往外勾,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层层翻卷的媚肉,看着昨日射满的精水因为少女一日的含弄而变得少而透明,心中顿时蒸腾着一阵满足感。 “啊…不要…嗯啊,痕奴好难受。皇兄,痕奴好痒啊。”那玉势在小穴内含了那么久,早已深深嵌入媚肉。又因为崔知温不上不下地转弄着,弄得扶玉欲仙欲死,此时竟已泄了身。 崔知温听着美人娇啼,当即径直拔出那假阳物,发出啵唧一声。随即不管不顾地释放出早已肿胀不堪的怒龙,直直插向女子水淋淋的玉门,这一插竟是顶到了胞宫,快慰得两人齐齐轻喘起来。 崔知温自破了扶玉的身子后,几乎是日日都要往她的花穴内灌精,可就算是他这毫无节制的操弄,那处却未松弛半分,反而因为男子的浇灌愈发噬魂动人,直恨不得将自己的精元全灌给她才好。 “小荡妇,还说不要,吸我吸得这么紧!”他话罢,又大力拍了拍她屁股,“放松点,这么紧,得给你找百十个野男人,每日给你灌精才好!” 扶玉却因他那些鬼话更为紧张刺激,她此时甚至脚尖也微微离地,整个人几乎都被崔知温硬挺的巨根支撑着。这个姿势使他次次都顶到了最深,将她肏得红唇半张,口涎直流。小穴也不断收缩着,媚肉翻卷,紧紧裹住巨大的龙根吞吐,惹得崔知温越发卖力挺弄,一手掐着她的细腰往自己按,一手揉面团似的大力搓着一对椒乳,还不时拨弄一下乳钉,刺激得雪乳上青筋隐显。 扶玉快晕死过去之时,被穴内持续了数分钟的射精给弄醒了,本以为要结束时,却被崔知温拍了拍脸。 她一双美眸半闭半睁,耳畔传来那人含笑的低语,“痕儿,孤要尿在你的里面。” “不…不要。” 求饶的话尚未说完,穴内便有一股热流传来,伴随着淡淡的腥臊味,小穴被男人的尿液填满,连带着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鼓起。 扶玉瞪大了眼睛,对眼前的一切有些不可置信。他…他竟然尿在了自己里面。羞耻、震惊,和一种不知缘由的快感包围了她。不待她挣扎,在肉棒拔出的那一瞬间,崔知温眼疾手快地拿了一枚玉章堵上。 那玉章是刚刚放在桌上的,沉凝鹤的私印,方方正正的形状。此时被用来堵了穴口,却是正好堵住了那些淫秽之物,使扶玉的下体充满了鼓胀之意。 他解了她手中的束缚,将她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门户大开。 此时层层掩映的花树丛中似有一道人影闪动。 他柔声劝哄着她,“乖痕儿,尿出来就好了。” 扶玉本就是羞耻万分,此时听到崔知温如此要求,更是闭紧了双眼,将头摇得如拨浪鼓般,一双豪乳也是左摇右摆,好不淫荡。 崔知温看她这副情态,心中邪火又生。干脆腾出一只手来,往她雪白涨大的小腹重重一按。 十一、凝鹤暗处窥淫泄身 本就灌满精水与热尿的小腹被男人猝不及防的重压,不由得一阵痉挛。扶玉再也支撑不住,一股黄白相间的液体向着木丛喷射而出,竟将那玉章给冲了出去。 “啪嗒。”玉章掉到地上之前,被崔知温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啊啊啊…不要。好爽…痕奴又泄了。皇兄又把痕奴操泄了…啊。”在这淫靡污秽的场景刺激之下,泄出的快感使扶玉面前一片花白,竟是生生又泄了一次,花穴内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四周弥漫着一股如兰似麝的欢好气息。 “唉,痕儿,你看,你又把沉先生的东西给弄脏了,可怎么是好?”崔知温说这话时,状似无疑地往木丛中撇了一眼,又掐了扶玉不莹盈一握的细腰,将身上布满红痕的少女往桌上一放。 少女的腿心布满红痕,无力地微微张开——正对着沉凝鹤藏身的木丛。 原来他先前本已行至宫门口,却发现自己的私印忘在了水榭内,自是急急忙忙地回来取,却刚好碰上了太子殿下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其妹。他当时本应匆匆回避、故作不知,却在看到少女窄小的细缝内被取出的硕大玉势时而鬼使神差地没有挪动脚步,反而藏身于此处木丛之中,将那兄妹相奸之景看得一清二楚。 怪不得,此时从前那些细碎的片段便如细珠串线似的在他脑海中连贯起来。他想起那日包间中少女脸上醉人的红晕、与太子之间过分亲昵的情态、他离开时听到的若有似无的呻吟,乃至于今日讲课时她略显娇娆的眉眼、偶尔扭动腰肢的动作…… 沉凝鹤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不可置信与信任被辜负的愤怒。在他眼中娇嫩纯美的帝姬却是她兄长胯下的玩物,他谨慎又困难地压抑着自己的欲念,不愿玷污她半分。她却早已被玩透了身子,还露着这副烟视媚行的做派,勾得他欲仙欲死。 她迟到时的脸红并非因为面见外男的羞怯,而是因为赶来的路上被那深入花穴的玉势顶弄得不成章法。她不时扭动着的美乳细腰也是另有其意,或许她华美昂贵的裙裳下早已湿泞一片,才不得不去遮掩。 他只觉胯下那处越发胀大,恨不得现在冲出去,抢了那雪肤花貌的帝姬压在身下,将她的每一处都染上精液才好——让别人一眼就能认出她是个被男人肏透了的骚货。 让她再也不敢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发骚。 正在他神游物外之时,却被亭中少女的动作竟得回神。她将那因沾满精液、尿液和她自己的淫水而亮晶晶的玉章捧在双手之间,伸着嫩红小舌细细舔弄起来。 她的舌头轻快灵活,不时卷弄吸吮,抑或吞入半个在稚嫩的檀口中,让人不由得幻想,若是将那男人的欲根放入,又该是何种绝妙滋味。双眼湿漉漉的,无辜与对情欲的渴求在这双凤目中一览无余。丰美的乌发因为出汗和精液而无助地黏了几缕在耳畔,越发显得少女楚楚可怜。 她竟将自己皇兄的液体全都吃了进去。还吃得这样淫秽。 沉凝鹤快要被她的动作逼疯了。她怎么能、又怎么敢? 当少女将玉章舔得光溜,只裹着一层鲜亮的口水时。沉凝鹤也加快了撸动棒身的速度,随即直直射出一股浓精在那木丛中。 借着树木的遮挡,他衣冠不整地瘫倒在其中。未经人事的粉嫩阳具半硬着,婴儿拳头大的龟头仍在缓慢吐出晶莹的水液,诉说着未曾发泄完的渴望。 他恶狠狠地拍了那不成器的巨物一下,它却仍不低头。只得愤愤地整理起衣裳,失魂落魄地逃离这宫殿。 崔知温见那木丛极快地闪动了一下,他回身看向此时正将细嫩手指插入小穴中自淫的少女,不由勾了勾嘴角。 他确实希望独占扶玉,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帝姬及笄以后便会由中宫相看着亲事,与其让那些来路不明的人抢了她去,不如寻个放心的人,日后自己也好时时肏弄。沉凝鹤与他相识多年,又懂帝王心、识进退,否则也不会与其父背道而驰,走了文官之路。若是能尚了公主,也算成沉家一番忠孝之心。 更重要的是,他不信会有男人看了扶玉的身子而不动心。正如方才那沉凝鹤,如果他瞧得没错,应是已弄出来了。 十二、皇兄促成书房春情 待沉凝鹤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了侯府的拔步床中。男人衣冠尚且整齐,可脸上的潮红却透露出他不正常的情欲。 他感受着胯下的欲望,心怀鬼胎却又乐在其中地回想起了扶玉在他人身下承欢的画面。 如果他能触碰那片软如轻云的酥腻洁白,他一定会将它揉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再细细舔舐,将那少女的乳儿吸出奶水来,好让别人都知道她是一个多么淫荡的人! 沉凝鹤缓缓地褪下了亵裤,耳根一片绯红。罗帷缭绕之中,只能隐约看见男子手部不断的动作,似隐隐传来低喘。 他的动作又狠又疾,像是一种对自己的惩罚。他知道太子今日的行为不仅是向他发起合作的引诱,更是对他的示威。 他可以拥有她。 但是拥有她的不会只有他。 名满玉京的凝鹤公子,在此刻只是一头因为肉欲而发狂的野兽。他幻想着少女白嫩细腻的小手在为自己撸动着巨物,她还会不时舔弄一下两颗硕大的囊袋,再拿水波荡漾的媚眼去瞧他,好求着他把男精灌满她空虚的骚穴。 可男子执笔多年的手到底还是粗粝、虽皮肤白皙却骨节分明又带着薄茧,那怒龙越发红肿胀大得吓人,他却仍是不得其法。 “痕儿…阿痕。嗯,啊…嘶啊。” 烛光摇曳之间他闭上了眼,回忆中帝姬的一言一行浸透了他的每一个感官。 两面之缘,他竟已对这个女子渴望至此。 在白精糊上衣袍的那一刻,他已眼角泛红,几滴清泪因快感而流出…… 沉凝鹤翌日再往水榭处来时,却被人引入了书房。 那书房曲曲折折,藏书颇丰,装饰古朴,无一不精。 他不见扶玉人影,却恍惚听一声莺语细伶,“是沉先生吗?知痕在最里处呢。” 在昨夜辗转反侧之际,他如信徒般渴望着这声细语,好给自己颤抖不已的身子带来抚慰。而此时却又觉得那娇啼中带着如花蕊在风中的轻颤,不由得心下一荡,只觉如在梦中。 沉凝鹤走向里屋,只见书籍琳琅,少女婷婷袅袅地端坐于圆桌旁。 她今日一身烟粉色的交襟宫装,一双奶儿沉甸甸地缚着。那宫装领口阔至双肩,露出少女精致细嫩的锁骨,更显得身量纤细而双峰傲人。扶玉只薄薄施了层胭脂,却端的是人比花娇,教人欲醉、欲攀、欲折。 沉凝鹤看她端坐之时,那双在他梦中反复回现的柔荑正不知所措地翻动着书页,陈旧纸张微黄,更衬得那的扶着一层淡粉色的手指如蝶蹁跹。 让人想含进口中,好好吞吃一番。 他拿出书册,状似无意地走到扶玉身侧,正欲坐下,却听到少女吞吐的嗓音,“沉…嗯沉先生,你要不还是做…做我……啊。对面吧。” 虽有脂粉遮盖,可扶玉又觉得自己此时必定是脸颊烧红。但她此时已被双腿间的巨物折磨得淫水横流,甚至她能感受到情液正顺着自己那未着亵裤而一片光裸的下体缓缓流到地面。 或许用不了多久,被她用华服遮挡的四周就会一片潮湿。 她方才被崔知温玩了一遭,又被他抱着来了书房,硬生生地被按在了这装了假阳物的坐凳上。 那阳物做得粗长,堪堪抵到她的宫口,堵住了那满肚浓精。且它四壁并不如平日里用来堵穴的玉势那般光洁,反而有不少凸起之处,大小不一却正正契合了扶玉的敏感之处。 因她是坐姿,这物入得少女身体发软、双腿打颤。她反复几次尝试起身却不能,反而因为身体的下坠更加重了快感,竟是又抽搐着泄了一次。 至此她才不再乱动,防止在沉凝鹤面前出了丑。 沉凝鹤君子如玉,在书房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中与她独处,想来应是避之不及。届时她隔着一张圆桌与他对坐,想来无碍。 却不了沉凝鹤竟是要求坐在她身侧,扶玉一时心下着急,竟寻不出理由反驳,由着他挨在了身侧。 男子如竹的清冽气息逼近,她心下不禁一荡,穴口竟是又泛出春液,喉间溢出一声引人遐想的轻喘。 沉凝鹤执笔的右手微微一顿。偏头去看她那弱态含羞的做派。 他素日如雪的眉眼此时却透露出一股难言的狂热。可身处窘境的帝姬却无从发现。 “知痕,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沉凝鹤殷切地看向她,一双飞凤长眉紧蹙着,眸中担心不似作伪。 扶玉自是不疑有他,连带着忽略了他那悄然移到她臀边的大手。 那只平日挥斥成遒的玉手此时轻缓地寻准了少女臀侧的缝隙,如蛇般探入她的裙底。 已经湿透了。凳子上一片水渍。 “先生……嗯,啊。知痕…无,无事。”少女难以自控地仰头,纤脆易折的天鹅颈已泛起嫩粉色,诱人的檀口吞吐着含糊不清的字句。 沉凝鹤的眸中欲色渐深。 十三、书房情事半推半就 他故作无知地一拂袖,堪堪撞过少女美好如玉器的手腕。她本就是虚握着毛笔,这一撞,毛笔顺势掉到了桌下。 正好滚落在绣金的裙边。 扶玉暗道一声不好,便弯下身子要去捡。她不敢离开坐凳,怕满腹的精水泄出。可这番蹲身更是让那粗长棍身直顶小腹,好不难受。 沉凝鹤眼底划过一丝恶意的笑。 他看着少女的娇躯颤抖如柳摇,淡淡一瞥便见那一双沉坠白腻的豪乳似有跳脱之势,竟已在不经意的蹭弄间露出大半来,隐隐可见嫩粉乳晕。 如果舔上一口,那片雪是否会消融? 他抿了抿唇。 不够,要细细啃啮每一处、要让云与月堆砌的肌肤上布满淫荡的红痕。让她吃痛、让她欢愉、让她全身都被他玩透了。 对这种女人就是应该这样。 她才会不敢去向别的男人摇尾求欢。 不待少女开口,沉凝鹤便俯身去捡那只笔。靠近她身下的那一瞬,沉凝鹤只觉一股少女独有的甜香萦绕鼻尖,勾得人想凑上前去细嗅一番。 但他只是笑着将笔还给了扶玉,温声嘱咐她先将昨日所学默背于纸上,自己则去外间寻几本古籍来。 听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渐远,扶玉只觉松一口气,顿时小穴中又溢出一大股淫水来。 那阳物已堵不住满溢的水渍。 她做贼心虚地环顾着四周,盘算着沉凝鹤应该没有那么快回来,便撩起了层层迭迭软如轻云的裙摆,胡乱堆迭在腰际。 她低头看去。 粗黑的阳物只余一星半点在穴外,衬得光溜雪腻的腿心越发可怜可爱。而那花穴早已被阳物堵个七八,因被男人与假阳具轮流操弄而浮现晶莹的玫瑰色。 略略外翻的媚肉还在不断收缩。 有白浊顺着肉穴与阳物的缝隙缓缓流下,再黏上少女肉感丰盈的大腿,让她不得不摩擦双腿来缓解黏腻之感。 就这么一根死物也能肏得她如此发浪。 藏身在门外侧的男人暗暗咬牙。 扶玉见腿间已泥泞不堪,又怕沉凝鹤突然回来,急急忙忙地从裙上撕下一块薄纱。 正欲塞往腿心堵一堵,门却忽然开了。 电光火石之间,她没有空疑心沉凝鹤为何如此之快便回来了,亦怔愣不知此情此景如何自处。一时呆滞羞愧之情涌上心头,竟动作不了一丝。 却不知道她这副模样便如那自投罗网的小鹿。 让他怜惜、亦让他只想狠狠玩弄。 “啪嗒。”那两册价值连城的古籍随着他走动被随意丢在了地上,孤零零地很是可怜。 沉凝鹤就像演练了千百次一般,极为自然地走到了她身边,对着那娇嫩、毛发稀疏的玉门半蹲下来。 不待她反应,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极为准确地捻上了敏感的阴蒂。 轻揉慢捏,又不时重重狠压,配合着深入花穴的异物,直将少女玩得呜呜作声,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不要啊。嗯,啊不要……好爽,啊啊啊。” 扶玉受不住,多情的身子颤了数下,小穴便识趣地吐出一股阴精来,湿了沉凝鹤满手。 少女仍在高潮的余韵中,美眸隐隐翻白,檀口半张着,香舌露出小半截在唇外。 男人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时间,毫不留情地将两根沾了淫水的手指塞入她口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感受着女子温暖湿润的口腔内壁,那小舌竟如此灵敏,不住地缠弄迎合着他的手指,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之声。 好会吸。 是被人弄了多少次,才能有这样习惯性的动作? 沉凝鹤甚至能想象到她用口舌吞吐着太子的阳物时,这位跟她血脉相连的皇兄会有多么惊人的快感。 欠男人肏的荡妇。 他抽出了手指,带出几缕缠绵不断的晶莹唾液,便含在嘴中细细吃了,只觉那滋味甚好。 十四、被迫承欢失身于他 扶玉微微清醒过来,便见那面如冠玉的公子将沾满自己涎液的手指含在嘴里,尽数吞咽下去。唇瓣沾上水渍,晶亮又淫靡。 他此时眼角眉梢俱是春意,哪有半分平日里冷情冷性的孤鹤模样? “先生…啊。嗯啊,你要,干……啊干什么。”明明是清脆如黄鹂出谷的嗓音,却因为过度的情欲而泛着沙哑,往人心上挠痒一般。 分明是疑问,却娇娆得让男人误以为是邀请。 怪不得上了她皇兄的床。 一股难以言说又羞于启齿的嫉妒在沉凝鹤的胸腔弥漫,然而如他这般生来便是高坐玉堂的人又如何能承认是自己小肚鸡肠? 便固执且自欺欺人地将大半过错都推到了这个媚骨天成的女子上。 连带着自己那过盛的情欲。 只想发泄在她身上。 纹样精致的宫装早已凌乱不堪,交襟的衣领大幅下拉,露出精致易折的脊背。蝴蝶骨突出,她那样倾着身,明明胸乳肥满,却有一种翩然欲飞的样子。 不,不能让她离开。 胯下那处越发难受,可他却想再戏弄这个美人一番。他想看她求饶的样子。 “乖痕儿,可是这处不舒服?先生来帮帮你可好?” 沉凝鹤一手戳弄着那可怜的阴蒂,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花穴不断收缩着。那骚穴一边含弄着粗黑的阳物,一边有源源不断的白精从中泄出。似是因为精液的渗出,少女略显空虚地扭了扭身子,那淫荡的骚穴竟是恰好吞吃进了两根细白的手指。 他感受着娇嫩内壁温热柔软的触感,那媚肉层层吸吮着他的手指,状似推拒却又往往将他迎合至更深处。 沉凝鹤又拿左手去揉捏那半遮不露的玉乳。只觉手感竟比想象中还美妙,如一团轻云般绵软,却又肥嘟嘟得紧,少女稚嫩细腻的雪肤与如熟妇般丰满诱人的肥硕结合在一起,竟教人爱不释手。 他忍不住又大力了几分,直将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揉捏出斑斑红痕来。 “不要…啊啊。啊,不要这样。好……好难受。”她这身子早已被人调教得极易起性,一双雪乳更是如此。可身前的男人却隔着衣襟玩弄那奶头,隔着薄薄衣料,男人手上温热的触感若即若离,更使她浑身发痒。 “不要哪样?不要先生这样揉你的奶子还是不要这样玩你的骚穴?”他冷笑道,平日里做赋吟诗的薄唇此刻却吐出下流无比的话来,又故意往花穴内壁胡乱戳弄了两下,刺激得那小口又渗出大股白浊来。 明明是在他身侧的人,却从身下流出别的男人的阳精。 沉凝鹤绕至她身后,双臂掐着她的膝弯,狠下心将少女从那阳具上拔起,发出咕叽一声。 他速度极快,毫不犹豫。扶玉一下来不及反应,只觉小穴内壁霎时被无数凹凸摩擦,灭顶的快感袭来,又直直喷出一股春液来,湿了满地。 被假阳物与男人的手指来回戏弄,她只觉昏昏沉沉,浑身动作不了一点。 沉凝鹤将任他施为少女放至书桌上,把她的衣服胡乱撕扯开。扶玉颤巍巍抬手护住胸乳,却被他一手拂开。 一巴掌落在了嫩乳上。 “挡什么?”他沉着脸,看向那刺着乳钉的红肿奶头。 “痕儿,先生教你习字时,你便是这般?”他声如击玉,“如此荡妇,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阳物,甚至连乳头都被上了钉子。” “痕儿,你这副做派,倒真像个,妓、女。”他坏心眼地开口。 看着少女那因被男人滋养而风情无限的眉眼,沉凝鹤俯身舔弄着那淡粉的耳垂。 “你不该是帝姬的,痕儿。”他又埋首至她暗含幽香的颈间,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圆圈。 感受到她的颤抖,因恐惧,因快感,因刺激。 无论如何,都来源于他。 “你是,天生的,荡妇。” 日光缓缓,男子的脸显得异常痴狂。然而,被狂热扭曲了的脸却是俊美的。这种痴迷赋予了他前所未有的朝气,甚至赐予了他如玉器温润诱人的轮廓。美丽的眼被泪水湿润了,眼角向微促的眉梢吊起,看上去愈发飒爽了,黑眸闪烁的光辉显露几分可惜悲悯。 他终于埋首到了那对朝思暮想的乳儿之间,只觉如坠云端。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好教那对肥乳紧紧包裹着他,一手解开了裤带,迫不及待地掏出那巨龙。 扶玉好不容易得了空隙,垂眼看去,他那无早已肿胀不堪,虽不如崔知温粗大,那马眼却也有婴儿拳头大小。加之那物竟是略长于皇兄些微,顶端微微勾起,颇有些吓人。 她手撑着桌面,扭着腰身向后躲开。本就在情欲中的男人被她一下激出了火,抓着她腰抵向那物,自己一个挺身,却只是堪堪入了半个龟头。 甫一进去,便感觉那肉穴火热紧致,虽只是进去了半个龟头,却已是夹得他好不爽快。 “放松点,痕儿。不然把你捅坏了可怎么好?” 尝到了甜头,他又成了那个文质彬彬的先生,温声细语地劝哄着少女。 十五、二人云雨欲开后穴 “不,不要……进来。”腿心间的怒龙烫得吓人,是时刻欲待的勃发,教她不由联想到若是那物肏进小穴该有多凶、多痛。 如此想着,那敏感的花穴不由一缩,更吃进去那肉棒几分,二人交合之处已是淫靡一片。 沉凝鹤笑着问,“痕儿,妓女也没有像你这样的。究竟是不要,还是进来呢?” 他强硬压下她的如云乌发,逼得这已近崩溃的少女去看。那肉穴淫媚地吞吃了近半截肉棒,穴口处还有尚未排净的他人阳精。男子下体乌黑茂密的耻毛与少女白到腻人的腿心形成令人心颤的对比。 其实好痒。 她忍不住要并起双腿缠上沉凝鹤那劲瘦有力的腰。 或许她真的是个荡妇。 然而沉凝鹤却不给她犹豫的机会,底下早已不受控制的巨物径直捅进了那细嫩的花穴。整根进入的那一刻,终于让他体会到了这世间的极乐。 花穴内壁温暖又湿润,媚肉紧紧地缠上他的阳具,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吸吮着,死死地咬了他,绞得这肉棒愈发胀大。 紧张与兴奋的刺激并存着,他不由得小心谨慎起来,一下一下地捅弄起来,并不回回顶到最深,反而使扶玉欲罢不能。 那物进来时直将她的媚穴塞了个满满当当,虽不愿承认,但这般被男子塞满,她也是极为舒爽的。可不一会儿,沉凝鹤却如同有意折磨她似的,那肉棒总是磨蹭着不肯肏进最深,反倒叫她这具初现淫性的身子好不难受。 她只能故作无意地轻扭着腰臀,将那花穴往粗大的肉棒上套弄,好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沉凝鹤却是初通人事,并不懂她的意思。 他垂眸看着身前眼波流转、肥乳细腰的少女不断轻扭着,只以为她还想着能逃出他的胯下,更是怒意与妒意夹杂着上涌。 男人重重拍了那雪臀一巴掌,留下了一个分明的红印。 “痕儿又在装什么贞洁?怎么,你皇兄碰得,我就碰不得?”他说这话时眼神晦涩至深,那怒龙竟是一抵到宫口。 “还是说,臣没有把殿下服侍好?” 他越发卖力地挺动着腰身,肉棒不知疲倦地次次肏进少女最隐秘的地方,速度也变得又快又杂乱。这略显不知章法的肏弄反而使那敏感不已的小穴春液四溢,肉体发出的啪啪相击之声在这静谧的书房更显突兀羞耻。 对他来说,她就像疫病,既是噩耗也是让人心醉的启蒙。 娇媚的呻吟自扶玉口中溢出,她羞耻地发现在沉凝鹤的话语和肏弄之下,快感阵阵袭来,使她不由得用双腿缠紧了他的腰。 想要更多、更深。 沉凝鹤双眼发红地看着往日如隔云端、朝思暮想的帝姬此时因为自己而动情,看她在那阳物的搅弄下而不断深陷其中,令人眼热的身子缓缓软成一汪春水。 本是供人攻读圣贤书的书房,此时却响着令人想入非非的肉体相击之声,一对男女正在那书桌上大力肏干着,水液四溅,还伴随着娇音萦萦。 他越发来劲,狠命肏动了数百下后,终是将滚烫的童子精尽数泄在了少女的宫口处。不愿让那阳精溢出,沉凝鹤便拿了少女的小衣来,直直往媚肉外翻的花穴一塞,堵住了那些淫液。 软绵的面料塞入穴口,却仍是堵得少女难受。只不过在太子经月的调教下,她已不在反抗。扶玉已经明白,这是一种男人的恶趣味。 他们专爱看她因含着他们的体液而鼓胀小腹、坐立不安的模样。 她想去捡了那些衣服来穿,却被沉凝鹤一手按住。 他冷不丁将少女翻了个身,摆成了四肢跪趴着的姿势。 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又点点她的腰。他看着她一副细腰下塌、屁股高高翘起的母狗模样,终于慢条斯理地开了口,“痕儿,后穴被人肏过没有?” 十六、鱼水之欢放荡至此 分明是柔和低沉的嗓音,扶玉却从中听出了一股狠意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她抖了抖身子,不妙的预感席卷了她全身。下体似乎更湿润了几分。 分明是乖顺的模样,可却让沉凝鹤心中邪火更盛。他的视线顺着那倾泻在地的长发向下扫去,半露的玉肩已布满青紫痕迹,昭示着他的存在。 可那幽深迷人的背沟仍然暗示着他做得不够,腰臀的极致对比更是让人血脉偾张。 欲壑难平。 跪趴的姿势这么熟练。摇晃下身的动作如此与他贴合。到底是被谁教出来的? 还是说她本性放浪至此,淫荡巧技无一不通? 该罚。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的欲望的如同深渊一般包裹着沉凝鹤。 “不说话?”他俯身瞧着那曲折粉嫩的菊瓣,随意沾了点涎液便将双指插入其中。后穴紧致,男人初初入进去便觉艰涩,可其中滋味实在是好,若是现下放手了,日后开穴只会更难。 他不顾少女的惊呼,硬生生直捅到底。 “啊啊…不要。好痛…快拿出去。啊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那娇嫩的曲径猛得一缩,一阵痛感夹杂着微乎其微的爽快直通她的全身。 扶玉不由夹紧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逼迫他拿出去。 乳波荡漾,白玉的肌肤泛起一层薄红,腰身更塌了,放与收之间,那衣物竟已堵不住她的前穴,更多的春液顺着腻软大腿流淌至地。 “啧,水多成这样……”沉凝鹤的目光缠缠绵绵地凝视着那不断溢流的春液,冷声道,“是不是喜欢被男人操?不然怎么夹着我的手发骚?” “该怎么说你好呢……痕儿。”他探出左手抹了一把那蜜液,含在口中细细吃了,又忽地往雪臀上打了一巴掌。 扶玉听着他的床笫之言,又冷不丁地被男人扇了一巴掌,一张小脸通红不已。 偏生她生性单纯,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好像,是有些愉悦的。身体的反应提醒着她,她是乐于被身后的男人如此肏弄的。 交合的快感与被羞辱的恼怒加重了她的情欲。 于是扶玉只是摇了摇屁股,忍不住将它抬高了些,只为更好地迎合那作乱的手指。 沉凝鹤欣赏着少女不自觉的动作,自得的快意与对崔知温的妒恨更盛一层。他冷不丁地抽出手指,在少女无助迷茫之际,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巨根狠狠挤了进去。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拿出去啊啊。”突如其来的巨大让那尚未容纳过如此巨物的菊穴疼痛不已,扶玉不由得仰着后颈,忙乱地喊叫着。 沉凝鹤此时也不好受,只是入了一个龟头便在难前进半分,可那后穴幽深玄妙,若能整根进去,不知滋味有多好。 是以他抽身抱起少女,让她以手肘撑着书桌站立。自己则紧紧掐着她的腰,再次怼入那不得释放的阳物。 “啊啊…好烫。不要进来了……”阳具进了半根,她便已一片绵软。 少女已无力再支撑着上身,她软趴趴地将上半身贴在桌面上,肥乳被挤成了满溢的面饼模样,俏脸侧着,美眸闪着泪光,口中却仍是娇娇媚媚地轻斥,“说了不要…你快出去啊啊。太多了,痕儿要被捅坏了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反而让沉凝鹤更是兴奋不已,他不再怜惜那已被小半阳物肏弄得动情不已的女子,狠狠一挺公狗腰,将巨物整根没入。 令人天旋地转的快意直冲他的天灵盖,只觉比那前穴更甚。如此娇嫩紧致的地方却被他的阳物撑开一个洞口,那后穴还在不断收缩吸吮着他,将素了二十余年的阳物吃了个满当。 沉凝鹤只觉人生快意,当乎如此。 扶玉突然被入了个满,前穴又有衣物堵着,只觉小腹胀得欲生欲死,却又被菊穴的疼痛感刺激着而不能晕死过去。 一时间泪眼朦胧,美眸已隐隐翻白,只喑哑地蹦出几个字眼,妄图求得那男子的怜惜。 沉凝鹤哪里听得到少女已泣不成声的话音,覷着她怜弱的模样,又探入两根手指进她的嘴里抽查着,一手更用力地掐紧了细腰,逼迫那轻软的身体迎合着自己如狂风骤雨的肏弄。 粗红的肉棍次次顶弄至最深处,搅得那从未有人探访的桃花源一片血红,似是要磨破了皮肉。前穴堵塞难挨的异物感使少女禁不住地阵阵收缩着洞眼,蜜水四溢。 在男人忘情地顶弄下,扶玉也从中得了些趣味。初次承欢的菊穴顺着她迎欢的动作,心甘情愿地套弄着阳物。声声娇啼中不时传来男人舒爽至极的低喘,桌上的笔墨纸砚不知何时已被扫落满地,只余一对俊俏男女颠鸾倒凤。 待沉凝鹤终于将那股浓精射入菊穴,扶玉已是被玩得浑身瘫软,双腿打颤,面上一片春情。 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一个已经被肏透的女人。 被他肏透的女人。 当过多的精水顺着二人交合处缓缓滴下时,沉凝鹤只觉身心舒畅,前所未有的快慰蒸腾着。 他缓缓拔出阳物,细心感受着每一处的皱褶。可他却仍不罢休,强压了她跪在他的腿间。 “乖痕儿,快把它舔干净。嗯?”尾音上扬成一个好听的声调,如美酒甘醇。 让人死心塌地沉溺其中。 扶玉强撑着瘫软的身子,将沾满阳精与淫液的阳物含入口中,收拢牙齿小心翼翼地舔弄了起来。 男精的滋味溢满了少女温软的口腔,她却尽数舔吃了下去,还不时用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悉心抚慰着两个鼓胀的囊袋。 颇有技巧。 感受到半硬的阳具在她嘴里渐渐勃起,少女还时不时拿那似水的媚眸撩向男人,动作越发频繁,竟是一个深喉将拿阳物全吞了下去。 紧窄的喉头因为巨物的侵袭而不自觉收缩,可扶玉却勉力支撑,纵使小脸涨得通红也压抑着呕意。 会吸得要死。 沉凝鹤的双手青筋毕显,死死压住少女的脑袋,狠命进出了数十下,在射精之际拔出阳具,对着扶玉满是情欲的小脸。 径直射了她满脸。 喷泄而出的阳精糊了少女满脸,她便如小猫似的伸出香舌在嘴边舔了一圈,将那腻人的白浊尽数吃下。 扶玉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男人。可是沉凝鹤却坏到了头。 他不去管那已经瘫到在地的少女,而是自顾整理好了衣冠,除了那泛红的眼角之外,他又变成了翩翩公子,禽兽行径荡然无存。 他看着散落一地的宫装华服——它们午间还好端端的穿戴在少女身上。而现在天色近晚,她已经被他玩成了一个污浊的人偶。 沉凝鹤缓缓拿起那件绣裙,大力一撕,丢在了扶玉面前。 “拿这个,擦干净。”他含笑的嘴角吐出险恶的话语。 沉凝鹤又将那外袍拾起,“穿这个,回去。”他顿了一顿,蹲下身掐起扶玉的下巴,”如果不愿意的话,就这样躺在这里好了。” 满含暗示意味的眼神上下扫视着少女已经沾满精液的白皙胴体。 “痕儿,你说,如果有人进来看到帝姬这副模样,会不会忍不住,再狠干上你几回?” “明明已经被我玩了一下午。 “小荡妇。” 十七、撞破之后就是惩罚 扶玉咬了咬唇,把那七零八落的绣裙裹成一团,竭力揩拭着身上不堪的痕迹。 少女俏生生地红着一张脸,先前侍弄阳具的手此时紧握着烟粉布料擦揉着自己的胸乳。她皮肤本就吹弹可破,纵使那裙裳质地轻软,也硬生生地擦出几道红痕来,宛如雪中红梅。 极美、极艳,活色生香地不得了。 她怯怯地撇了沉凝鹤一眼,又深深地低下头去。 玉笋似的腿大张着,已经因为男人近乎疯狂的肏弄而合不拢,露出那不断淌着阳精的小穴。满身风光一览无余,反而方便了沉凝鹤。 他冷眼看着花穴已经翻出媚生生的嫩肉,肉璧红肿着,却不断地淌出由他射入的阳精。白浊红花,好不糜烂。 少女却仍是无知无觉地将手探入那处狭窄,白生生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插了进去,一进一出便带上不少白浊来。 她分明有些受不住,死咬着下唇避免溢出难堪的呻吟,却还在不停地扣挖着。 就那么讨厌他? 沉凝鹤忽然有几分晕眩。他完全忘记那是自己的要求了,他只觉方才停歇的欲望又重新席卷上来。 他那过分的要求竟是反作用到了自己身上。 他应该将她玩成一个只知情欲的下流女人,让她整日含着他的所有,浑身上下都裹着欢爱的味道才好。 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少女永远依赖着他、不离开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仍是太子殿下的亲皇妹,他要面对着令自己心如刀绞又咎由自取的未来。 沉凝鹤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正要拉了少女到自己身下,却听到“咔哒”一声。 突兀的拉门声。 滚绣着金麒麟的墨纹靴重重踩在地面上,昭示着崔知温的来意。 面沉如水的男人撩了撩眼皮,素日里波澜不惊的桃花眼竟蕴藏着一丝不耐。 “沉先生,你先下去吧。”他不如以往般亲切地称呼沉凝鹤为允执,而是带了几分久居高位的威压。 沉凝鹤颔首,在带门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往里望了望。 却只见那墨色的高挺背影牢牢挡住了窈窕倩影,唯见几缕青丝曳地。 崔知温就像一个宠溺幼妹的兄长般,将扶玉恰到好处地圈在怀中——如果忽略她那红红白白不着寸缕的身体的话。 干燥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着,不轻不重地碾过一些唯有二人知晓的敏感之处,惹得怀中少女不时叮咛几声。而那前后都被射了浓精的嫩穴中缓缓流出他人的体液,沾湿了衮龙服,晕染出一片污迹。 扶玉不敢动作,只顺着男人的搓弄不时轻扭着身体,拿一双凌凌的眼去瞟他。 忽然听得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厚实温暖的手掌轻轻盖上她的双眸。她不敢挣扎,只顺从着那片黑暗。 “痕儿。”感受着手下睫毛轻盈地扑闪,他仿佛能窥见她那不安的内心,竟难得放柔了嗓音,低沉得悦耳。 “嗯?你们刚刚怎么做的?跟皇兄说说。” 少女正正背坐在他怀中,崔知温扯了一块碎布缚上她的双眼,双臂揽紧了软香温玉。 二人紧贴,仿佛生来便该如此。裸露的肌肤感受着云纹衣料的摩擦,她甚至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扶玉咬了咬唇,不知如何开口。想要逃开却又被禁锢不得,只得在他怀中僵坐着。 崔知温感受到少女刹那僵硬的身躯,也不恼,反倒轻笑一声,细密的呼吸激得她下体一紧。 修长的手指又探到饱受蹂躏的花穴,重重插了进去,模仿这性交的动作毫不怜惜地猛烈抽插起来,时不时去顶弄那敏感的内壁。 媚肉有力地吸吮让男人不愿抽出,他手下动作飞快,口中却一派淡然。 “他是不是像这样把那根东西放进去弄了?哦,不对。”他轻哂,“痕儿那么浪,可能是你吸着他的吧?” 扶玉几乎听不清男人的话语,她只感觉近乎崩溃的身子因为他熟练地玩弄而又源源不断地流出情液来,而她自己也又要被冲上情欲的高潮。 听着少女婉转浪荡的娇吟,崔知温猛的将手指抽出,将那水淋的痕迹胡乱擦在了她的身体上。 “不要……给我。”扶玉也不知道自己这身子竟是如此不知停歇,分明先前已被玩得快晕了去,此时竟又蒸腾起了欲望。 下身空虚难耐,即将满足的欲望被连根拔起的滋味觉不好受。她想扭着腰臀去蹭走绣的衣袍,却被牢牢掐住了腰。 耳垂被人咬住了。湿热的舌头缠上来,又慢慢舔了舔她的颈背。 舐弄着那片晶莹洁润的肌肤,崔知温舒服得想叹息。于是浅吻变成重重的吮吸,似乎只要她在身侧,他便只想与她一起坠入情海之中。 房中只能听见细细的咂吻声。 十八、迂回曲折一拍即合 待他舔弄得够了,那光洁如玉的颈后又细密地铺满了暧昧的红痕,还隐隐反射着腻人的水渍。 男人的下巴放在少女骨肉灵细的肩颈上,湿热的呼吸缠绕着她。他没有继续任何动作,只是紧紧地拥着她。扶玉甚至能感受到那处巨物早已勃起,隔着衣料都能体会到的昂然。 风停雨歇。反而比过去所有亵暧的时刻都让人心惊肉跳。 崔知温指尖绕了一缕她的发丝,他轻轻拨弄着那缕青丝,又将它再度缠起。乌发玉指,对比鲜明得好看。 “痕儿,后面是不是也给他玩过了,嗯?”沉凝鹤弄得太多,菊穴处尚未流泄干净的液体早已湿湿嗒嗒糊了崔知温半身衣袍。不属于他的精液却混合着妹妹的体液,在重工的太子冠服上留下情欲的痕迹。 扶玉点了点头。从崔知温的视角看去,只能瞧见她那仿佛一掐就会被折断的后颈微不可见地动了动,连带着指尖那缕碎发也跳脱了出去。 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烦躁漫上心头。 或许将她嫁与沉家不是个好决定。 他还是把自己想得太大方了。他应该早日登上那九五至尊的高位,再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做一个彻头彻尾、只属于他一人的禁脔。 扶玉看不见崔知温的表情,但她福至心灵地体会到了他此时不佳的心绪。于是便大着胆子将小手搭上了崔知温拢在她腰间的手掌。 温软的掌心紧贴上他烙人的指骨,说出来的话却是令人心惊,“皇兄可是与沉先生商议好了些什么?” 话音又轻又软。扶玉再怎么无人教养,却也是流着帝王家的血,注定了她必是聪慧的。先前与沉凝鹤欢愉一场,几分是情难自禁,又有几分是蓄意引诱,也只有她自己才算得清。 “不过若是妾,痕儿可是不做的。”少女突然娇笑着转了身,双臂拢上了崔知温的脖领。不等他回话,便咬上了他的唇。 唇齿交缠间,又夺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将一双椒乳往他身上蹭,口中含糊不清道“如此,皇兄可依痕儿?” 她不将话说明白,却笃定了他能懂。 得了男人低低一句应承后,少女一张桃花玉面忍不住喜笑颜开。 她知道自己这位皇兄的能力,但凡他答应的事,便是一言九鼎。 少女主动张开檀口,顺从地咽下男人的唾液,一手抚着他宽厚有力的脊背,一手缓缓下探,隔着衣裤逗弄着那能令她欲生欲死的怒龙。 如果说此前的扶玉是那美则美矣却毫无人气的玩偶,那么如今被男人调教了几个月的她已难掩一身媚骨,自成风情。 “嗯?痕儿,刚刚是这个姿势吗?”他将少女抱到桌边,做出后入的姿势。 她却故意讨人厌,“啊…啊啊。不是的,皇兄。啊啊,沉先生先让痕儿在地上……” 说到这里,花穴又忍不住喷出一股春液来,似是想到了当时的刺激。 “痕儿在他身下……” 崔知温双眼发红,分明知道这少女是故意捡了这些说来刺激自己,可还是忍不住醋意横飞。 当下狠狠一挺劲腰,巨龙直捣菊穴,入了半根进去,将她未出口的话语堵成呻吟。 十九、良宵解语花情怯怯 haoju1.com 已被沉凝鹤狠狠开发过的菊穴此时根本合不拢,深皱的小洞娇气地开着,却又紧密迎合着不断冲撞的巨物。后入的姿势又深又契合,每每嵌入地瞬间都使二人舒爽不已。 一时之间,四下只回荡着肉体撞击之声和男女情动的喘息,上好的檀木桌竟被二人过度的动作摇动起来,不时发出咯吱声。 扶玉只觉得自己飘无所依,整个人被顶弄得只有脚尖点地,浑身的重量都倚靠在了那根炙热滚烫深入她菊穴的阳物上,其中刺激奥妙难以言喻。 崔知温看着她明明身上已被掐弄舔舐得青红一片,墨发缭乱香汗淋漓,却仍抬着屁股扭起腰身来迎合他,不禁眼眸一暗。 他说不清这是什么滋味。 于是愈发用力地顶进去。 “骚货!是不是只要让你爽就什么人都可以上你,嗯?”他抽插得太猛,恨不得把两个硕大的囊袋也一并挤进去,让她永远只能张开屁股挨肏。 喷泄的阳精糊满了二人的下体,崔知温静默地把早已力竭的少女揽在怀里,以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轻叹道,”痕儿…要乖一点啊。” 烛火式微之间,男人的眸光明灭不定。榻上的少女却无知无觉地睡去,一袭薄纱罩着她凹凸有致的胴体,却难掩疯狂欢好后羞人的痕迹。 往后数日仍是由沉凝鹤来教授扶玉课业,可内容却变了味。 少女往往只能套着一层透明的轻纱,胸乳处也被开了洞,露出两个因为男人过度的亵玩而已肿胀至葡萄大小的乳头来,俏生生地惹眼。但凡沉凝鹤稍有不满意,便对那奶头又揪又咬的,好不难受。 课是上不成了。亵裤早已不能再穿,下体只深嵌着珍珠串,好叫她好不容易被打开的穴口适应男人的巨物。价值连城的东海珍珠被用绸线穿成了珍珠串,最大如鸡蛋的一颗被塞进了少女的前穴,其余的则分散入了前后。在穴内不时随她的步伐而滑动,一举一动都是非人的刺激。 教扶玉写字时要把她整个抱在怀里,一手用力玩着她的酥胸,一手去顶着那珍珠玩她的穴,回回都把珠串插得更深。却还要逼着扶玉拿了毛笔写字,满纸都糊了墨色也不放过。 要等她口中溢出哭腔,求着自己弄她才会勉强放过。把那什么都遮不住的白纱撕烂,再径直抠弄出珠串,也不管少女被刺激得上下都流着水,就顺着甜腻地春液肏进去。 如果她叫得大声了,沉凝鹤就会用自己的亵裤堵了她的嘴。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男人乌黑的耻毛早已被源源不断的淫水打湿,她口中还咬着充满他气息的咸腥亵裤。 他只觉得怎么玩都不够。看更多好书就到:y e hua4.c om 开过荤的男人就像个疯子。 二十、且贪眼前白日宣淫 与扶玉的欢好完全带出了沉凝鹤那深藏于骨的劣根性。 他开始渴望更多花样。 他也更希望能早日娶了她去。她不知道,沉凝鹤常常失神。回府后他忍不住去揣测,到底是谁会帮她清理身上的痕迹?太子会不会就着二人交合的体液再狠狠入进去? 手中的紫豪忽然滑落,在书页上划出一道醒目的痕迹。眼前又浮现每次临走时少女软成一汪春水的身子,和崔知温恰到好处的出现。 “时机未到。”崔知温几日前这样回答他。 只是太子还不愿放人而已。或许他比沉凝鹤更加贪恋她的身体。 沉凝鹤那时沉默着走了,却不知道那刻的退让会使他在日后无数的夜里后悔莫及。 …… 槐木夏阴,暖风熏人。 沉凝鹤初次授课的水榭中,繁复精致的宫装逶迤一地,少女双手被吊起,脚尖堪堪着地。身无寸缕,只有胸乳和下体被粗糙的红绳汹汹地绑了,将一双雪乳挤压得越发耸立傲人。绳线粗糙磨人,又卡进花穴,摩擦得那处水流潺潺,可怜的小肉核也越发胀大。 少女羞耻不已,愤愤低着头,希冀于能用长发遮掩自己的表情。 崔知温斜倚在一旁的竹椅上,本是不正经的坐姿却因他的风貌而自带一股天潢贵胄之气,唯有玉山将倾之势。 他撑着下巴欣赏扶玉这番情态,只觉可爱非常。 她乌发如缎,瑰丽地垂在胸前,略略掩去通红的桃花面和一双玉峰。可双腿却不断打着颤,嫩穴颤巍巍地吐出花液来。 好不可怜。 崔知温最爱她这副样子,分明心中万分不愿,却因那过早承了雨露的身子而不得已动情,流露出婉转可人的媚态来。 他轻轻拍了拍手,一旁的侍女便执起皮鞭,对着扶玉不轻不重地抽了上去。 这皮鞭做得极细,周身布满了细密的绒毛,这一抽上去痛感虽极轻微,却仍在雪肤上留下了一丝红痕。 “啊…”侍女面无表情地继续挥了十数鞭,扶玉不由得轻喘,只觉被那皮鞭接触过的肌肤四周都起了蚀人的痒意,好不舒服。 崔知温皱了皱眉,那侍女便上前径直将一颗丸药塞进了扶玉的嘴中,掐着下巴让她吞了。 侍女越发大力地挥动皮鞭,却仍保持着三轻一重的频率,甚至只能说是缓慢的速度。 扶玉忍不住夹了夹腿。她只觉全身遍布了密密麻麻的痒意,蚀骨又灼热。胸乳和小腹都隐隐发烫,春液流得更加欢了。 她试图偷偷合上大腿,好让那红绳更深入些。花穴内越发空虚,痒意贯穿下体。她只想拿着什么东西去摩擦那嫩肉,好解了燃眉之急。 “啧,小淫娃。”崔知温好整以暇地端详着少女泛红的肌肤,真是上好的颜色。 嫩得能掐出水。 他甚至能瞧见露出一线的逼缝中,讨人爱的媚肉正紧紧吸着粗糙的红绳。就算它那么低劣,但在此时,对深陷情欲中的少女而言,也是如浮木一般的好东西。 “啊啊…不要。皇兄,痕奴好痒啊。” 凤眼已经积蓄着水光,她巴巴地看着闲适的男人,只盼着能搏得他的怜悯。 二十一、双龙戏珠失控喷乳(上) 少女不住地扭动着腰身,那粗制滥造的红绳不断摩擦着花穴,敏感的肉核越发胀大,腿间淌着几缕透明的春液。 药性开始上涌。 一张小脸拧巴成玫瑰色。媚色与羞意并存,好看得有些可怜了。 她似乎根本不知道,这样讨饶只会让男人更想欺负她,一心只想看她溃不成军、摇尾乞怜的模样。 崔知温抬了抬下巴,便又有侍女绕向扶玉身后,探出双手去大力揉弄起一双豪乳来。那侍女手法熟练,动作也毫不留情,将双乳不断扭曲着,荡出淫荡柔软的形状来。还不时轻扯着乳钉,本就肿大的乳头越发起性了几分,骄然地立着,衬得乳上一双蝴蝶振翅欲飞。 “不…啊啊。不要,好痛…呜。” 没有人理会帝姬的呜咽。 而那执鞭的侍女也改了方向,只往少女下体挥鞭,抽弄着那勾魂的名穴和及富肉感的大腿。 流光艳艳的姑娘就这样被半吊在亭中,在皇兄面前,由着药性的操控和两个婢女的抽打,已是泄身一回,香汗微微。 崔知温几乎可以嗅到那淫液甜腻的气味。 他挥退了侍女,走上前去,半跪在扶玉身前,挺拔的脊背微弯,薄唇慢慢舔舐着那泄了少女一腿的春液,再缓缓覆上肥厚诱人的阴唇。 这么细小的一条缝,竟能容下铺天盖地的爱欲。 “不…不要。皇兄,别舔那里。嗯…呜呜。”她双腿被崔知温禁锢着,微微分开。男人的头颅在扶玉身下捣弄。身体的震颤使得红绳不断在体内各处摩擦着,非人的刺激冲上头脑。 她以一个极羞耻的姿势向他敞送着花穴。当长舌钻入嫩穴中时,那饥渴已久的层层媚肉便迫不及待地裹了上来,引诱着崔知温更深入地舔弄。 崔知温一把扯下了束发的玉冠,将脸埋得更深了些。他只觉得皇妹身上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可人,教他死在她身上也是愿意了。 与她如出一辙的柔顺乌发蹭弄着扶玉的下体,折磨得腿间痒意更深。 扶玉低头看着崔知温在她腿间情迷意乱的模样。他的脸埋得太深,只能略略看见浓密长发已被她汩汩春液打湿,原本玉白的耳尖此刻一片通红,骨节分明的手上青筋隐显,如同如云白纸被染上了人间颜色。 她忍不住挺了挺腰腹,将隐秘之处往男人嘴里送。扶玉说不出来这是因为不断高涨的药效还是那太过汹涌的情潮,于是她便依了本心而为。 呜嗯之声从扶玉口中溢出,“啊啊,好深。痕奴好爽…皇兄。呜……” 听着少女的娇吟,身下的男人越发埋力,连带着挺拔的鼻梁也不时戳弄着小穴,一阵接一阵的浪潮扑上来,他却用灵活的长舌一一舔去了那些淫液,尽数吞下。 待他餍足地抬起头来,玉面上一片水亮之色,衣襟也略湿了些,说不清是他的汗液还是她的蜜水。 扶玉虽被他舔弄得泄身了几回,却仍觉得不满足,只望那滚烫粗大的肉具能好好捅进来,解了她的渴。 “皇兄……痒。”她说这话时并不好意思去看崔知温,只是敛首低眉地娇嗔。 他胯下分明已支起显眼的帐篷,却仍强忍着欲念,起身正对着少女,去玩那对如酥椒乳。 崔知温的手法比方才的侍女更加熟练。 “嗯?哪里痒?是痕儿的小骚穴吗?”他低头笑着,呼吸喷洒在少女的发顶,她只觉得通身都被他的气息包裹。 “嗯…啊啊。痕奴想让皇兄捅一捅,皇兄…呜。”她只觉得浑身烫得厉害,胸乳也越发胀痛,方才被缓解的欲望又骇人地涌上来。 泪眼朦胧中他亲了亲扶玉乌黑的发顶,越发大力地揪弄着乳肉。在她耳边喃喃道,“痕儿,乖,流点奶出来皇兄就满足你。嗯?” 尾音又柔又轻,仿佛一个溺人的美梦。 崔知温分明已是情欲万丈,早想入了进去。可服用这催乳的秘药便一个时辰内不能行房,眼见它迟迟不起作用,若是此时肏干便又是白费力气。 二人皆是难受不已,他只得温声哄着她,手下更加卖力。 沉凝鹤便在此刻到访了。 二十二、(下) 两个男人虽各自心怀鬼胎,但在于玩弄扶玉一事上却有着不可言说的默契。二人对视一眼,便驾轻就熟地交换了位置。 由沉凝鹤舔舐着那令他日思夜想的嫩穴,同时用叁指去戳插紧致的菊穴。而崔知温则从背后揉捏着那双已布满掌印的丰乳,还不时扭着少女尖细的下巴逼她回过头来与自己接吻,喂了唾液给她吃。 “啊啊…不要了不要。痕儿快不行了啊,嗯啊。呜呜,啊。”扶玉几乎要被身上的两个男人给整疯掉,却偏偏最关键之处还得不到满足,胸乳也胀痛得厉害。 她只能不满地呜咽着,同时承受着男人无度的亵玩。 榴花欲燃,昼景清怡,玉萝琼枝交映的水榭之中,缠绕着如兰似麝的淫靡气味,女子似欢快似呼救的娇吟不时传来。 在沉凝鹤灵活的长舌卷入花穴内所剩无几的最后几缕春液时,一股带着甜腻香味的阴精径直喷了出来,湿了男人满脸,连那卷翘的长睫也被沾上淫液。配上沉凝鹤此时如痴如狂的神态,颇有一股疯态。 他正要伸了舌头舔去唇边的蜜液,鼻尖却嗅到一股牛乳与花香相和的气息,那气味幽韵撩人,却又有些轻缓之意。 沉凝鹤抬头看去,少女上了银环的挺翘乳头竟稀疏地渗出了奶水来,乳白地沾了几滴在精雕细琢的蝴蝶羽翼上,像是要把它折了翅膀。 他忽然渴得厉害。 那股痒意自心底泛起,涌上喉头,酥酥麻麻得厉害。 他想要仰头去吻上那双可怜又实在太过勾人的椒乳,可他只是死死禁锢着少女的腰身,不让她乱动,好方便太子去取下多余的银饰。 卸下乳钉的两个乳头越发翘立得惹人爱怜,仿若生来便该被男子爱抚那般嘟嘟地充血涨红着,不时有淡白色的乳汁溢出,顺着胸前优美的弧线缓缓流下,勾起美人身体一阵阵颤栗。 然而水榭外侍女波澜不惊地传讯声破坏了崔知温的先机,“殿下,裴小将军求见,似是为了收复西北之事。” 崔知温深吸一口气,将乳钉收入袖中,拍了拍胯下的怒龙,沉声道,“引他去书房罢。” 满亭风流寂静一瞬,却在崔知温走后更加炽热地躁动起来,水榭中那股女儿香似乎更浓重了些许。 沉凝鹤除了下裤,便欺身上去,将已被男精略略沾湿的亵裤往少女的檀口中一堵,随即毫无忌惮地埋首于她胸前,尽情吸弄起来。 双乳被男人紧紧挤压于一处,两个乳头都被薄唇大力含弄着,乳肉堆迭挤压得可怜可爱。产乳的胀痛与舒爽和不时被男人顶立的肉棒戳弄到的下体都使扶玉晕头转向、飘飘欲仙,却只能从喉间溢出几声凄惨与快慰并存的声音,鼻尖依旧萦绕着微咸的腥味。 沉凝鹤只觉得这乳汁滋味甚好,如扶玉的体香一般令人闻之欲醉。少女虽用了秘药,却到底不如生养过的妇人那般能产乳。他便用力吸吮着,不漏过一丝奶乳,全都吃了个干净。还用牙齿摩挲着乳晕,激起少女阵阵轻颤,于是便又有奶汁溢出,倒是教他舔了个爽快。 扶玉已被他玩得眼泪涟涟,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终于被解了吊起的手腕,玉腕已被摩擦得一片红痕,隐隐破了皮。她正抬脚想逃,却被腿心间的红绳磨得一阵身颤,半跪在了地上。 少女欲待起身,却被男人从身后捉住了脚腕,再度拖入亭中。 “痕儿,这副样子跑出去,是想给谁看?” 二十三、水榭风流喂乳给他 他紧握着那细嫩的脚踝,踝骨如上好的玉器在浮光碎影下闪烁着波光,脚掌却小巧可爱,微泛粉红,脚趾个个珠圆玉润,因为少女的羞怯而微微蜷着。 骨感与肉欲兼具的美。 沉凝鹤忍不住伸出长指去在她洁白的脚心轻轻搔痒,看着她因为痒意而不断轻颤的小腿肚,不禁蔓延起一股暖溶溶、轻飘飘的喜悦。 扶玉脚底的痒意尚未褪去,便被男人狠狠拉至身下,不待她反应,一根如弯刀的肉具就不管不顾地捅了进来。进入的那刻,二人皆是舒爽得浑身一颤,只觉交合的快感是如此美妙。 少女四肢着地,如犬跪趴着,纤细如一线得腰肢深深下踏。长发逶迤一地,只隐约可见一张芙蓉面,倒颇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 可这姿势着实淫荡,她的屁股高翘着,不断扭动来迎合男人那狂乱的肏弄。 身后的男子虽着了上裳,可腿间若隐若现的通红肉棒着实惹眼。乌黑浓密的耻毛早已被二人的淫液大湿,几绺地搭在一起。两颗硕大囊袋紧贴着少女淡粉的阴部,恨不得连着一起入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本就易于深入,那小穴又实在生得精妙,每每沉凝鹤欲拔出时,媚肉便层层裹吮着他的巨物,仿佛在献媚似的,换得他在下一次更卖力地挺腰深入。 “嗯?痕儿,被先生肏得爽不爽?”看着少女在自己身下发浪动情的样子,没有男人能控制住心中的得意。 而扶玉早已被他弄得欲生欲死,只咿呀乱叫着,不住地晃动细腰去容纳男人的欲根。 他腾出一只手来去搓弄着她身前的乳浪,那里因为不休的肏干竟又动情产出乳水了,湿了沉凝鹤一手。 “荡妇!小小年纪就会产奶了,日后嫁人了是不是还得找好几个男人轮着给你吸奶子?”似乎能想象到身下人在不同男人面前邀宠的场景,他将满手乳汁往扶玉的脊背一抹,又重重往那不断摇晃的豪乳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一声响,阳物也恶狠狠地顶到了娇嫩的宫口,少女哭叫着震颤不已,上下两处都喷射出水液来。 乳白奶汁洒了一地,阴精则顺着二人仅连着的交合处渗下,鱼水之欢的味道掺杂着馥郁的奶香,勾得男人不顾她已撑不住的身子,长臂一揽将她搂在怀里,扶着少女的腰就上下套弄起来。 “啊啊…不,不要了。要丢了啊呜。”扶玉脸上泪痕犹在,又立马被沉凝鹤猝不及防的深入浅出弄得丢了魂,整个人湿漉漉的。 “不行…呜,要尿、了。呜呜,放开我啊。” 薄薄的肚皮被骇人的性器不断顶弄出可怖的形状来,他偏还要使坏地覆上手去按压,冲撞的快感几乎让少女昏死过去,可排泄的欲望却逼迫着她清醒。 “乖,尿出来,嗯?”两个男人似乎都喜欢在性事上让她乖一点、顺从一点,仿佛从中能获取更多的快感。 就好像现在。 脑海中不断有白光忽闪,她却奋力缩紧了小穴不让自己难堪。却不知道这般用力越发吸吮得沉凝鹤爽快。 快速抽插数十下后,浓白滚烫的阳精终于尽数浇灌进了少女的子宫。扶玉被烫得一激灵,小腹忍不住收缩起来,往日总要堵着小穴的男人这次竟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紧密结合的性器摩挲间发出“啵”的一声。 他强忍着再度挺身的欲望,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根顶端裹满细毛的玉势,借着二人的淫液快速堵进了翻红的花穴,强硬地拒绝了少女排尿的欲望。 “不…拿出去。呜呜,难受。啊。”扶玉被灌了阳精,肚腹本就微微肿胀,此时又被堵上了这等假物,鬃毛扫得穴内一阵瘙痒,敏感的花心又泌出春液来,只觉晕头转向不知凡几。 沉凝鹤偏头看着少女身上微干的精斑和青紫的痕迹,笑着拿了根轻细的铁链在她胯间绑了。 他落了个精细的小锁,哄劝到,“乖痕儿,将你的奶给太子殿下和小将军喝了,我就给你解开。”好看的桃花眼弯了一下,“可好?” 天色欲晚,繁复华美的宫装被层层套回少女挺拔秀美的玉体,石桌上两只茶盏隐泛弧光,其中乳白色的液体似乎还蒸腾着热气… 二十四、帝姬送乳娇情怯怯 紫金小兽的炉鼎中幽幽腾着几缕水木香的烟气,桐柏长书桌上供一个古铜瓶,斜放数枝素心兰。 金龙纹路窗半开,日暮的碎光堪破重重烟帐泻入些许,照见少女一张桃花面来。 她鬼祟地探出半个脑袋去瞧那对坐的二人,却看不真切,只隐约瞅见两个挺拔的背影。 裴晏今日入宫是为向太子辞行,他父志在收复西北,却英年早逝。如今边疆战乱尚未平息,他便求得陛下首肯,领兵西北。 现下四合将暮,裴晏正欲起身告辞,却听一阵轻而浅的脚步声缓缓行来,伴随着一声娇娇怯怯的“皇兄”。 他尚未敢抬眼,却是一阵香风从鼻尖略过。少女举止风流,似莺穿柳影般行至崔知温身侧。 如兰似麝的女子香虽只在裴晏身侧堪堪停留了一瞬,却足以教尚且脸嫩的小将军体会到一股缠绵之意。 “晏弟,此乃吾妹,知痕。”崔知温任由那体似弱柳的少女微微斜靠在自己身上,大掌状似不经意地摩挲着她的手,却神色如常地向裴晏介绍道。 裴晏自小便一心习武,全身扑在保家卫国上,此时竟也不觉得这兄妹二人如此有何不对劲,只在心底暗羡道天家竟有如此亲情。 少年俯身见了礼,长睫遮住了如点漆的星眸,只瞧得见线条分明的侧脸来。 “不、不必。”扶玉只觉自己下身已快要湿透,着实过多的水液顺着玉势与穴肉的缝隙顺着腿肉缓缓流下,令人崩溃的尿意和玉势顶端的毛绒令她几乎要站不住。 腰封系得太紧,狠狠勒住了原本被精液灌得有些鼓胀的小腹,她甚至现在都能幻想到男人将手掌按压其上的快感。 她撇了一眼那行坐如竹的少年,嘴中已快要吐不清字句。 “嗯、呜呜。”崔知温借着书桌的遮挡,又坏心眼地掐了一把少女的腿肉。 她几乎想要跪下去。 裴晏闻声抬眼,正是他才正眼瞧见了帝姬。君子如玉,他不好意思多看,粗略几眼却也可见少女云眸凤眼,濯濯滟滟得好似春月柳。 正想将这书室清闲空给兄妹二人,少女却端了两只茶盏上来,柔声道,“裴小将军不如先饮了这滋补的羊奶再走,可好?” 裴晏不爱热食,更何况如今时近盛夏,应以冰饮解暑才对。可隐约嗅到茶盏中甜蜜怡人的奶香,他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崔知温似笑非笑地撩了撩眼皮,大手趁着裴晏饮乳的间隙绕进少女的裙裳之中,摸到了满手淫液。 他找准位置,娴熟地用力一顶玉柱底部,让那物捅得更彻底了些,将已在崩溃边缘的少女再次送上了高潮。 裴晏正觉这羊奶滋味甚好,全无膻味,还有丝丝诱人的甜。他一饮而尽,刚放下茶盏,却听帝姬带着哭腔的“啊”了一声,身子一倒,崴在了太子怀中。 翠凤斜飞的双垂珠钗微乱,几缕调皮的青丝跳脱出来搭在少女的脸侧,越发显得她风神妩妩。 她的脸被埋在男人的腰部,几乎要贴到他滚烫挺拔的性器,细腰被他用长臂紧紧圈住,二人的衣摆暧昧地交缠在一起。 裴晏看扶玉身形颤颤不已,以为她是崴了脚踝疼痛不堪,正欲去喊太医来,却被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他走时带上了门帘,却在珠帘吹散的那瞬间窥见太子抱着人走向贵妃榻的背影,和太子臂弯中隐约露出来的帝姬那张艳色夺人的潮红小脸。 裴晏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他舔了舔唇角,仿佛又体会到了那股奶香味。 二十五、恨海情天兄妹痴缠 崔知温正凑近了怀中女子温软的唇去啄,含着那股甜香,又伸了舌去撬她细密的齿关。 她却不愿,抿着濡湿的唇呜咽几声,小兽般在男人的怀抱中捶着他的胸。 “不…不要。快让我去…”下体堵塞撑涨的感觉几乎令人神智涣散,扶玉近乎无力地推搡着男人,他太过靠近的气息熟悉又逼人地缠着她。 分明拿了东西堵着,可下身似乎早已一片泥泞,黏腻微凉得令人发慌。 紫绣望仙裙上的海棠花已经因为崔知温过分粗暴地蹂躏而皱巴巴得可怜,颤巍巍地搭在少女骨肉轻灵的肩上,将落未落的,云遮雾绕出一段媚色来。 崔知温却不领情,将她往贵妃榻上一放,丢了那碍眼的外袍。又把紧裹的抹胸狠命往下一扯,也不管少女被痛得叮咛一声,随意将其堆迭在腰际,衬得一双美乳跳脱出来,红樱颤颤的可怜。 招摇的红痕斑斑其上,如雪地红梅般大剌剌宣告着一段艳情。 他咬了咬唇。 屋内梨木香袅袅,黑漆方桌上一盏玉观音吟吟着眼,慈眉善目的,似是正对着二人方向。 类似于病人的骄矜使扶玉并不能开口,只是偏着头,任由几缕调皮的青丝疏落在侧脸,又伸出白玉似的手指去,一狠心将层层裙裳拢在了腰间,夺人心魄地露出不着一物的下体来。 股间湿淋淋的,巨大乌黑的玉势被银链绑着,整根埋进了玉户,只隐约露出一点尾来,越发衬得那嫩穴粉红。 丁字形的银链在平坦细白的小腹处用一把轻盈小锁扣了,肉与铁,血与骨,冲撞鲜明的对比反而激发了男人的占有欲与情潮。 分明只是几刹,扶玉却只觉漫长得令人心惊、令人胆怯。 崔知温瞧着她半垂的颈,如白玉蒙尘般布满了红痕的身子,和那因为他的注视而绷直的脚尖。 就在扶玉以为他不会开口时,却有一道剑光划过,直直撞进她抬起的眸中。 少女毫发无损,身上的银链却倏地断了,连带着那假物也被带出了半根。 崔知温丢了轻剑,任由地面被剑锋划出一道刺眼痕迹。 他紧盯着那出来了半根的湿漉漉阳物,迎着少女清澈惊惧的眼,再度狠狠捅了进去。 宫口被顶开,令人浑身震颤的排泄之意在度涌上四肢百骸,她翻白着眼就要泄身,却仍喃喃道,“不…呜呜。不要尿,尿在这里。” 崔知温想到了自己幼时养过的那只白狐,想起它湿漉漉的鼻尖与少女此时布满的香汗如出一辙。 这么温润、这么易折。 西域来的白狐最终被高高在上的皇后以打扰太子的名义溺死了,而他只是趁四下无人时去敛了它的尸身,偷摸着埋了。 而十年后的崔知温面对着如此失控的场景,将大腿抵在少女腿间,又掐了她的脖子,逼她低头去看那淫靡不堪的场景。 想保护她。但更想她听话。 他任由女子淡黄色的尿液裹挟着他人的阳精潺潺泄出,汩汩地把走了暗纹的衣袍染出更深色。 腥甜的气味缠绕了二人满身,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二十六、东宫春暖御殿生寒 两瓣媚红的花肉根本合不拢,因那玉势长时间的捅弄而露出个小孔来。扶玉被男人掐着脖子,强行去看那黄白交织的液体流了一榻,羞得要哭,扭着身子拿脚去踹崔知温。 他也不恼,只大力将少女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盘,又那堆迭如云的裙裳上扯下一节碎布来,垫在那尚未清理的穴口处。 她好看的眉眼几乎要皱成一团,像个孩子般嘤咛着说脏,要弄干净。 “呵。”他轻笑着俯下身去,同时重重一挺腰,将那粗长发烫的阳具就着尚且湿滑的水液整个插进了小穴,“不脏,皇兄给痕儿捅干净就好了。” 说着不待扶玉反应,便掐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身上一抱,面对面地肏弄起来。 扶玉本来半个身子在榻上,猝不及防地被人抱起来,惊惧之下不由得将缠在他腰身的双腿紧了又紧,反而更方便男人的阴茎深入,小穴禁不住地狠狠一绞。 “荡妇,夹那么紧干嘛?这么想吃皇兄的浓精吗,骚货!”那名穴实在是生得极好,突如其来的一紧反而使崔知温更体会到其中兴味,四肢百骸都爽快得发麻,于是更加卖力地抱着怀中少女上下捅弄。 那布料虽质地轻软,可到底是一层阻隔,阳物在穴中怒吼吼地蹿着,扶玉又皮肤娇嫩,那内壁竟已被摩擦得一片通红。 她伸手去捶打早已陷入情欲,细声细气地哭叫着,”痛…快拿走。皇、皇兄。” 扶玉本就天生一把好嗓子,轻轻巧巧说着话时如黄鹂出谷,此时软下声来哭求着更是带了几缕勾人的娇俏味道,只教人恨不得把月亮也摘来给她了。 崔知温闻言慢下了动作,低头去看二人的交合处。那里已经细密地泛起一层白沫,渴欲的男根只剩两个硕大的囊袋露在外面,本就红肿不堪的嫩穴被肏得无力外翻,露出一角烟紫色的布料来。 他紧了紧喉头。 少女那处的滋味实在太好,令人进了就舍不得出来,他便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探了手去揪那布料,却忍不住去逗弄那肿硬的小肉核,又掐又揉的,只觉有趣至极。 她终于忍不住软了腰肢,紧揽了他,趴在崔知温宽厚的肩头喘息着,温热轻柔的呼吸洒在他的肌肤上,却比任何话语都具有诗意。 潮水四涌之际,她的小腹又被热液灌满,鼓胀得可爱。终于撑不住的少女趴在男人肩头微微啜泣,任由他动作着…… 夜其如何?夜未央,庭燎之光—— 丑时紫宸殿仍灯火通明,紫檀雕螭的御案上设着青绿古铜鼎,淡淡白烟自瑞脑金兽炉中燃起,隐约缭绕着帝王挺拔孤寂的身形。 崔濯素来有夜不能寐的毛病,寻遍名医无果,只有他自己知道个中原因,乃是心病。 世人皆知他的七妹崔涟在出嫁前不知所踪,而欲待迎娶新妇的状元郎也在崔涟出事后匿声于市井。 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隐秘,以至于每每午夜梦回时惊醒,十数年来不得好眠。 御笔朱批的奏折被不堪其烦地拂了一地,高高在上的帝王带着狠意揉了揉额角,耳边似乎听到了那句“皇兄”,如池中月,飘在十九年前的那个春夜。 二十七、旧梦痴缠不得好眠 春月初至,尚且料峭,帝姬府中的少女却不惧这尚存的寒意,反而对镜试着嫁衣。 菱花镜在溶溶月色下泛着古朴的光,朦胧照映出女子姣好的身形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天生羸弱的缘故,崔涟总觉着这即将与心上人喜结连理的欢欣中,掺和着不详的预感。 崔涟那时十七龄,水色敷殷的桃花面上一双凤眼昳丽得不行,酒也压不过去的那点媚色被天生的贵气衬托得教人又恨又爱。满玉京都在追逐的这朵牡丹,却教新科状元抢了先,令人好不扼腕。 她的母妃是皇后为固宠而接进宫来的远房表妹,却在生下崔涟后早早去了。皇后当时膝下已有一子,便是那时尚为太子的崔濯。 皇后为人虽冷,却顾念着一点亲情,以及崔涟身上先天带来的弱症——帝王因此而常来皇后宫中,到底是好好把她养育成人。 崔涟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长发,在宫中的十七年如浮光碎影般掠过,也包括她避免去回想的,她的、皇兄,东宫太子。 她忽然明白自己这股忧虑从何而来。 女子敛了敛长眉,妄图压下盘踞心中的惊虑,却还是忍不住攥紧了裙裳,将那金绣的凤鸟揉皱了。 她看得心烦,正欲褪下嫁衣,却不知四周何时一静,烛火倏微一动,男子高大挺拔的身影自后虚虚盖住了她。 “皇兄?你怎会在此处!”崔涟没空去理会心中的猜疑,她忽的有点目眩,只觉今晚定会生出风波来。 崔涟抬脚一迈欲走,却被崔濯眼疾手快地一揽,长臂禁锢在她的腰间,以一个紧紧相拥的姿势将她揽在怀中。 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低低,好似呢喃。摇曳不定的烛火照映着男女相拥的身影,如佳偶絮语。 “嗯?涟儿,怎么穿着嫁衣?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嫁给那个人吗?”崔濯近乎贪婪地嗅着她发上莲花的香气。 他探手去掐着她腰间可爱的软肉。 崔涟被吓得不轻,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天真与妄想。她总觉得只要出了府嫁了人便能对皇兄近乎示爱、霸占的行为视而不见,而皇兄也会见好就收。 却不知道这位东宫之主比她设想中更像个疯子。 “放开我!崔濯。”她甚至不愿意再叫他一声皇兄,只是大力推搡着。 镜匣上的白玉莲心梳忽的落地,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这甚至也是崔濯送给她的。 细细想来,才会发现这位养于一母膝下的皇兄,对崔涟的大小事物早已一包办。 唯独疏忽了崔涟的婚事——他不知她竟已胆大至此,敢背着自己向父皇求了婚约。 思及此处,崔濯的怒意更甚了几分。他不顾轻重地掐着少女细瘦的下巴,逼那个平日里捧在手上的人抬头看着自己,却只看见那双凤眼中的怒意与恐惧。 没有丝毫不舍、清凌凌得像山间一簇雪,几近浇灭他持之数年的妄念。 那双凤眼里平日看什么都带着笑,她睫毛又密又长,于是总像染了深深的眼线般,教人瞧着便愿意溺死在里面。 可现在…不、不对,皇妹不该这样看他。 崔濯的手忽然有些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