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悲(哨向nph)》 目录 请不要用道德绑架我,我没有道德,不会虐女,请组织放心。 写在最前,本文精神全垒打不代表肉体交欢,就好这口虽然身经百战但是人还是处的反差感(暴言)。 1.小红帽:阶段完结 (万泽线,内含舌奸,后入,打桃,尿身,犬交等元素) 2.骨中血:阶段完结,番外施工中 (山跃泉线,内含人外,体型差,玩奶描写,野外,打针,类百合等元素) 3.衔尾蛇:更新中 (阴烛线,内含甜爹,洋娃娃,父女,年龄差,蛇化,双根等元素) 4.慈悲塔:更新中 (此章节为现实线,此线只会短暂涉及h擦边部分,如不喜建议直接跳过) (目前此线含视奸,女厕跟踪,雄竞等,介意勿看) 其余等待更新中...... (此目录会在小章更新完后重新整理,感谢喜欢w) 所有男主身心都洁,贞洁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精神交欢对于女宝来说是工作,除此之外不对任何男人负责,自行体会。 小红帽01 “早上好,小一。” “亲爱的主人,您好,小一为您播报,现在是星历3123年1月1日上午六点整,今日您的工作日志为前往诊疗室入职,请主人提前做好准备。” 你关掉了这只尽职尽责的管家闹钟,起床洗漱完成后,从冰箱里拿出牛奶与面包,进行加热处理后,慢悠悠离开了宿舍。 在七点半时,你来到了诊疗室门口,在那扇几乎摇摇欲坠的大门处停下,感知到了门后那压抑恐怖的精神重力。 你顿了顿,将门口的牌子换成了精神疏导中,向房间里面走去。 逼仄压抑的墙壁,一把干净的木椅。 上面坐了一个人。 俊朗温和的青年坐姿端正,黑色的长发被毛躁束成一团,在听到响动后,一双犬耳微微抖动了一下,露出了那双钴蓝色的眼。 他看上去温和且平静,不具备任何哨兵的攻击与毛躁,唯有喉间的束缚器向来者表明,他很危险。 你将手腕上的袖摆挽起,空气中唯有衣袖摩挲的响声,你的举止向他传达了漫不经心的无害,他的身躯逐渐放松下来。 你的指尖轻贴在他的颊侧,整个人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这位犬系基因融合者喉间发出了一声闷哼,紧绷的大腿抵在你的臀部下,他在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条件反射。 “已接入——” 你听到了温和平滑的男声在你脑海中响起,他语含笑意。 “亲爱的管理员001,欢迎回来。” 自星历年始,为了方便更好管控哨兵这一更容易失控的物种,诞生出为保护其具备尖锐攻击性而导致自残可能的人类,也就是,向导。 每位从国立向导中心毕业的学生,都会在接受完培训后被投放诊疗室,为哨兵提供安抚与慰藉。 你站立在棋盘格前,手间旋转着一枚光芒四溢的菱形块状物,这便是辅佐你进行处理精神对接的主脑。 向导们更喜欢称呼它为,系统。 在这犹如猫捉老鼠一般的游戏里,它确实很像辅佐玩家的官方客服。 “尊敬的管理员001,很高兴再次与您合作,我是本次与您对接的合作者,请称呼我为小一。” 你挑了挑眉,没将内心的困惑问出。 人工智能不可能犯语言上的低级错误,但是你很确信这是你第一次上任,只是不知这“再次”又是从何而来? “现已模拟相关情形,请管理员001开始进行精神对接。” 在这位犬系基因融合者,万泽的精神海中会映射出什么,你还是抱有了一些期待。 你打量了一下身处的环境,暖灰色的墙板上缀了两盏暖灯,头顶奢华的水晶吊顶在光泽的照炫下散出璀璨的光,而那张对比房间来说格外宽大的软床越发凸显。 在上面打个滚应该挺舒服,你这样想到。 又感觉到腿间的不对劲,你掀开带有蕾丝边缘的短裙,在你丰满白皙的大腿上,漆黑的腿环勒出一点红痕,一把嵌在刀鞘中的匕首正贴着你的腿根处轻微摩擦。 大面积镂空的白色蕾丝内裤只在私处的位置留了布料,盛放的蔷薇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出了一点奶白色的轻纱。 你的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飘出了四个大字。 成何体统。 放下裙摆边缘后,你这才感知到了为什么有些成熟向导会说哨兵就是一群徒有正经外表的下流色胚。 缀了层层交迭蕾丝边缘的裙摆蓬松绵软,满足了每一位少女幼时的美梦,但问题出在它的长度上。 刚好齐平大腿根部的长度,偏生你的臀部较为挺翘,将身后的尾摆处微微顶起,露出了一点暧昧的弧度,而遮盖在大腿处的蕾丝边缘只能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谁都能看到那泛着淡粉处的腿根。 而束了腰带的上半部分更是一场灾难,那窄细的束腰除开美观之外,显得你那双嫩乳越发饱胀,尤其是这件衣服为了告知你是何等身份,特意做了一身暗红斗篷,显得你的肌肤越发白腻娇嫩。 你吸了一口气,将房间打量了一遍后,将从桌上找到的火柴放入了兜内,伸手推开门走了出去。 小红帽02(预警:类自慰) 酒红色的软毛地毯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浸泡过,踩上去的时候发出了轻微的黏湿声。 借助房间里的灯光,你在墙壁上摸索取下了一盏乳白色的蜡烛,划了火柴,点亮了这盏烛台。 门在你的身后被关上,徒留手中一点微光照亮了四周的环境。 猩红色的墙壁上只有瓷白色的大门,门前缀了细长的珠帘,像是某种剔透晶莹的物质。 你皱了皱眉,抬脚打算向前查看一下情况,脚下的地毯却陡然翻起,将你裹在了绵软里。 烛台被打翻在地,你裸露在外的脚踝被湿漉漉的液体粘湿,身下像浸润在暖泉里,更可怕的是私处用来遮掩的内裤,在水液的裹挟中化为湿淋淋的布料,紧紧与你的花穴处相贴,发出了“啪叽”的轻响。 你被迫陷入了泥泞的沼泽里,身上甜美华丽的皱褶裙变成了一种累赘,全然湿透粘连在你的身体上,连带着来自某种不可说的恶趣味,这件衣服没有配置胸衣,已然湿软的胸部处透出了一点淡粉,在挣扎逃脱的过程中你不可避免跪坐在地,双手支撑在地毯上。 沁润了湿液的内裤几乎透肉,你的坐姿将腿间的丰满细腻全数挤压在身下,交迭的裙摆掩盖了裙下的放荡,却被你的软臀鼓起一点,凹陷的腰线下全是绵软,像是一只毫无防备的扇贝,被迫撬开坚硬的外壳,吸吮内里鲜香滑嫩的软肉,放在齿间轻抿,榨出甜腻的汁液,吞咽下喉。 你踮起脚尖,上半身试图使力站起,却好似被身下的怪物察觉了意图逃离的决心,它翻腾了一下身体,那些很是粘稠的液体发挥出了最大的作用,湿漉漉的袖摆黏在了你的皮肤上,你的动作变得迟缓吃力。 更离谱的是你察觉到了身下地毯处隐藏的秘密,上面略微凸起了一些圆点,同你丰厚的外唇相贴,只隔了一层聊胜于无的轻纱内裤,这些圆点圆润柔软,但伴随着地毯的抖动,那些圆点变得格外具备攻击性,变成了某种情趣玩具的存在,带着隐秘的恶意,它们径直碾过了你的肥软肉唇,刺激着阴道里的穴肉流淌出更多的黏液。 你被迫骑在这只怪物身上,被它的身体,也许是?被它身体上那些藏匿的器官拍打穴口,碾压阴蒂,进行了一场无人可知的自慰情事。 那些凸起同你的屄穴处接吻,你的喉间发出了呻吟,臀部分摊了你身上大部分的重量,你身躯前倾,胸前的嫩乳因无人抚慰,在空气中轻微晃荡,丰满白腻的软绵挤压出了一点乳沟,整个人犹如一轮沉湎与黑暗性交的弯月,在情欲中起伏浪荡。 你被身下的圆点刺激到身躯轻颤,唇角滑落下了一点银丝,滴落在强撑着身体的手指上,虽然裙摆遮盖住了身下的淫乱的快感,但你几乎能想象到私处的狼狈,花穴被刺激到犹如失禁一般一股一股涌出淫液,连带着身后的后穴在温热的液体拍打中也轻轻颤抖,你蜷缩起身体,腰肢弓起,忍不住尖叫出声,“嗯......” 私处喷出了一股潮湿的甜腻,在这恐怖的快感下你抽搐着身体潮吹了,那些滑腻的液体顺着薄若蝉翼的内裤布料渗透出来,被身下的地毯尽数吸入,空气中唯有你的轻喘呻吟,夹杂了水液间搅弄混合的稠黏咕叽声。 身下那东西好似被这抹甜意喂饱了,也不再晃动捉弄你,地毯恢复了平静。 徒留你鸭子跪坐在原地,留了一身几乎藏不住任何秘密的湿漉。 祸不单行的是,你察觉到这些液体似乎有着腐蚀性的效果,你身上的衣服有些地方在这场奸弄中融化破损了。 小红帽03 你将帽檐摘下,湿热的未知地令你额角滑下了一滴汗水,你抽出大腿间绑着的匕首,干净利落给自己的头发来上了一刀,碎落的发丝散落在地毯上,很快便被融化消失。 你环顾了一下四周,感知了一下风声,顺着空气流通的地方走去,暖洋洋的气流裹挟着你的身体向前走去,光芒越发刺眼,你捂住眼睛适应光线后望向了远方。 粗喘的呼吸声,心脏狂跳的震动,风声自你的脸庞呼啸而过,你扶住了那滑腻柔软的腔体,感知到了这具身躯传来的喜悦。 你已经猜到了自己所在何处。 某种生物的口腔里。 你变小了。 或者是,它太过于巨大,容纳了小小的你。 暖白巨门为牙,暗红地毯为舌,晶莹流体模拟了唾液,你沉睡在它的唇齿间,几近化为一滩甜液。 “真是恶趣味。”你如此向小一表述,将裙摆挽起,露出了腿间的嫩软,那处平时一般都不见光,带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白,可惜欣赏者只有你这位满不在乎的观众一人。 “准备跳机。”你向下望去,巨物被阳光映照的影子在沙漠上投射,尖尖的耳朵轻微晃动摇摆了一下,看上去非常好摸。 “一只傻狗,”小一如实描述,虽然人工智能一般不会带有私人情绪,但你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意味,“顺带一提,D级哨兵万泽是犬系基因融合者。” “恭喜你,管理员001,我们如此幸运,就藏在他所构想的精神拟态口腔里,这让我们省下了不少寻找的时间。” 你不得不向这位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人工智能提出异议,“我这么小,还要进行抚慰工作,你们这是在搞什么新奇play吗?” 万泽在这处广阔无垠的沙漠上狂奔,精神压迫的重负让他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 干涸的土地上只有烫脚的细沙,所见皆是刺目的冷黄,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屹立着一座冲天巨塔,泛着温润细腻的暖光,与蛮荒孤寂的沙漠恍若两个世界的产物。 他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只知道要向着塔的方向奔跑,也许到了那里才会解脱。 万泽吞咽下舌间的清甜,这是他唯一所拥有的镇痛剂。 奔跑跳跃可以麻痹身躯的痛处,紧盯目标可以短暂忘却精神压力,只有唇齿间泛出的冷香是忘忧一梦,他在万般痛意中藏下了猩红毒药。 哪怕这一切只是暂时的。 他在这无边沙漠中行走,风沙吹起了一点尘土,带来滚烫的热意。 “一位D级哨兵,”小一如此向你解释,“其实只能算是耗材,塔是这样下令的。” “他们所能创造的利益远远不及上位,最大的作用是能让刚刚毕业的向导进行精神对接练习,因为他们服从性高,攻击性弱。” 风卷起了一点细沙,好像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滴落在沙丘里,很快便被覆盖看不真切了。 “所以他们的脑海中的拟态多是抽象且虚幻的,不至于使人迷失,但也很苦涩。” “很多新手向导会无法忍受这种痛苦,选择断开精神链接,这也是塔所能接受和理解的。” “毕竟止咬器这种东西太珍贵了。” 是吗?你这般想道。 空无一物的沙漠,唯有你处在水液中央,热意烫脚,但你被妥善安置在软舌上,搭了一只顺风傻狗。 除开是只想把人藏起的坏狗外,其他倒也不赖。 小红帽04(预警:舔舌) 在你脱离那湿滑黏腻的舌腔后,你能感觉到自己在长大。 蕾丝褶皱在空气中绽放,那双浸泡在涎液里的软底皮鞋在热风中变得干爽,唯有你破损的裙摆边缘卷了点银丝,仍旧破损不堪。 向导处的老人家说的有些话确实是有道理的。 某些哨兵真的就是色胚。 你报复性揉捏了一把随意抖动的犬耳,漆黑色的猎犬温顺低俯在你的手心处,甚至在你停下抚摸的动作后还会黏人拱弄你的手心,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声,可见是被抚摸得很舒服。 你坏心眼地收回了手,这也许是你最不该做出的决定。 这只黑色的大狗可算不上温顺和善,在他察觉到失去你的宠爱后,那双暗蓝色的眼里藏了点阴翳,他凑上身去拱弄着你的短裙,那件欲盖弥彰,几乎遮盖不住任何隐私的裙摆,敏锐的猎犬察觉到那里泛滥着蜜意,夹杂了腥味的清甜。 像是他之前含在唇齿间的软糖。 哨兵的大脑昏昏沉沉,他甚至不记得自己身为人的可能,唯有那点馥郁的冷香令他恋恋不忘,牢记在了脑海深处。 他钻入了你的身下,荡漾开来的蓬松裙摆成了最大的帮凶,粗糙的舌苔上带了些颗粒凸起,你想到了变小的时候在这可怖舌尖上淫乱挣扎的高潮,而现在那根灵活宽厚的舌尖正隔着透肉的轻薄布料肆意拍打着花穴,丝毫不顾这可怜的屄穴能承受多大的快感。 淡粉色的肥厚阴唇根本遮盖不住快感的侵袭,清透黏滑的液体浸湿了那点可怜的布料,舌头的主人誓要压榨出你身下的蜜液,缓解喉间发疯一般的渴意。 他用利齿咬住你那多灾多难的蔷薇内裤,一把扯下,露出了你软嫩光洁的下体。 你察觉到了一点不妙,伸手打算将这只下流坏狗拽出身下,以摆脱这可怕的处境。 “根据我的推测,管理员001目前正处在哨兵万泽的《小红帽》精神构想内,我猜测目前是处于狼与小红帽打招呼的阶段......” 你本能用大腿夹紧了身下猎犬毛茸茸的大脑袋,在这被打岔的功夫里,他那条长长的舌头已经探入了丰厚窄嫩的穴道里,缠着那鼓胀的阴蒂同它接吻,内里的阴道收缩痉挛裹紧了这根柔软灵活的坏东西,勾引它向着深处舔去。 万泽为那处温软潮湿的甜腻着迷到魂不守舍,粗糙的舌苔剐蹭过挤压他的层层褶皱,他耐心且沉默地在你身下重复着这个动作,品尝着娇软肉穴喷出的湿滑淫液,舔舐这来之不易的清冽水液。 你的身体在这种快感下轻微颤抖,一只手慌慌张张抬起短裙后摆,另一只手拽住大狗脖颈上的毛毛将他往后扯,伴随着你的动作,身后两瓣肥软团子抖动了两下,一抹白嫩在这漫天黄沙中显得格外晃眼。 “汪?” 身下的猎犬感觉到一股晶莹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的毛毛里,喉间发出了汪叫,而有几滴清透的液体顺着你的腿部滑下,滚落在细沙里,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你几乎羞愤欲死,在这只坏狗的舔舐里你尿了出来,还是以几乎坐在他的脸上这种方式。 你恼羞成怒,用那为数不多的神志在小一耳边,如果这个人工小智障它有耳朵,大吼: “童话根本不是这样写的吧!” 小红帽05(预警:磨屄,接吻)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你并不觉得在动物身上被玩弄到留下发情味道是什么值得肯定的美事。 你跨坐在大犬身上发出轻喘,那处凸起的脊梁骨正好抵在你湿软的屄穴处,大腿最娇嫩的地方与软毛相互摩擦,小腹处一阵酸软。 猎犬在跳跃与奔跑的过程中与黄沙相接,骨脊处起伏顶撞着你空无一物的下体,你能清楚听到穴口处传来的咕叽水液声。 你将脑袋埋入了他的脖颈处,干燥柔软的长毛拂过了你的面颊,带来了些许痒意,你嗅到了暖阳的芳香,还有苹果的清甜。 你闭上眼睛,竭力克制住唇间溢出的放荡呻吟,“坏,坏东西,你要带我去哪?” 他在一间木屋前停下了脚步,用脑袋拱开了并不结实的大门,驮着你进入了这处空间。 你顺着他的背部滑落下来,厚重的裙摆做了一次缓冲,不至于让你可怜的小屄直接同地板进行亲密接触,你跪坐在地发出了黏糊的喘息。 光洁的木地板上模糊映射出了房间的场景,暖黄色的灯光点缀着松软整洁的床铺,你抬起脑袋打量四周,有些愣怔,你在链接精神海后从牙床上醒来,也是处在这令人安心到落泪的房间里。 但这样的环境不可能出现在贫瘠的沙漠中,虽然你已知晓这只是哨兵脑海中的幻想,却还是察觉到了违和的割裂感。 为什么是这样一处房间? 冷咖色的双手掰过你的脑袋,湿漉柔软的舌头探入了你的唇内,你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紧闭口腔,舌尖顶弄着口中的异物,试图将它挤压出去,却不料正中万泽的下怀,他勾住了你的舌头肆意汲取着水液,许是在沙漠中行走了许久格外干渴,他喉间滚动,咽下了你无意识渡来的唾液。 他双手捧住了你的脸庞,加深了这个缠绵黏腻的吻,带着无法抗拒的侵略和强势,你被迫蜷缩在软床与男性高大强壮的躯体间,困在了这处潮湿闷热的空间里。 没有被胸衣束缚的丰乳被粗糙宽厚的手掌掏出,手感像流乳般软嫩,温热的掌心同你雪白的鸽乳相贴,你被厚茧的突起顶弄到溢出闷哼,胸部上留了几根淡红色下流淫猥的指痕印记。 你瘫倒在软床上,万泽抬起了你肉感丰满的大腿,你夹紧了他的脑袋,同他毛糙的硬发相贴,大腿内侧濡湿的黏液滴落在他的下巴处,拉出了淫猥的丝线。 他轻咬着你湿滑的花穴,犬牙的尖利刺激着软肉,两瓣丰润的圆润挤压着万泽的脸部,他将灵活的舌头探入了你的前穴,逗弄着内里的褶皱挤压异物。 犬与人的舌大径不同,猎犬的舌粗糙凸起,好似粗壮肥厚的软体玩具,可以撑弄起紧窄的穴道,而人类的舌更加纤细灵巧,更能勾起身体放荡的痒意。 你柔软的腔体在舔弄中逐步向上攀爬,却又因为舌头不够宽厚,无法照料到穴道的其他位置而更加空虚饥渴,你夹紧了大腿,臀肉相贴,挤压着钻入裙底的坏狗。 为了缓解屄穴内的痒意,你双手撑在万泽肩膀上,短摆的蓬蓬裙甚至只能将将遮掩住他的脑袋,你压坐在他的脸庞上,小腿交缠环绕在他的脖颈身后,穴肉痉挛抽搐,缠绵裹紧了屄内的舌头。 万泽戳刺着你肉腔中的软腻,任由你将他的脑袋当做释放快感自慰使用,很快你便从中体会到了趣味,作弄着他灵活有力的舌尖舔弄穴肉,在摩擦夹弄间你腿间紧绷,臀肉与床铺摩擦泛了点嫩红,爽利的快感冲上你的大脑,一对奶子在激烈动作间晃动,黏稠的银丝顺着你的唇角滑落。 你没克制住,发出一声尖叫,潮喷了。 黏软的湿液全数喷在了那张俊朗含笑的脸上,尝到甜头肿胀探头的阴蒂摁压在挺拔的鼻尖处,男人脸上带了清透无色的液体,发丝也沾染了些湿漉的水痕。 馥郁的腥香在裙摆下这点隐密处荡漾开来。 小红帽06(预警:全垒打) “莉。”沙哑低醇的男声在水液交缠中融化,像一只展翅欲飞的昆虫柔软触须间的震颤,裹挟着唇齿间的战栗,将爱意与欢悦隐藏在吐息之下。 缀以暗红的黑色束带系于额前,散落而下的阴影柔和了锋利的眉眼,古铜色的手臂收紧了怀中的甜果,他用那双深邃温和的目光凝视着你,那抹圣洁而温柔的叹息自舌间倾泻而出。 黑色的成虫停落在殷红苹果上,伸出了尖利的口器,汲取着丰润而甘美的蜜汁,将果肉一点一点碾碎在齿牙中,吞噬殆尽。 “莉。” 他未曾解开那交迭在身前的系了完美蝴蝶结的束腰,唯有你高耸的嫩乳在动作间颤动,乳尖泛红,乳晕越发肿胀,放荡挺立在雪白的乳肉上,勾引着小狗的视线。 万泽掰开了你白腻的大腿,插入你紧致柔软的屄内,毫不顾忌你温暖的穴道收缩,开始快速抽动起来,他的阴茎狰狞可怖,被软烂的穴肉痉挛收缩,肆意戳弄着你的花穴,你被他粗鲁的动作顶弄到前后耸动,软床在小声呜咽中发出了吱嘎声响。 在这张大床上被奸淫确实挺舒服。 湿软的穴道终于尝到了被填满的快感,嗦弄着那根粗大肥硕的龟头,你的胳膊搭在万泽的肩膀上,整个人被他揽在怀中,喉间发出了难耐的泣音,被抓住了腰胯向下按弄,那根丑陋东西在屄肉内横冲直撞,你与万泽小腹处紧密相贴,稠软的银丝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发出了黏腻的啵唧声。 “那里,那里要被顶弄到了......啊呜,不要......不要再......”你根本压抑不住舌间的呻吟声,这莽撞的小狗才不管你受不受得住快感的侵袭,他只顾着顶撞那处酥软的小口,你软白的皮肤同他古铜的肤色相撞,从身后看去唯能窥见一点环绕在男人腰腹上的细长白腿,在大力撞击中微微绷紧,带了些濡湿的水液。 万泽拂过你散落在耳边的碎发,他的体温略微偏高,你被困在这灼热的躯体间动弹不得,唯有与他呼吸相缠,舌尖相抵。 “坏,坏东西......”你在颠倒起伏中感觉到身下饱胀,粗壮的阴茎在湿滑的穴道内抽送,被内里肥厚的褶皱吸吮得格外舒适,小屄在被肉棒猛然插入的时候微微发抖,又吐露了一点黏稠的汁液。 你被肏得大脑发昏,汗液沾湿了鬓发,在又燥又热的怀抱中痉挛抽搐,又被干渴的青年舔弄耳廓,吸吮咽下了晶莹的体液。 那双宽厚的大掌揉捏着你翘软的臀肉,肥腻的乳白色从指缝间漏出,夹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浓稠水声,万泽在软腻屄肉里缓缓拉扯出阴茎后,重重捣向了那处微张的肿胀小口,他彻底打开了你的子宫宫腔,将龟头送向了窄小的腔腹内。 你穴肉紧缩,小腹喷出了一股稠液,双眼上翻,瞳孔涣散,软倒在万泽的肩膀处,唇角滴落下了涎液,染湿了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拉出了一道长长的丝线。 你在高潮的无意识中挺着那处凸起的软嫩阴蒂摩挲着万泽的小腹,蹭着那处硬挺粗糙的耻毛,又被刺激到尿孔微张,溢出了一点清透水液。 万泽轻拍着你的背部,又凑上身去同你脸部相贴,肌肤相蹭,肉棒在你高潮后越发缠绵紧致的屄穴内抽插,延长你的快感。 他看上就像一位体贴照料伴侣的绅士,然而那根在水液浸泡下仍旧狰狞的阴茎却没有抽离,任由穴肉收缩蠕动讨好着粗根。 小死过两回的你神志昏沉,根本没有意识到身侧的狼犬已经饥肠辘辘,在欣赏完你放荡的淫态后,他伸手从床边的矮柜上取了一杯温水,喉结微动,又含了一点水液,同你殷红的唇瓣相贴,小口小口渡了你清水。 小红帽07(预警:后入,打桃) 你被暧昧顶起舌苔后咽下温水,缓解了嗓间的干渴,又缠着万泽的舌尖吸吮,舔舐着他湿漉漉的唇瓣,交换了一个呼吸纠缠的吻。 万泽亲昵安抚着你的任性,湿软温柔的吻落在了你的面颊,旋即他将床头的靠枕抽出,垫在了你的身下,你四肢酸软无力趴在床上,那件被蹂躏到满是褶皱的短裙,终于是被从身后解开了束缚,露出了你的光滑白腻的裸背。 他将你的双腿并拢,丰腴圆润的臀瓣撅起,这种下流暗示意味极强的姿势一般只会出现在犬类交配上,而你却还沉浸在情海中没有回过神来,错失了最后的逃离时间。 狗屌径直向那处湿软撞去,你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轻喘,意图跪坐起身,从青年可怖的欲望下爬离出去。 万泽轻笑一声,他的身躯相较于你格外健壮,整个人可以完全将你揽在身下,他双手握住了那两团乱晃的嫩乳,狠狠向下肏去,小腹处粗糙的毛发同你的挺翘的臀部相撞,你双手扯住身下的床单,极致的快感令你骤然失声,被汗水濡湿的发丝粘黏在脊背处,又被满是厚茧的大手拂开,细微的颗粒感同你光滑的肌肤相蹭。 你感觉自己变成了专为纾解欲望服务的情欲娃娃,一双白乳因为趴伏的姿势越发饱满挺翘,手感绵软被万泽所掌控,他骑在你身上不容许你逃避这下流的欲望。 屄穴内的肉屌将你定死在身下,黏稠的水液在撞击声中发出了噗嗤的声响,那肥硕的龟头肆意碾压过花穴的嫩肉,誓要撬开那处窄小湿嫩的宫腔。 你忍不住泄出了一丝泣音,刚刚缓回的神志又在猛烈的撞击中被带飞,龟头从屄肉中被拔出的时候你甚至能感觉到小腹处的酥麻,被肥软团子藏起的那处后穴也在蛮干中溢出了痒意,藏在股沟内吐出了一点汁液。 万泽凝视着那处从屁股肉中颤颤巍巍探出的肉穴,外部略微肿起,带了点浪荡的殷红,一巴掌扇在了软腻上,那处白嫩触感极佳,伴随着身下少女无法克制的娇躯乱颤,万泽便清楚她也是爽到了,于是大掌不再克制力道,一手揽过她的腰肢按住了小腹处,下体在撞击中快速捅干,另一只手连续拍打在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清脆绵软的响动带着一种淫猥又禁忌的爽感。 万泽毫不费力撞开了紧致敏感的宫腔,这次便不再将龟头拔出,对着那娇嫩的子宫内灌入了浓精,乳白色的黏稠液体被那处窄小锁紧,你的小腹不受控制般痉挛,嗦着内里肿胀的肉棍挤压纠缠,屄穴内又克制不住喷出一股湿滑黏腻的水液,被奸淫的快感直冲大脑,你整个人已经被坏狗射到全无神志,两眼翻白,吐露出了一点舌尖。 万泽并没有将狗屌拔出,反而是就着你抽搐缠绵的屄肉又抽插了几下,同你那湿滑的臀部相撞,肌肤相贴发出了一点黏腻的声响。 发泄过欲望的男声带了点暗哑与慵懒,他在你的耳畔低声询问: “莉,舒服吗?” 小红帽08(预警:染味,尿身) 你快被宫腔填满的饱胀折腾疯了,偏生那只大狗还不满足,自你身后露出了森森利齿。 “莉,我的导师说过,我是最刻苦的学生。” “舒服只是及格线,而我想要拿优。” 万泽可不太希望这个时候你失去神志,他轻扯着你雪峰上两点嫩红奶头,湿软的唇瓣摩挲着你颤动的背部,蝶骨在他的吻下振翅,形状暧昧的湿痕缀在肌肤上,更淫猥的要属那两处乱颤的肥团,五只手指的指痕交错斑驳落在其上,却因为中间酥软的穴口没有吃饱,抖露出嘟起的软肉,毫不知羞地贪食着狰狞硕大碾压过后的爽利。 你在他的诱哄中放松了疲惫的身体,发出了一点绵腻的嘟哝。 万泽将手指探入了你身后的嫩屄处,轻捻着你湿窄的穴道,而嵌在前穴的阴茎狠狠地直接顶撞向宫口,同内里乳白色的液体一起逼奸着刚刚高潮过而格外紧致的腔内,你被他困在软床与灼热躯体间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前后耸动承担着他仍未发泄的欲望。 万泽的眼神落在了那处一直晃动勾引着他视线的肉穴,视线带着一种没有遮掩的赤裸,只感觉大脑热意上涌,满脑子都是骚货,骚屄,就知道这般莽撞抚慰哨兵,拖到小屋里被强奸了都不知道,翘着屁股像只小母狗到处撒欢,他都能嗅到满身发情的甜香了。 你在这坦露的视奸中狼狈喘息,面颊上带了些薄红,发丝垂落在两侧,遮盖了你被干到理智全无的神情,唯有小腹处痉挛抽动,肿胀着阴蒂讨好着肉棒,黏糊的液体搅弄声刺激着耳膜,令快感更加激烈。 床单因为你们两人毫无避讳的奸弄满是褶皱,尤其是你身下因为喷涌的淫潮而印出了两瓣濡湿的痕迹,色泽浑浊,空气中带着男女交欢的淫靡麝香味,你的呻吟与万泽的低喘交融,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交脔声。 万泽在层层痉挛的肥软褶皱中腰眼一麻,那处穴肉对着肉根不停嗦吮,伞盖状的龟头被温热的水液浇了一头,你的腔穴在冲撞中又喷出了一股粘腻,与此同时,你能感觉到肥大的冠状沟向外拉扯,在拔出那湿滑窄致的屄肉时发出了轻微的啵唧声。 你终于是没法承受这恐怖的高潮,尿孔微张,晶莹无色的尿液射在了万泽的小腹处,同他身上滴落的汗液一起,顺着他紧实的腰腹处滚落,融在浓密卷曲的阴毛处消失不见了。 随即你感觉到一股温热黏稠的液体有力射在你的股沟处,浓烈的麝香味逸散在空气中,你的胸脯被挤压成了两团软饼,双手无力搭落在床单上,唯有屁股撅起,两腿大张,小腿处抽搐了一下。 那抹嘟起的红肿彻底被稠腻的精液所覆盖,两团圆润饱满雪白翘起,白稠的液体顺着凹陷的股沟滑下,沾湿了幽深的密缝,大腿处一点濡湿的淫液拉出了银丝,同身下色泽昏沉的水液搅合在一起,宫腔在粗大龟头拔出后彻底失去了堵塞,先前射入的精液溢出了阴道,滴落在床单上,加深了床单的色差。 你的喉间发出呜咽声。 “唔哦......” “被,被当成小母狗了......” 小红帽09(预警:换衣) 当你从疲软的性爱中醒来时,听到了被褥摩擦的细响。 黑色大犬吐着宽厚的舌头,安静趴服在你的身侧,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正温柔凝视着你,它用鼻尖拱了拱你的身躯,你缓缓坐起了身。 身上干爽清凉,万泽已经替你做好了清洁,唯独没给你准备衣服,你全裸躺在床上昏睡了一段时间。 你揽过身侧大狗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吐露在你的肩窝出,你在柔软的毛毛处蹭了蹭,发出了呼噜的吐息。 它身上的精神污染已经被完全过滤干净,你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确认万泽精神疏导已经成功,他的个人认知在精神海中有了锚点,将人与犬彻底分离开。 “你醒了。” 在你与狗狗亲热的时候,低沉沙哑的男声插入了你们的嬉闹,万泽穿着冷白衬衫,衣摆束在高腰裤内,踏着高筒靴从楼梯处走下,唯有发丝间露出的犬耳在抖动时透露出了他的不平静。 他的手腕处搭了一件红白相间的连体裙,上面还放着一条乳白色的蕾丝内裤。 你看着这件原本已经破损的衣服又以这种出其不意的方式出现后,感觉大脑某根神经濒临崩溃。 你听到了自己咬牙切齿的询问,“你就不能换件包裹严实的衣服吗?” 万泽在你身前蹲下,文质彬彬的衬衫没法伪装他周身的匪气,鼓胀的胸肌将衣领扯到紧绷,你感觉他胸前的那颗纽扣随时有断开的可能。 他将连衣裙放在了一旁,双手拿起那条软绵轻透的蕾丝内裤,将它撑开,“穿吧。” 你没法逃离,猎犬绕到你的身后,脑袋轻顶了一下你的腰窝,你压抑住了唇间惊呼。 太,太羞耻了。 你抬起腿,从那洞口中穿过,阴唇包裹着的屄肉还有些收缩,没从癫狂的性事中完全脱离,一点湿漉痕迹顺着你的大腿根部流下。 “右腿。” 万泽半跪在地,将你的脚掌搁置在大腿上,动作间没有丝毫不耐,你能感觉到足下的肌肉格外紧实,撑住了你不至于摔倒。 轻透布料剐蹭着你大腿内侧的丰润,绣着淡白蔷薇的布料夹带了蕾丝材质,隐隐窥到细长有力的冷咖肤色,在纯白间若隐若现,他一手勾起了内裤边缘,另一手轻抬起了你的臀部,带着厚茧的大掌同你软腻的肌肤摩擦,你不自觉发出了喘息,在确认你那处肥腻全部被裹紧后,他将手指拿出,裆条松开,发出了啪的一声清响。 你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同花唇相贴的底裆处略微有些紧致,包裹着臀肉的布料被嫩白顶起,丝质拉扯间略有些透肉,能看到一点不甚明显的淡粉。 有点紧? “你......”你压抑着私处摩擦的不适,低头俯视着身下的坏狗,“你是不是换了......换了......” 你终于把那句格外私密的话语问出,“换了......尺寸?” 伸手拿起衣裙的男人格外正经,抖开了那件丝质柔软的裙子,“什么?” 裙摆也是自下而上穿,层层交缠的蕾丝堆迭在脚踝处,暗红与乳白相撞,越发勾显肌肤的细腻。 你这才知道这件衣服到底是怎么穿的。 万泽将束腰提起,依然是没有胸衣的配置,他慢条斯理托住你的嫩乳,将抹胸处抬起,乳白色的衣领被丰满挤压到紧绷,你往下看去,只能暼见奶白色的乳肉在蕾丝布料里轻抖。他绕过你身前,将脊背处的拉链挑出,缓缓向上收缩,将束腰裹在你的腰肢上,从身旁的抽屉里取出丝线,缠绕在上打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你坐在床侧压抑住喘息,虽然万泽的动作不带情欲,但在肌肤相蹭间你的身体不自觉有了反应。 万泽抬起了你的小腿,将白色的丝袜向上卷起,尾端略有些收紧,同大腿处相贴,擦出了一点暧昧的红痕,又从床下取了软底皮鞋,任由你的足部踩在他的大腿处轻颤,他抬起了你的足弓处,伴随着这个动作,短裙处散开了暧昧的弧度,处于劣势的一方在抬头时能清晰看到雪白的大腿肉。 你察觉了一点不妙,拉住短裙边缘轻扯了一下。 万泽看着你扯下后摆的动作,嗓间划出了一丝轻笑: “为什么不能是你的屁股被打肿了,所以衣服才不合身?” 小红帽10 万泽咬了发绳,双手揽了你的发尾,他像呼噜小猫崽一般,将你剪得乱七八糟发尾扎起,又取了小刀替你清理碎发。 他的眉眼间带了些柔和,手法也娴熟老练,看上去就像重复练习了很多次一样。 “好了。”他放下了手中的发梳,又替你整理了一下鬓发,薄唇轻轻擦过了你的额前,温热的吐息散落在你的发丝间。 黑犬站立起身,在你的脚踝处走来走去,看到你展现笑意后,它就像一位慈爱的老父亲那般,一双狼眼里也流露出了欣慰。 你的眼前出现了一把黑色的匕首,搁置在做工精巧的丝帕上,万泽将它送到了你的身前,匕首周围略微有些粘软的湿液,你的大脑拒绝思考这是什么。 冰凉的刀柄激起了一身凉意,你抬起脑袋望向万泽,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却发现他满眼怀念地打量着这间卧室,像是行走了很远的小孩终于归家了那般心安。 你这才注意到一些之前没有发现的细节,比如万泽对于存放物品的熟悉近乎达到了条件反射的程度。 “小一......” 你凝视着脚下,那里铺满了绵软的云朵地毯,不远处是用胡桃木做了身体的桌椅,瓷白的茶具被随意摆放着,一只憨态可掬的狼崽玩偶怀里抱了一颗红润饱满的苹果,心满意足躺在软塌上,盖了半只身体的软被,墙壁上挂着啄木鸟的闹钟,指针行走间发出了咔哒咔哒的声响。 “我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好吧,好吧,就如同你说的那般。 猎犬撕咬下了敌人的皮肉,嚼碎了舌尖的血与骨。 好饿,好饿。 他如此思索着,咬下了那颗红润饱满的苹果。 仁慈的塔会赠予我甜蜜糖霜,奸诈的蛇会盗窃我的硕果。 “就像,我在这里待过很长时间一样。” “有种熟悉的陌生感。” 小一没有回复你。 脚下的地板逐渐化为碎粒,以你和万泽为圆心扩散开来,苦涩枯黄的沙散落在你的脚边。 那只猎犬想要跨过你与万泽间逐渐碎裂的间隙,却被青年蹲下身揽过了身躯,它的喉间发出了疑问的汪叫声。 他的声音暗藏着疲惫,却又饱含着甜意,“不必了,不用去了。” 他拦下了自己的精神体。 万泽抬起脑袋看向你,那双蔚蓝色的眼睛里好似藏了星星,在眨动间又滚落成雨滴,消失在了沙地中。 “哪怕莉会再一次遗忘,也没有关系。” “我会是莉最忠诚的狗。” 小小的万泽将自己埋在了人类的被窝里,那里藏着青苹果的甜香,又有太阳的余热。 被摆放在窗台处的盆栽里长出了一颗嫩绿的新芽,报时的啄木鸟屹立在一旁,尽职尽责发出滴答滴答的转动声。 他爬起身,看向怀里有只狼犬抱枕的女孩关门走到床边,露出了微笑。 “莉,我帮你拆头发吧。” “已经很晚了,今天想听小红帽被大灰狼吃掉的童话故事,作为睡前礼物?” “好。” 慈悲塔11 万泽之前不叫万泽,莉安娜也是,她被称呼为001。 矮小的箱庭,闪烁着令人眼花缭乱的0与1,站在门外面容模糊不清的“父母”。 这便是他与莉相识的开始。 “万泽,从今天起你就叫万泽。” 万泽被身穿白衣大褂的医护人员带到了“母亲”的面前,她蹲下身子,平视着万泽,将这份名字赐予了他。 “你有一位同岁的妹妹,你要好好照顾她。” “比如,你可以为她读一些童话书,明白吗?” 万泽点了点头,答应了“母亲”的恳求。 妹妹的房间与他的认知很不一样,在万泽的记忆里,贫民窟的女孩子无法单独拥有一个这样美丽且梦幻的卧室,摔在地毯里几乎不会受伤,暖阳的灯光照射在松软的大床上,枕头上都会散发着柑橘甜香。 他在这里见到了妹妹。 莉为他贫瘠而荒芜的精神海里种下了一粒种子,盛满天空与甘泉,青苹果的树下坐着狼先生与小红帽,白色蔷薇在倾倒的泉液里怒放,啄木鸟栖息在树枝上忙碌吃饭。 他在最不可能拥有童话的年纪见证了童话的光怪陆离。 “一位具备S级哨兵潜能的预备役。”万泽在箱庭里听到最多的描述,所以他理所应当服侍妹妹,打理她长而柔软的发丝,为她整理裙摆的褶皱,替她穿上刚好合适的深棕皮鞋。 箱庭宛如一个巨大的魔方,在扭曲旋转中塑造着他的认知,驯化着一匹饥肠辘辘的饿狼。 他开始逐渐依赖这令人上瘾的毒药,沉迷在一场不愿清醒的梦境中。 直到那天晚上。 研究员们都下班了,他们反锁了箱庭,独留插着乱七八糟的输养液软管与斑驳陆离的屏幕在悄然运作,发出嗡鸣的轻响。 基因融合的进度加快,万泽的配合让研究员放松了对他们两人的监管,他们没有将电源核心切断。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现实。 绵软洁白的地毯是假的,造型扭曲的管道在他们脚下运输着颜色诡异的液体;胡桃木色桌椅是错误的,矮小古怪的凳子上满是灰褐色的划痕;报时的啄木鸟根本不存在,只有一座巨大的铜色钟楼在撞击中发出噪音。 宽大柔软的房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个透明的方形盒子,无数代码在透明材质外飞快闪现,他们在这小小的箱庭里,被研究员所观测并记录数据。 他看向了坐在软床上的妹妹,小小的孩子转过脑袋,那双瞳孔里满是冷然与清醒,她坐在床侧正冲着他笑。 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莉安娜的能力。 恐怖。畏惧。毛骨悚然。 难以想象这居然是向导的能力。 她将脑海里的一切全部都具象化并扭曲塑造了认知。 这何尝不是一种精神疏导? 万泽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只被允许向妹妹讲述童话故事,因为任何思想都会影响到她对事物的理解与思考,从而使其具现化成为某种现实,让她成为一件几乎没有上限的杀器。 骨中血12(预警:人外,体型差,玩奶,野外 你断开了与万泽的精神海联系,额间滑下了一点濡湿的水液,滴落在你的外套上,沾湿了衣服的一角。 透明的玻璃杯里盛满了温水,万泽将它递到了你的手边,及时缓解了你的干渴。 有人在敲门。 “打扰了,请问是莉安娜小姐吗?” 你突然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有位哨兵临时污染度超过了阈值,我们接收到消息,他是匹配在您这边进行精神疏导的。” “请您接收到消息后准备一下,事态紧急,望您谅解。” 等你被那群毫无良心的家伙们一脚踹入新的精神海时,你只感觉到了满腔无语。 被迫加班的小一全无不耐,它在你的掌心处蹭了蹭,“亲爱的管理员001,欢迎回来。” “嗯......”你感觉到有谁将你藏在了怀中,暗红色调的长卷发从你的身侧落在了那高耸的嫩乳上,隔着一层奶透的洋裙,两处挺翘的乳尖将衣衫顶弄出了暧昧的弧度。 “咕。” 低沉的男声自你的头顶响起,倒映出颀长的影子,带着黑丝手套的手掌搭放在你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正将你的洋裙上衣处丝带缓缓解开,露出了一点奶白色的肌肤,而手臂的主人却将袖口收束在了手套尾部,干净整洁。 乳白纤细的丝带在你的下巴处系紧,宽大厚实的帽檐遮盖了你的视线,你只能低头向下望去,却感觉到心脏漏了一拍。 那双手掌对比你的身体,显得非常巨大,你乖巧跪坐在他的怀中,犹如一只做工精美的洋娃娃,厚重的公主裙堆迭在青草地上,两侧是修长的黑色西装长裤,裤尾处露出了一双擦拭锃亮的皮鞋。 你呼出了一口气,这是什么情况? “咕。” 在你失神期间,那件小衣已经被细长的手指所解开,一对嫩乳直接跳出了束缚,纯白色的胸衣落在了裙摆上,你感觉脸部热意上涌,“等下......” 还不待你反应过来,手掌便包住了乳肉,像是把玩着软糯柔腻的奶包一般,指缝间溢出了白腻,他晃弄着手掌,因为体型原因,他一手就能包住一只奶子,你跪坐在地身体前倾,乳肉同他撑开的掌心摩擦,触感软绵犹如一滩水液,在黑丝手掌中晃荡逸开。 帽檐遮盖了阳光,散落下了半边阴凉,手掌的主人像是得了趣味,伸手拨弄了一下那挺翘的奶头,他的手法格外淫猥,像是在搓弄着鼓胀阴蒂那般逗弄着奶粒,一点殷红坠落在他的指尖,乳晕处带来酥麻的瘙痒,硬粒被他从指尖提起拉长又陡然松开,奶锥坠落间抖动射入了乳肉,饱满的奶子在快感中轻微颤动,你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胸脯前倾,上半身挤压着身下巨大的手掌,雪白的奶肉颤巍流淌在黑丝间。 你的大脑在恐惧与快感中崩溃,嫩乳被当成情趣用品在手心中揉捏,你满眼失神将双手交迭在胸前,一双奶白被温热的掌心包裹逼奸,不能逃离这恐怖的掌控。 你的唇瓣微微张开,无法吞咽的银丝顺着口腔溢出,滴落在了奶色的丰满上,顺着圆润的弧度滑落下幽暗的奶沟处,沾湿了轻托起绵软的薄丝手套。 骨中血13(预警:深喉,视奸) 黑丝手指温柔擦拭了你唇角的涎液,他松开了对你双乳的掌控,将你禁锢在怀中,捧起了你的脑袋。 浓郁清甜的香味将你浸润,触感丝滑的绸面顺着你的发丝擦过,你向后仰去,看到了他的容貌。 棱角分明的下颌,与修长脖颈交线明显,透露出古旧的优雅高洁感,酒红色的长发浓密卷曲,他在弯腰的瞬间发丝倾泻,将你困在了淡雅清冽的呼吸中。 你的身体仍在快感的余韵中轻抖,眼角溢出了泪水,又被指尖划过,尽数被掌中丝绸吸收殆尽。 “咕。”他薄唇轻启,好像在安慰你那般,低头同你唇瓣相贴,粗长的舌头探入了你的喉部。 你终于察觉到了什么叫大难临头。 按照他的体格原本是正常尺寸的舌头,但是你在他的怀中就是娇小软糯的一只,所以舌头深入接吻时犹如深喉做爱。 那条肥厚灵活的软肉渡入了你的口腔,在因为些许窒息而越发收缩的喉间轻刺,你的口腔变成了第二处性交器官,被舌头抽插舔舐。 他将你的舌头裹住纠缠,察觉到了你眼珠上翻,脸上泛起红晕,一副被奸到即将昏迷的模样,又向你的腔体内送了一口氧气,手指拎起你裸露在外的奶头,轻扯捻弄延长你清醒的时间。 交换呼吸是非常私密的事情,你被迫吞咽下换取的湿液,口腔被青草的芬芳所填充,无尽的甘甜顺着喉道流向了胃部。 你软倒在他的怀中,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那涎液粘稠且温热,简直……简直就像口腔被当成阴道强奸,被射得一塌糊涂。 “咕。”他将舌尖收缩回去,任由你乳峰高挺,四肢瘫软在地,身下喷湿了他的裤子,溢出了一团深色液体。 你的脑袋枕在身下紧绷的大腿处,喉间束着的蕾丝丝带粘黏在脖颈处,带来了压抑的束缚。 “■■。” 低沉的男声在你身侧响起,黑色的裤摆在你的眼角处出现,来者弯下身,恭敬向着身后的怪异行礼。 你几乎要昏死过去,这幅淫荡不堪的情态居然被陌生人全部窥探进眼底,你发出了呜咽泣音。 他跪坐在了你的身侧,从旁边取出了一只银灰色的手提箱,洁白的风衣尾摆散开,手边刚好就是你在混乱中滚落的胸衣。 造型优雅的小衣被这位神似医生的来者拾起,折迭在一旁放好,他的身高是正常男人的比例,骨节分明的男性手指在整理胸衣的过程中无可避免戳弄到衣物,你不知道是不是身后的家伙做了什么手脚,乳肉处传来被指尖按压的触感,在愉悦爽感下你甚至没有逃避的选择。 医生从银箱中取出了一个盛满粉色液体的玻璃小瓶,透明质感的水液在瓶中晃荡。 你几乎不用大脑思考,都能察觉到这东西的诡异和色情。 “咕。”他在开口说话,向医生伸出了手掌。 医生将银针扎入了瓶中,淡粉色的黏液被逐渐抽离。 溢满不祥液体的针筒被医生恭敬放在了巨型手掌中。 骨中血14(预警:打针,产乳,吸奶) 他用湿巾沾了透明液体,敷在鸽乳处,冰冷的凉意将奶头刺激鼓起,你的手腕被奇怪的力量所固定,身后的怪异取了注射器,将银针刺入了你的乳晕。 液体有种古怪的冷意,从你的乳粒处注入,淡粉色的黏液逐渐推进,凉意逐渐转变为滚烫的灼热,你在酥麻痒意中挺起腰腹,发出了甜腻喘息。 他揉捏了一下奶尖,你绝望凝视着身下的乳房在掌心的按压中抖动,乳孔在指尖收缩,乳尖溢出了一滴奶白色的汁水,在空气中轻微晃荡。 你面颊涨红,瘫软在他的怀里细细喘息,没有精力思索这位恶趣味十足的绅士到底做了什么,因为很快你便感觉到奶水在乳房中充盈鼓胀,被堵塞的乳孔在搓弄中大张,粘稠乳白的奶水被挤压喷出,溅射在了身前那位文质彬彬的医生脸上,以及他黑色的衣领处和外套间。 乳房下的大掌也被沾染了几处暖白,你的大脑拒绝思考,这倒霉的手套在今天到底被你身上的多少体液浸湿了。 医生用手指擦拭了一下脸颊旁的奶水,送入口中尝了一下,而后恭敬将之前擦拭你乳房的湿巾折迭起,放在了胸前的口袋处,他离开了。 你的肩胛被抬起,身体向后仰出了弯月的弧度,那对奶包颤巍巍立起,好似香甜可口的糕点,你头枕在他的臂弯处,戴着白丝手套的指尖蜷起,在被松开禁锢后下意识扯住了身下漆黑的窄袖。 “呃......哈......” 这可真的算新奇体验。 一位还未成婚的处女新娘,却被在屋外玩弄到初乳四溅。 尤其是初次泌乳的乳孔格外娇嫩,那位先生呼出的气息拂过奶子,都能激起你身体的轻微颤抖,那处好像变成了一个新的性器官,被视线打量都会有种奸淫的快感。 “咕。” 他伸出舌尖,将奶包舔舐拨弄,乳肉像被温泉浸泡包裹,黏热滑软的同时还伴随着一股释放的快感,乳白湿滑的奶水全部都被喷到了卷曲的舌苔上,他将那抹奶酪含在了舌尖,细细品味了一番口腔中逸散的奶味。 你被已经玩爽了的怪异先生扶起,倚靠在他的怀中,大脑在舒爽的高潮后完全无法掌控泪腺,晶莹无色的泪珠从颊边滚落,消散在繁琐交迭的裙摆褶皱间,又被大掌抚了抚脸颊,薄薄的嘴唇同你的肌肤相贴,轻抿下了咸湿的液体。 他将折迭的小衣拾起,正打算为你整理衣物时,你哭叫出声,胸乳同小衣摩擦间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你恨不得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以逃离这可怕的酷刑。 “呜,不要......” 许是你拒绝意味太过于明显,他没有继续强迫你的行为,而是将手臂探过你的腘窝,你的臀部压坐在他紧实有力的小臂上,除开那对在阳光下白嫩晃眼的奶子被露出外,你的衣帽都保持完好,堆迭在他的臂膀处,以一种抱洋娃娃的姿势被他藏在怀中。 然而被欺负到无力思考的你,已经注意不到衣衫不整的这些细节了,被暖风拂过都会刺激到奶头激凸,乳肉鼓胀的恐怖使你的眼泪不停下落,身体不受控制在他的怀抱里痉挛。 骨中血15(预警:挤奶) 你快要恨死这位怪异先生了。 漆黑色的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独留瘦削惨白的下巴暴露在你的视线中,衣长过膝,尾摆处一点鎏金划过,将雍容华贵藏在暗处。 看不清他的脸,也听不懂他说的话。 身穿白色长袖围裙的女仆小姐,袖口收束,头带褶边,脚步带风,精明能干,然而抬头的瞬间,一张空白假面,没有五官。 真是吓人。 可能是胸乳的胀痛缓解了你的诧异,总之现在你感觉自己的心率没有变化。 女仆小姐将扶手椅轻拉开,你被安置在了丝绒软垫上,瓷白茶杯里盛满红茶,白气氤氲,被切开的乳白蛋糕中心溢出了温热的浓浆,漾开在瓷盘上,留下了枯涸的痕迹。 平滑的茶面映出了你现在狼狈的情态,发丝凌乱散落在肩膀处,胸乳就这般敞露晃荡,好不淫乱。 做工精致的桌椅,满身狼狈的你。 你一把扯住了身侧怪异先生的袖口,“我的衣服?” “咕。” 诶?你抬头看向了他,帽檐下的阴影依旧模糊,一团又一团扭曲纠缠的细线在黑暗中蠕动尖叫,你的耳畔出现了朦胧的呢喃声,好似有无数人在歌颂一首声调诡异的童谣。 眼前一片漆黑。 “咕。” 过了好一会你才发现原来是眼睛被大掌遮住了,等暗色散去,眼前已经没有了那位怪异先生的身影。 有点奇怪,好像有那么一瞬间,你听懂了他的意思。 “所以,他是说要让人帮忙紧急做一套......出来?”你拾起勺子,舀了一块蛋糕,准备补充一下消散的体力。 很遗憾,这块蛋糕终究是没有吃完。 奶水从你的乳孔处滴落在桌布上,湿痕浸散开来,溢出了浓郁的奶香。 女仆小姐不知所踪,而这处草坪根本不见能躲藏处理私事的地方。 你颤抖着手放在了胸前的乳肉上,蕾丝手套细腻的质感轻贴在奶晕处,带来一阵舒爽凉意,缓解了涨奶的痛感。 你将掌心用力挤压,绵软的嫩乳在你的指尖内颤巍抖动,你的力气不及成年男性,只能手掌拢住乳肉,双手捧着奶尖处摁压,挺翘饱满的奶子微微陷下一点弧度,小巧圆润的指尖搭在上面,有种甜软的色情感,乳白色的奶水在你手下阴影处被挤出,滴落在了瓷白的碗里,堆积成了一滩粘稠。 真是太坏了。 你咬住下唇,一边给自己挤奶一边愤愤不平地想。 【我还以为是哪只奶味母猫来这自慰了呢,空气中都是发情的味道。】 低沉磁性的声音直冲大脑,语含笑意,直白粗俗的话语将你紧绷的神经扯断,本当控制在碗碟内的奶液被骤然加大的力道激射出去,桌布上点点湿痕一片狼藉,腥甜浓郁的奶香在空中弥漫。 你像是背着主人偷偷翘起腿用桌角磨蹭阴蒂的奶猫,被外出刚刚取回了贞洁锁的主人逮到,还在主人的家里喷得到处都是,根本管不住自己欲望。 骨中血16(预警:类百合,半强制,磨豆腐, 你吓得差点打翻了盛满乳液的小碗,底部溢出一点暖白,足见其量少珍贵。 窄细的袖口在瓷碗边缘震颤,你抬眼看到了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女仆小姐,正一手固定碗边,另一手揽住了你的肩膀,避免你受惊摔倒。 你能感觉到一种温柔的视线正打量着你,与此同时,脑海中的声音带了些关切问道。 【奶水没打翻吧?】 哈?这是什么色胚,第一反应居然是关心这个? 因为过分诧异,你没有回复来自女仆小姐贴心的问候,这传递给了她错误的信息。 你被她抱了起来,轻软布料与大腿处敏感嫩肉相蹭,带来些许痒意,骤然腾空的失控让你下意识撑住了身下可以倚靠的肩膀,女仆小姐将你轻置在了桌面上,裙摆下方被压坐在腿部,露出了弧度圆润的小腿。 你被大力推倒,衣摆尾端拉出一道逸散的曲线,足尖处还穿着厚底粗跟的松糕鞋,天与地在视线中旋转颠倒,你仰躺在滑腻的餐桌上,瓷玉一般的滑面有那么一瞬间被强制歪曲,融化成了打发膨胀的奶油质感。 视线中出现了女仆小姐空白的脸部,她的发丝散落在你的手边,顺着桌沿边角处蜿蜒缠绕,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细腻的冷光,犹如纤细长蛇在懒散春日中褪去的蛇鳞。 她整个人四肢着地,趴跪在你的身上,你略感不妙,打算侧滚逃离带着异香的掌控,却感觉到手腕处带着古怪的粗糙感,你缓缓转过脑袋,发现那些头发像束缚带一般,拧成了造型不堪入目的绳索,将你扣在了桌面上。 ......还能这样玩? 你身下的花穴处刚刚遭受了多处高潮,正是软滑敏感的时候,一点湿液从阴唇处滚落,将交迭在身下的衣服尾摆染上深色阴影。 女仆小姐毫不客气掀起了自己的裙摆,露出了白腻光滑的下身,她轻坐在你的小腹处,两块恍若软烂豆腐的唇瓣相贴,黏液在重迭处起了润滑的作用,发出了咕叽的声响。 你的私处从未这般被女孩子玩弄过,整个人在她的身下扭动挣扎,发出了惊呼,“别!” 那些发丝终于发挥了最恐怖的作用,它们分为四束,勒住了你的手腕和大腿根部,将你的四肢吊了起来,你整个人犹如被悬丝把玩在掌心中的提线玩偶,被女仆小姐压在了身下无法动弹。 “呜呃......” 裙摆被堆迭在了腰腹处,你无法看到身下狼狈的情况,感官却进一步提升,湿滑的阴唇被挤压摩擦,汁水在私处被榨出四处溅射的形状,女仆小姐绵软的肌肤与你终年不见阳光,而显现出格外细腻温润质感的大腿根部相触,你甚至连紧闭大腿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着类似张腿自慰的快感。 花唇在挤压摩擦中尝到了甜头,阴蒂在贪欢的爽利中鼓起,被紧闭的阴瓣裹进了密缝,臀与臀碰撞间拉出了微断的长丝,猛烈煽动的痛感转化为了一阵酥痒。 你望着女仆小姐神似人类,但又在最为明显的面部显现出非人特征的脸庞,她没有任何欢悦和舒服的表现,空气中只有你发浪呻吟的喘息声,就好像......她的任务是只为你提供一处发泄情欲的途径。 你体会到了毛骨悚然的胆寒,但身体的淫荡又让你小腿交错,不让身上的快感根源所逃离。 恐惧和刺激将你的大脑一分为二,扭曲盘旋的丝线拧成肿胀凸起的虬枝,以脑髓为膏腴之地,清透无色的粘液顺着枝干向下坠落,苦和涩的麝香糜烂溢出,从细密的缝隙中挤压渗透,在枯萎腐败的末端弯折生长,化为一滩中心空洞,璨金逸散成暗红的虹膜倒影。 餐前饮用大量茶水的下场可想而知,憋胀的水液冲破了尿孔的控制,在窄细的尿道中被激射出去,透明的尿液溅染在女仆小姐的屄穴处,你们两人的小腹处湿得一塌糊涂,你在她的身下发抖颤动,舌尖压抑不住发出了尖利的呻吟。 你第一次知道,原来真的可以靠肌肤相贴,便能把人玩到不断喷水,尖叫高潮。 骨中血17(预警:伪洗脑) “呜,女仆小姐......”你的五指指缝被强行叩开,同女孩子的手心相贴,整个人蜷缩在她的身下讨饶,“我不是要......” 出于某种羞耻心,“泄欲”这个词被压在了舌尖,没有吐露出来,转而是采用了更委婉的说法,“那个,我是想处理一下......” “我是想处理一下奶汁?”这种话更是石破天惊吧。 这到底是哪个战场打上头了的混蛋啊,满脑子都是产乳,生殖崇拜,这家伙真的不是异端教徒吗? 黏腻滑软的阴唇同肉屄亲昵接吻,殷红色的小穴宛如糜烂春泥般嫩滑,刚刚喷完的尿孔格外敏感,在外部拍打挤压的颤栗中尿道处泛着尖锐的痒意,连带着阴蒂也放荡不堪地翘起,顶弄着绵润的穴口处,试图延长喷尿后的快感。 【咕。】 大脑被乱码搅弄挤压,凌乱荒诞的怪核侵占了意识中央,你有一瞬间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任何掌控,唯有喜悦像涨潮的海水那般侵蚀了你的神经,你的躯壳在巨浪中起伏,涌现出无与伦比的虚无和欢愉感。 待你缓过神后,双手正交搭在男人的脖颈后,浓密的酒红色卷发纠缠在你的指尖,而丰盈的大腿正夹紧着男人的腰腹处,溺在他的身上同他交换唾液,吮咬他的唇珠。 好喜欢......呜那种......融为一体的触觉......好喜欢...... 宫腔处紧紧收缩,酸软酥麻的空虚感从小腹溢出,花唇微微张开,喷出了一股清透黏稠的汁液,沾染在黑色裤子的裆部处,带去了甜腻的湿热感,也使得藏在内里的巨物格外肿胀。 你混沌的大脑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明明身体在先前的玩弄中已然疲软,但精神却演变成了截然相反的亢奋。 窥见他藏于帽檐之下的阴影,以及粗壮蜿蜒的狰狞鹿角,被奸弄到失禁的爽感先一步掌控了你的身体,你双眼上翻,双手拉扯住自己的奶头,被大掌揽住腰身,向后仰去,乳汁在管道内撞击着乳核,被奶水冲击的痛感令你惊呼出声。 你搓捻着鼓胀的乳尖,奶孔处的疏通感直接泵压出了内里的汁液,乳白色的黏液直接射在了那位先生的脸庞上,顺着他削瘦的面颊滑落在了衣领处,空气中尽数弥漫着人奶腥甜的香味。 “想要亲亲......” 你捧起他的脑袋,舌尖的唾液分泌吞咽,古怪的饥饿感使你的身体轻颤,舔舐着他苍白的下唇,又含弄着那处软肉轻咬,干涸的唇瓣上印出了小小的齿痕与湿漉的水迹,给这位衣冠楚楚的绅士盖上了淫乱颓靡的印章。 你的大脑已经被搅动成了一滩烂泥,眼前清俊高挑的身影完全侵占了你的神经中枢,他犹如身下狰狞可怖的巨屌,先一步将脑海中的温床顶撞碾压,享用着紧致湿滑的内里,重重研磨凸起的高潮点,使你的感官中唯独留下了单一的快感。 骨中血18(预警:喂奶器,物化,进食) 无法抑制住吞咽与进食的渴望,那条粗硕肥厚的舌头探入你的喉间时,你下意识收缩喉管,攫取着浓稠的体液,迫不及待咽下品味。 它带着馥郁的芳香,触感类似于牛奶那般丝滑冷甜,黏糊的流体盘踞在你的舌苔上,过多的份量令它从你的口腔中溢出了些许,顺着唇角滴落在丝巾处,氲湿了边角。 你仰躺在桌面上,四肢无力耷落,大脑却敬职敬责向你传达着癫狂的清醒。 身穿着白裙的女仆小姐们身姿摇曳,撑开的裙摆恍若一朵朵柔软的花,绽放在静谧的日光之下。 “我主......” 她们是这般呢喃吟诵着来者的名讳,举起盛满了琥珀色浓浆的细罐,倾倒下晶莹剔透的星河,她们呈递上溢满碗底的稠白,羊脂暖玉在其中荡漾。 他端起那盏圆润的瓷碗,将内里腥甜湿润的奶液饮尽。 嗓间吞咽液体的声响是如此轻微,却被耳蜗全盘接收,在脑海中无限放大,拨动着你淫靡下流的欲望。 碎裂在盘底的石质好似万花镜面,折射出无数放浪呻吟,交缠贪欢的身影,他从中拾起了一对剔透黏软的活体,将它们倒扣在了你的乳晕上。 潮湿滑腻的触感趴服在你的奶尖处,透过它们无色透明的身体,你能看到两点被玩弄到红肿不堪的乳粒,清凉的体感先一步抚慰了你被情欲烧昏的神志,然而还不待你手脚酥软想要爬下餐桌时,它们开始大力吸取你的奶汁。 你这才察觉到了它的淫邪之处,这位先生根本不是前去制小衣,而是取了吸奶器来纾解你涨奶的痛意。 “不......不......” 浑浊淡白的液体迅速填充满了那软和的躯体内,原本晶莹软嫩的小东西被你的奶水玷污得一塌糊涂,凹陷的身体被你丰盈的乳汁射到边缘柔韧,犹如被精液填满的避孕套,带着湿腻粘白的质感,顺着滑润的边角处向下滴落。 乳房内的阵痛被纾解的快意使你的躯体在颤抖中痉挛,妄想逃离这远超大脑所能承受的极限,那小东西显然是要被你喂到吐奶,胖乎的身体被修长的手指拿起,但奶嘴处仍与你绵软的乳晕相贴,一副恋恋不舍不愿下来的姿态,还是指尖的主人用指腹轻微摩挲着你们交迭的小口处,将贪吃的小家伙向外拉去,伴随着轻微的“噗叽”声,充盈着奶汁的吸奶器被强行取下,露出了你被奸到鼓胀挺翘的奶头,一点乳白色的汁液还沿着奶峰向下滚去。 而你的周围已经摆满了甜腻松软的糕点,剔透的高脚玻璃杯内盛满了清香芬芳的酒液,你躺在其中动弹不得,露出了高耸的乳房以及丰腴的腿部,像一盘被奶油浇灌的甜品,以供主人动餐享用。 对比你的体型而显得格外粗硕的食指,探入了你紧闭的花穴处,在承受多次爽利后它已经被引起了淫欲,黏滑水润的屄道收缩夹紧了突如其来的异物,勾缠着它向腔体内顶去。 骨中血19(预警:巨物差,全垒打) 他掰开了你的双腿,露出了胯下狰狞可怖的巨物,明明身穿着最高礼待的西装,却唯独解开了身下的拉链。 你从未这般清醒地意识到,这东西脔了你恐怕会直接把人弄到昏死过去。 紧闭的马眼处溢出涎液,丑陋肥硕的龟头直愣愣对准你的屄穴,那根肉屌上爬满青筋,加上远超常人所能承受的可怖尺寸,令你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丧失了逃跑的本能。 “不,不要……!”你双腿乱颤,压抑住喉间不适的反感,手指攀上了他的小臂处,丝质的手套同他衣服上的褶皱纠缠,“我会死掉的……” 你勾起的指尖被酒红色的长发所包裹,他握住了你抬起的小腿处,你的大腿被迫折成丰腴的形状,臀部在挤压下越发圆润,透出了一点淡粉的色气。 那根巨屌强硬地挤入了湿潮紧致的穴道内,丰润的水液在你们交合处炸开,而后他胯下挺近,龟头强势碾开了紧闭柔软的窄道,径直向着你的腹部操干。 “哦……哦……哦不……不行,不行……”你被他支配在身下不停耸动着身躯,绵软挺立的鸽乳伴随着动作起伏摇晃,整个人完全被肉棒定死在瓷桌上,汗液润湿了背部,同桌面摩擦间发出了黏腻的轻响。 你的肚脐处被顶起了一个暧昧的弧度,龟头向着穴道内碾压冲撞,囊袋扇打着放荡微张的穴口处,整根鸡巴强行侵占了潮湿的温床。 你身下的甬道处传来肿胀的饱腹感,被填满的舒爽与被怪异侵占的快感从小腹直通大脑,你的指尖不受控制的轻颤,又被发丝勾起,一起藏在了可怖的阴影之下。 这东西远超一般成年男性的尺寸,你几乎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吞入挤压,被迫达到了浑身抽搐神智空白的境界。 “小一……嗯啊……我……” 你从精神深处扒拉出一直呈现下线状态的小一,试图强制切出,然而回答你的只有花屏的白噪音,你开始感到绝望。 “嗯哦哦哦!!!”他宽厚的手掌强行同你十指相扣,卷曲的长发随着颤动的动作滑下,散落在你又溢出奶白的胸乳上,冷红与暖白相撞,分外刺激眼球。 请……请放过我…… 连讨饶都是不可以被允许的存在。 你的腿心被大力撞击到泛红,黏稠浑浊的水液顺着交合处向下滴落,沾湿了光滑的桌面,瓷色餐具在你们激烈的动作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与男女性爱的肉体缠绵声共同营造出了下流淫荡的歌谣。 酥麻的痒意从穴口处向上攀爬,脊骨处弯折出了一点弧度,你从口腔中溢出了呻吟,眉头紧蹙,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划过,又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拾起,放入了那位先生轻笑的唇内。 女仆小姐们双手交迭在小腹处,安静环绕在餐桌旁,犹如静待指令的忠诚奴仆,唯有一双双不应当存在的眼睛,用视线凝视你们的交合处,看着你被巨物操到浑身痉挛,臀部泛红,腿部轻颤的模样。 在无数人的视奸中,被肉屌干到神智不清,一脸恍惚的你,在身上怪异完全不知收敛的操干下放浪尖叫,湿滑的穴道完全被调教成了最为温顺的鸡巴套子,讨好嗦弄着巨根,妄图被乳白黏稠的精液喂到宫腔鼓起,小腹微凸。 骨中血20(预警:玩阴蒂,标记) 同他交鞲的新娘腰间堆迭着牛乳般丝滑绵软的礼服,丰腴的大腿跟部在囊袋同阴唇撞击中晃动,汗水将乌色发丝粘黏在她的肌肤上。 她好似深邃月夜中的玉钩,雪白的肌肤上点缀着两粒鼓起的奶晕,以束腰为分界线,湿淋淋的小逼被丑陋性器搅弄喂入,嘟起的肉蒂藏在淡粉色的逼缝间,颤颤巍巍露出了一点痴态。 怪异轻点那处挺立的阴蒂,屄肉微微翕动,黏滑的汁水沿着指腹间喷出,甜腻的淫腥染湿了骨节处,拇指与食指夹捻着红肿的软粒,将它捏在指尖向外拉扯,轻微的刺痛感在下体顶撞,被刺激到挺立的软蒂越发红肿,点缀在光洁白皙的下体上。 空气中满是骚甜的奶香,萦绕在鼻尖处勾引,又在嗅闻时逸散开来。 你在情欲的交融中弓起腰身,身下溢出的淫水濡湿了桌巾,两瓣肥软的臀肉在撞击声中将裙摆顶出了一点弧度,质感柔软的贴身内裤顺着你的小腿处滑落,又在你绷直颤抖的过程中掉在地上。 【宝宝。】 鸡巴强迫将穴道改造成尺寸合适的肉套,小腹处被顶弄出暧昧淫猥的形状,阴道裹缠着青筋鼓起的肉根,黏稠的潮液从宫口出向外喷出,龟头撬开了子宫,宫腔被彻底打开。 【宝宝。】 宽大的手掌轻贴在小腹处,下体被冲撞的巨屌所碾压,柔软的内里已经做好了含精的准备,肚脐好似也变成了抚慰快感的器具。 【是不是要怀上了?】 被掌心下压后被鸡巴强行塑造成软套的感觉愈发强烈,你不太清楚他做了什么,但宫口传来了一阵难耐的瘙痒,好像指尖刮过腔壁,轻轻剐蹭,浅尝即止。 “等……等下……你……啊哈……你……做了什么……?” 你挺起胸脯,身前刚刚泌完乳汁的奶子在激烈的动作间乱晃,腹腔处略微凹陷下去。 柔嫩的子宫在手掌的按压间,像是一只还未被使用的避孕套,绵软紧致的穴道被马眼处溢出的涎液玷污,恍惚间还能听到水液纠缠的咕叽声。 厚重的阴毛在抽出又插入的间隙中大力拍打着你干净的下体,你的阴蒂在毛发磨撵中带着酥麻和痛感,被玩弄到肿胀了一圈。 清透的泪液顺着你的脸庞滑过,你的身体在湿潮中微颤,而就在此时,腔体内的马眼微张,精关大开,精液从精道中被射出。 小腹处被不断挤压的快感同子宫被射满的饱胀一起冲击着你的高潮点,你的宫腔像变成了一个供人把玩的淫器,被迫在里外玩弄的快感中融化。 他用那双根本无法看清的眼睛凝视着你攀上巅峰的淫乱,下腹轻插着延长你的欲态。 他抬起了你的手指,丝质清透的手套透了点嫩粉,指尖处残留着象牙的暖色,沾染了人乳的腥香。 他将你的指缝撑开,轻咬着无名指间,肌肤上留下了一圈齿痕,犹如一个无法避开的圈套,彻底烙印在了你的指跟上。 神似一枚戒指的痕迹。 骨中血21(预警:自慰,通感,意识流) 他伸手擦去了你的眼泪,你们下身仍交缠在一起,溅射的潮液沾湿了衣尾,小腹的相接处带着淫乱的放荡。 “咕。” 你在潮润温暖的黑夜中睁开了眼,灰丝衔接着他的发尾延伸自深邃的彼方,无穷无尽的球体恍若缀于夜空的星辰,在细丝间闪烁旋转,吟诵着频率不一的振幅旋律,细看之下却是一颗又一颗巨型球状的天体,支离破碎的物状组成了萦回的行星环。 新芽自潮湿的月夜中生长,软黑色的泥土里垒起台阶,你站立在连绵起伏的群山间,屹立的树干盘根错节,从地面无尽延伸,清透的木叶组成了墨绿色的玻璃,衣裙的下摆自你腰身后滑落,翡翠玉石从脊椎骨中被孕育而出,你宛如白玉点缀而成的窑瓷,玉兰自你的手腕处蔓延舒展,在早春的呼吸中盛放。 无数小人潮水般向你涌来,恭敬而虔诚地送上祝愿,又如灰尘般被随意抹去,破碎的骨架攀爬上枝干,徒留空洞的头颅碎裂在空气中。 你拾起倒落在枝干间的万花圆筒,在碎裂的三棱镜中,你看到了无数的自己。 温热的湿吻落于你的脸庞,黏稠芬芳的水液自你的躯壳中被泵压,纯白的蕾丝湿漉漉粘黏在你的肌肤上,你侧卧在他摊开的掌心中昏睡。 漆黑的发丝从指缝间散落,宽大帽檐下的阴影掩盖了唇色旖旎,徒留一点白皙的下巴,淡色的白丝将大腿处勒出了淡粉的痕迹,透出了些许肉色,你弓起腰肢,像一只苍白柔软的蝶,栖息在他的指尖。 你被他藏在了氲洇柔软的梦里。 他用指腹轻压你的颊边,凹陷下去的软腻带来温热的触感,任由你抱住他的拇指,将花穴摁在虎口处厮磨碾压,上下起伏,你在欢愉中发出了呻吟,舌尖自殷红的口腔中吐露,一点水液从唇角滴落,你夹紧了大腿,阴蒂摩挲着粗粝的指跟,紧闭的眼睑下眼球微微翻起,如同一只还未曾睁眼便使用掌心自慰的奶猫,翘着屁股留下了一滩湿润的痕迹。 清透的液体沿着他的指跟滑落,黏软的触感犹如一只滑腻温吞的蜗牛,慢悠悠露出了一点触角,旋即被揉捏在掌心处肆意把玩,将最细腻娇弱的地方玩弄出汁水,神似从水中打捞起的湿月,供来者以苍白贫瘠的想象,平慰他卑劣肿胀而不得发泄的欲望。 无数支离破碎又晶莹繁复的碎片从你的意识中脱落,梦境仍旧包裹着梦境,一层又一层茧房将你套住,恍若旋转翻动的万花筒镜,散落下无数晶面切割的华贵宝石。 在某一个瞬间,你在脑海中接通了所有的感知,癫狂的浪潮将你扑向苍葭色的海洋里,古老的童谣从你的耳间划过,坠落时的气压将其打散成了破碎的词句,潮水将一切感官全部抹去。 你的耳畔唯独留下了静谧与祥和。 你在仁慈的黑夜里蜷缩起身体,自温软甜蜜的梦中睡去。 血中骨■■(注:本章为医生番外) s e w u 少爷在一个雨夜捡到了一只奶猫。 它的毛发是纯白色的,尾部缠在少爷的手腕处,许是寒意深重,它一直闭着眼睛缩在少爷怀里。 我没有看清它的模样。 噢,您说它是一位美丽的女士。 也许吧。 我不太计较这些,毕竟我的职责只是负责少爷的健康。 少爷总是很忧心这只奶猫存活下来的可能,因为它实在过于羸弱…… 我主在上,它甚至害怕雷雨…… 我现在还记得,那是一个雨夜,少爷抱着它躲在被子里耐心劝哄它时的场景。 “呜……” 它发出了娇嗲的哭声,柔软的身体蜷缩在少爷怀里,颤颤巍巍抖动着耳朵,整只猫就像一摊融化的黏糊奶油,少爷耐心梳理着它的毛发,任由它在雷声的刺激中哆嗦。 但我很快就听到了水液流动的声音。 少爷的胸前完全被暗色浸湿,这只奶猫没有管住下体,尿了少爷一身。 甜腻的味道在房间里逸散,少爷有些无措抱着它,不知应该怎么处理。 女仆弯腰毕恭毕敬回复,“也许小姐需要您的一个吻?” 喔,一个来自少爷的亲吻。 年幼的少爷有着暖红色的长卷发,总是穿着得体的西装,人们称呼他为紫荆的主人,哪怕他的精神海一片空白,精神力毫无波动。 他将温热的触感赠予了这只可怜兮兮的猫崽。 我从少爷的眼中看到了温柔与喜爱。 巨大的阴影覆盖在交脔的肉体上,那只猫,不,那位小姐跪坐在少爷怀中,被少爷捧住脸颊,淫乱黏稠的水液交迭声在室内响起,他们下体交缠,唇齿相依。 也许少爷是撞击到了她的宫腔处,那里黏滑湿热,在被抚慰的快感下,紧闭的软缝些许溢开,性器沁润在盛满琼浆的温壶内,她向后卷缩了一下身体,被顶弄到喉管微微收紧,绞缠着腔内被喂入的舌根。 那处口腔被玩弄到有些红肿,在舌苔拍打时会轻微颤抖,迫切需要伴侣体贴的抚慰,然而少爷只是拍了拍她的背部,将口中的湿液渡入,哄着她吞咽下去。 爱液沿着他们紧密相连的下体滴落,浸湿了深色的床单,连带着他们的肌肤上全是湿黏的水迹,空气中传来了小姐模糊不清的低语,夹杂着些许泣音。 少爷的指尖在水乳交融中异化变形,深黑色的细线与小姐的乌发纠缠,一枚淡银色的戒指在无名指上熠熠发光。 她妄图逃离雨夜的侵蚀,却被无数丝线交迭包裹,困禁在淫秽与爱恋的囚笼中。看更多好书就到:l ame iw u .c o m 在湿润的黑夜里,孕育温养了一块晶莹剔透,完美无瑕的翡翠玉石。 这是独属于我们少爷的秘密。 您说您看到了一只怪物在侵犯处子? 那大概是您的错觉吧,雨夜总是会混淆视听,模糊感知。 是的。 我们少爷只是在雨夜捡到一只奶猫而已。 如果您还是愿意光顾这座白玉堆砌的宫廷,紫荆……不,我们的少爷和小姐会为您提供最诚挚的待客礼仪。 是的,只要您能到来这里。 慈悲塔22 你扯下了耳机线,细长的白线环绕在你的手腕处,令你想到了精神海中女仆小姐扭曲的发丝,以及怪异先生身上清淡的冷香。 消毒水酸涩的味道格外刺鼻,桌面上斜放着你的工作日志,万泽那栏被深红水笔划上了大叉,在冷灰色的照片上分外刺眼。 下面的栏目上则出现了一位酒红色长发,鹿耳正微微颤抖的男性,那双鎏金色的瞳孔专注凝视着屏幕外的你。 山跃泉,鹿系基因融合者,D级哨兵。 你的视线在D级哨兵那栏里停顿了一下,耳机细线终究是没有承受住你的作弄,断裂在你的手心里。 空气中弥漫的石楠花香已被除味剂消除,徒留一点苦涩的杂质混合在空气中,在静谧空荡的室内,只能听到你自己的呼吸声。 “————让他滚出去!!!一位低劣的C级哨兵!需要从我身上拿去甜头,却只能付出那点可怜又穷酸的积分!你们是在同我开玩笑吗?!” 尖锐刺耳的女声打破了一室寂静,你停下了手边的换班手续,望向了声源处,在诊疗室的入门旁,禁止辱骂哨兵的示例条被额外标红。 新入职的向导们贴在一起,望向紧靠在金属墙壁上的少女,她的脸上满是盛气凌人的傲慢与困惑,“我记得自己说过不要给我委派C级哨兵吧?这群帝国的蛀虫,他们除开在战场上贡献人肉炮弹外,还能有什么更高尚的价值吗?” 人群里传来了窃窃私语声。 “是希雅蒂丝小姐,国立中学院这届毕业生的佼佼者,向导中心对她给予了很高的厚望,听闻这次实习完成后是想直接成为标准向导的。” “同她匹配的倒霉蛋是谁啊,她脾气可不好,国立中的老头子们可没少被她折腾。” “还没有匹配成功呢,刚要委派过去就被甩脸子了,啧啧啧,负责人又要头疼了。” 你看向了隐匿在阴影处的男子,希雅蒂丝的光芒过于耀眼,完全掩盖了他的锋芒。 蔚蓝色的长发被束在身后,冷红色的瞳孔正安静凝视着屋外,完全没有自己身处讨论中心的自觉性。 你窥见了他面颊旁肆意蔓延的晶蓝色鳞片,额前束缚的吊坠在风的轻抚中发出了脆响。 “叮咚。” 你足尖点地,向前俯身,从人群中飞速穿过,你能感觉到空气中的阴影正逐步向上攀爬,试图吞噬面前少女唇中吐露出的恶果,乃至咽下少女本身。 尖叫声从希雅蒂丝那边传来,一道漆黑的影子恍若盯上猎物的毒蛇,露出了锋利的尖牙,径直冲她射去,即将刺入她瞪大的眼球。 奶白色的壁障从希雅蒂丝的面前拉起,将大力冲撞的蛇影裹住,因惯性原因蛇身被无限拉长,被迫停在了希雅蒂丝的眼前,离她只有不足一厘米的距离。 一直望向窗外的男人侧过脸庞,眉眼间满是淡漠,就好像做出这桩事的本人不是他,他只是置身事外端坐在椅子上,游离在人群的喧嚣中。 他看向了你。 空气受精神挤压开始变得黏稠,希雅蒂丝出现了呼吸过度的症状,她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姣好的面庞涨红,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你挡在了希雅蒂丝的身前,白色的帷幕从天而降,将她从众人的视线中抹去。 细长的蛇身翻滚纠缠,融为了黑色的浪潮,用湿冷的眼神打量着你,蛇信轻吐,金色的额坠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你感觉到自己坠入了一片沸腾的池水中,暴怒裹挟着戾气奔涌,几欲刺穿所有阻挡其向前的拦路者。 白与黑对峙交融,像一滴冷水渐入了油锅,滚烫的气浪向四周翻涌,你的精神力被逐步抽出,压制着纯黑色的失控蛇影向内裹去,强制消耗着对面哨兵的攻击性。 头顶的灯泡在你们的撞击声中摇摇欲坠,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终究是支撑不住,碎裂成了块状的玻璃,在空中炸开。 你从工装口袋里拿出了一支镇痛剂,在此时它只会发挥出最大的催眠作用。 狂风掀起了你的下摆,发丝在气旋中飞舞,你的脚步却丝毫不受影响,在风暴中向着那名即将站起的哨兵走去。 “我的妈呀,这是哪个不怕死的?” 被阻隔层拦起的人群外发出了惊呼,伴随着不断有人催促“快去找负责人”的尖叫声,整座诊疗中心乱成了一团。 慈悲塔23(预警:视奸,女厕跟踪) “这些小逼崽子尽是会给我找麻烦!!!”帕尔维斯将工作日志甩在桌面上,冲着对面的人工智脑03咆哮道,“这群蠢货难道不清楚诊疗中心时间珍贵向导稀缺吗?!” “请管理员003尽快处理本次突发事件。”03语气波澜不惊,毫无忌讳。 “妈的,人工智障!”帕尔维斯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将病房门轻手轻脚带上。 洁白的床铺上躺着一位身形高挑的男人,浅灰色的显示屏上正展示着震颤的波状图。 而在他身侧,端坐着一位双手交迭在小腹上,坐姿优雅的女性,裙摆的褶皱处沾染了部分灰褐色的血渍,藏在了病床的阴影里,看得不甚真切。 松软的被褥上,映射出了一只身躯壮硕的灰色鹿影,圆润的鹿眼中满是与灵智动物截然相反的阴冷残暴。 “是的,少爷。小姐已经回来了。” 空气中一片寂静,唯有心电图仪发出的嘀嗒运作声。 面色苍白的男人仰躺在软枕里,在他的头顶,D级哨兵的标牌在暗影处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 鹿角神似盘绕生长的虬枝,拉丝滴落的影子强行将标牌扭转成了S形状,报警铃在发出呜咽的惨叫后被彻底报废。 它从鹿身中被剖腹出生,宽大臃肿的身躯使它跪坐在地,骨骼在挤压中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伴随着躯壳的蹂躏拉伸,它的状态在逐步稳定。 酒红色的长发与病床上的男人纠缠,散落在地面上宛若蜿蜒流淌的血迹。 女仆小姐站起身,拉开了椅子,修长漆黑的暗影里躲藏着无数哀嚎惨叫的人脸,又在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侧身推开了房门,望向了屋外空无一人的长廊,工作人员已经被强制调离前往了诊疗中心。 “是的,少爷。我带您去见她。” 房门被轻阖。 病房内徒留冷寂,只有D级哨兵清浅的呼吸声。 你站在女厕门口,光滑整洁的瓷砖倒映着模糊不清的人影。 感谢负责人的办事效率,你在交付完两位倒霉蛋后仍有空余时间,可以在镜子前打理一下乱七八糟的衣服。 洗手池内盛满了干净清澈的液体,一滴水珠自未被扭紧的龙头处向下坠落,在平静的水面上泛起了一圈涟漪。 你凝视着袖口处逸散的污渍,是镇痛剂的针筒碎裂开来后被迫溅射上去的流体,你记得厕所隔间有专门配置清洁的湿纸巾。 你走向最靠里的单间。 “咔哒,咔哒。” 高跟鞋底与瓷砖交接,发出了轻微的响动,有人踏入了此处寂静。 你没有停下清理的动作,将已经脏污的纸巾丢入了一旁的垃圾桶内。 “咔哒。” 来者停下了脚步。 你察觉到了不对,你没有听到厕所隔间开门的声音。 你向着斜下方望去。 门缝下露出了一双双脚并拢的深棕色厚底皮鞋,裙摆好似一朵纯洁盛开的百合。 在她身侧,漆黑一片。 半边阴影掩藏住了你的身形,头顶暖白色的灯光被遮盖了部分。 你陡然抬起脑袋。 酒红色的长发沿着门板垂落而下,暗色的帽檐显现边缘一角,他露出了苍白削瘦的下巴。 你突然意识到女仆小姐身旁根本不是什么黑影,而是一双跪坐直立的大腿,过分高大的个子令他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蜷缩在角落里。 他弯起了唇角。 眼前的少女穿着纯白宽大的外套,上衣的衣摆被束缚在裤腰处,露出了纤细柔软的腰肢,高筒长靴的配置使她小腿的弧度愈发绷直。 她正用那双波澜不惊,好似黑珍珠一般的眼睛凝视着他。 宝宝。 好可爱的宝宝。 小小的,适合被搂在怀里哄睡的宝宝。 你将手腕处的袖口束紧,手心中造型小巧的电磁炮正在蓄能。 这是防止每位向导二次伤害时塔派发的预备功能,足以麻痹一位精神充沛的S级哨兵及他的精神体最少叁秒的时间。 “小一,我再给你一遍解释的机会。” “山跃泉,是D级哨兵?” “你再敢驴我我就把你送到前哨系统直接进行格式化处理。” 慈悲塔24(预警:娃娃自渎) “负责人要求两位都进行反省,请原谅我们的冒犯。”警卫将束缚器扣在了冷静后的哨兵手腕处,倒是有些像束缚囚犯的手法,他有些畏惧打量了一眼从刚开始就沉默不语的男人。 衬衫胸口处被饱满的胸肌所顶起,在呼吸间起伏微动,手臂上的肌肉呈现处线条流利的鼓胀,眉眼间皆是阴冷沉郁,佩戴着镣铐的手臂上青筋显露,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暴起揍人。 警卫向着他胸前轻暼,阴烛,C级哨兵的标牌在时间的磨损中褪去了些许颜色,但质感任旧泛着古朴,看上去他很珍惜它,并没有像一般的哨兵那样用了就扔。 有点奇怪呢,警卫呼出一口气,这种造型已经是很怀旧的款式了,大部分情况下都可以向塔申请更换新款,但这位先生好似就没有这个概念。 “我真是受够了!”帕尔维斯骂骂咧咧走向了两个惹事的蠢货,“希雅蒂丝,你在国立向导中心学的课程都被你自己吃了吗?!教学第一课,禁止激怒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哨兵!不管你有任何不满的地方,不要将你的脾气甩给别人!” “今天如果不是另一位向导小姐发现及时,整座诊疗中心要跟着你一起完蛋,你能不能上点心!” “还有你,”帕尔维斯转过身,指向了满不在乎的阴烛,“还有你,哨兵,你的束缚器为什么没有及时佩戴?” “我忘了。”阴烛的舌尖发出了嘶哑的噪音,“我也向塔申请过,不要给我配置向导,但很明显,新来的您没有遵守我的要求。” “......”帕尔维斯觉得他才是最应该躺在诊疗室吸氧的那个人。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耐心与自己和解,不要同这群智商都没有开化的动物们计较,勉强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态度,“滚去你的寝室反省,哨兵。再让我听到这傻逼言论明天就爬来训练室,你还挺能忍是吧?” 他转过身向着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03冷笑,“怎么当初管理员001没有把这些蠢货的智商给进化上?” “请管理员003不要将您的脾气甩给我。” “......” 帕尔维斯转向了警卫,“带他们两个各自回寝室。” “希雅蒂丝,我会将你的要求重新呈交,为你安排你想要的哨兵。但我仍要提醒你,向导的精神海是有极限的,塔不会为你的莽撞承担任何责任。” “至于你,阴烛,我会将你匹配到今日的这位向导小姐手中,你恐怕是对我感激流涕吧。” 阴烛即将离去的步伐微顿,侧身望向了环胸站立在原地的负责人,他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种欠扁的戏谑,“我很清楚你已经在内心窃喜了,不用谢我,滚吧。” 阴烛将大门紧闭,隔绝了屋外警卫们偷偷探寻的目光。 他沿着门板向下滑落,喉间发出了宛若野兽的喘息声,再晚一步他的丑态便会人尽皆知。 他勃起了。 肿胀的龟头沾染了黏糊的液体,同裤裆处磨蹭,马眼根本关不住溢出的浓精,鸡巴硬挺到想找个湿滑的巢洞进行发泄,燥欲的气息从脊椎处蔓延上大脑。 “安娜。” 他趴服在地,厚实的肌肉撑开了衬衫的束缚,濡湿的汗水沿着他深邃的沟壑处滚落,冷咖的肤色从单薄的布料下印出。 在他身前,处在他的私密洞穴里,身穿暗黑色哥特萝莉服的娃娃正冷眼打量着他,乌黑的发丝顺着她白皙柔软的面庞滑落,恍若黑曜石的眼睛凝视着面前丑态尽出的男人。 他像跪坐在神像下祷告的虔诚信徒,用最虔敬的态度做着最淫猥的举动,硬挺的巨屌磨蹭着娃娃的绵软躯体,将她的仿真肌肤戳出了一个轻凹的弧度。 “安娜。” 他把玩着娃娃小巧的躯壳,这是他与安娜一起创作的温床,是唯一带有她清淡冷香的东西。 阴烛粗糙的掌心不敌少女紧致滑软的手淫,然而当他望向被繁琐华贵的服饰妆点的女孩时,脑海里唯独剩下了重逢的怜爱与狂喜。 膨胀的阴茎根本锁不住喷射的欲望,那处丑陋的巨物同少女滑腻的身躯接吻,用下流的淫欲裹蹭着她,不让她逃离。 死人的脊柱使其腐烂的骨髓化为蛇。蛇钻出躯体,最凶残的生物却诞生于最温顺的身体。① 他的精神体缠绕在了莉安娜身上,同乳白色的稠腻一起染湿了她,那股蛊人的甜腻彻底被浓郁腥燥的精液味所掩盖。 蛇身同她共舞,暗沉的鳞片在摩挲间发出了暧昧的水声,同她繁琐的服设融为一体,唯有溅射在丝质的浊白从她身上滑落。 他将掌心印盖在墙壁上,留下了一点湿热的痕迹,捆绑着发丝的绳带不知所踪,暗蓝色的长发从肩膀处滑落,窄小的空间里满是情欲的气息。 黑彻底被玷污。 “爸爸爱你。” “我的安娜。” ①引自古罗马拉丁诗人爱利安的《论动物的本性》。 慈悲塔25(预警:摄像头) “您不害怕哨兵的报复吗?”03的声音里带着机械特有的冷淡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厂设置的原因,同一批光脑里只有它没有人情味的设定。 “哨兵是为这场旷日战争而生的,向导则是确保这群疯子掌控于帝国手中的镣铐。” “塔赋予了哨兵退役后高昂的权利,以及向导玩弄人心跨越阶层的可能,各取所需,没什么值得说道的。” 帕尔维斯摆了摆手,“他应当是初期塔建立时就到来的哨兵了,这个时间节点的大部分哨兵早已成为皇室的心腹了,而他还在这里。” “我是不知道他攒着功勋想要从塔这里换取什么。” 帕尔维斯从03这里调取了阴烛的个人资料,“他是蛇类基因融合者?性器官勃起无障碍,射精量也正常,一直用抑制剂控制发热状态?” “奇怪了,资料显示他是一位沉默寡言的哨兵,服役期间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希雅蒂丝这番话不应当会激怒他。03,调取监控查看一下当时的记录,我真但愿这口无遮拦的大小姐没有透露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唔,现在得回去看看那位D级哨兵......” 帕尔维斯匆忙踏过长廊,在他身后实习助理正语速极快地汇报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温热的触感停留在了你的头顶。 “咕。” 他伸手抚了抚你的发丝,低磁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空气中。 少女眉眼间满是淡漠,但背对着他的手心里溢出的热量已经达到了巅峰。 “咕。” 他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把宝宝给吓到了。 别怕。 别怕,宝宝。 清润的风拂过了你的面庞,暗影自灯光下缓缓褪去,一滴水珠落在水池旁,发出了滴答的轻响。 你推开了隔间的大门。 空无一人。 唯有一颗晶莹圆润的冷红色晶体落在你的掌心里,带着温暖的气息,为你补充了消耗的精神力。 新风系统运转的嗡鸣声混杂着冷郁的淡香,白灯在闪烁几下后恢复了正常。 你觉得有必要向塔给出建议,例如厕所隔间还是得加上精神防范系统,以免某些毫无自知之明的向导去异性厕所耍流氓。 现在,你得同某个人工智障沟通一下了。 “小一?” 你挤压着洗手液,慢悠悠询问道,“你在吗?” “是的,管理员001,很高兴为你服务。” 你停下了动作,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缓缓皱起了眉。 一模一样的音色,毫无差别的语气,但它似乎多了不少人情味。 你不动声色询问道,“小一,山跃泉的等级是S吗?” “根据哨兵记录数据库表明,山跃泉为D级哨兵,鹿系基因融合者。” 语含笑意的男声自你耳畔擦过,带着电磁特有的杂音,削弱了人性的情感。 还是一如既往地警觉啊。 暖灰色的龙将脑袋搁置在光脑屏幕前,原本细小的身体骤然拉长,整条龙身将光屏全部遮盖。 湿漉的水液沿着曲屏向下滑动,折射出淫靡的光。 浓郁的浊白被喷射在了纸巾里,裹挟着许久未曾发泄的苦涩麝香,被随意丢置在垃圾桶内,其中还有几个已经被填满的透明避孕套,腥白的液体泛着滑腻的质感,套子的末端被打了死结。 男性粗粝的喘息中带了些轻笑,“切断吧,别吓到她了。” 至于某个恐吓莉的贱货。 莉给了他一巴掌怕不是要被爽晕在女厕里。 男人慢条斯理从包裹中掏出了一条纯白色内裤,边角处用丝线绣了一个花体的“Li”字,夹杂着与整个房间格格不入的温软细腻,布料干净整洁。 他整个人埋入私密处,深呼了一口气。 馥郁的冷香令他恶劣的心情有所好转。 “二,将录屏转交给03。” 衔尾蛇26(预警:年龄差,父女,男哺乳) 你从松软的被褥中醒来。 呼吸间都是男性身上灼热的黏腻,奶咖色的胸肌几欲将衬衫撑爆,透色的丝质里印出一点深褐色的乳粒痕迹,壮硕的臂膀揽过你的身体,你被困在了丰满的肌肉内,耳畔传来沉稳的心跳声,静谧的雨夜里偶有雷声,但都被他轻拍的动作所掩盖。 “安娜,别怕,爸爸在呢。” 你感觉自己的状态有些奇怪,印象中你并不畏惧雷雨,然而这具身体却在宽厚的怀抱里不断轻颤,显得格外孱弱。 这位哨兵在清早陡然陷入了发热状态,你被从酣睡中摇醒,送到了他的房间,接入了精神海。 老实说,你真没想过诊疗中心的工作居然会这般繁忙。 你的双眼被粗糙的掌心所遮盖,一点昏黄的暖光自缝隙中穿过,你的睫毛轻擦着他的指根,你听到了男性低哑的询问。 “乖宝宝,今天是不是又没吃药?” 你的牙齿在口腔内轻微震颤,唾液里传来了血腥味,你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舌尖被咬破了。 阴影被移开,那张锋利冷峻的面容出现在你的视线里,许是夜灯逸散的暖黄修饰了他的冷酷,那双细长的瞳孔里溢出了些许笑意。 随即他察觉到了你的小动作,虎口卡住你的下巴,用巧劲强行撬开了你的下颌,“安娜......” “爸爸同你说过多少次了,克制不住就咬我,不要伤害自己,嗯?”他的语调里含着纵容与无奈,尾音被懒散拉长。 爸爸? 记忆中你顺利从国立中毕业后,便来到了诊疗中心,父亲与母亲的存在是一片空白,这种称呼的含义对于你来说属于陌生范畴。 阴烛侧过身将软枕垫在身后,你顺势趴在了他的胸膛处,愣愣地看着眼前蜜色的沟壑,大脑在泥泞中艰难运作。 他叹了口气,扯开了束缚在胸前的衣领,食指勾住你的舌根,剐蹭着软肉,透明的水液粘黏在他的指尖,拉出了细长的银丝。 你的嘴里被喂入了软粒,饱满的胸肌同你唇间相贴,你的视线被冷郁的咖色所填充,汗液顺着他的脖颈处向下滑去,融化在你的唇齿间,你下意识吞咽,咸湿的味道从舌根处四散蔓延。 诶? 温热的掌心轻拍着你的背部,安抚着你受惊的情绪,你吸吮着口腔中逐渐鼓起的乳头,齿尖不受控制向下轻咬。 些许疼痛刺激了身下的男人,他发出了低声喘息,又将身体向下压去,你完全被埋入了饱满的奶肌里,浓郁的冷香将你完全浸润,你像回归成了无法自理的婴孩,被赋予了吸吮乳头的权利以缓解口欲期。 触感极佳的奶头在你的舌尖被拍打吸咬,你轻扯着硬挺肥厚的奶肉,空气中唯独剩下了你喉间吞咽的水声。 阴烛从床头的抽屉中取出了药片,唇内含了温水,手指灵巧将硬粒从你的口腔中拔出,胸肌上湿漉的水液在暖光映衬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乳尖处同你的口腔衔接着银丝,又被你轻抿挑断,暗褐色的乳头在乳晕上被咬得激凸微肿,看上去格外可口。 他用臂膀抬起了你的身体,将白色的药片塞入你的舌苔处,而后低下头将温水送入了你的唇内。 水蓝色的长发垂落在你的面颊旁,将你困在了男性紧实的怀抱中,你下意识将他柔软的舌头含在唇齿间咬动,环绕着你的臂膀骤然缩紧,你蜷缩在他的胸前,溢出了些许呢喃。 衔尾蛇27(预警:娃娃小黑屋,蛇) 你跪坐在他的怀中,伸手捂住了胸口。 每一次泵跳都带来身躯的颤动,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涌流,颞区不受控制般鼓震。 你皱起了眉,这种感觉已经不是普通的害怕雷声了,倒更像是受过什么刺激一般,身体做出的自我防备。 阴烛用被子将你团吧裹起,厚实的臂膀给予了你很强的安全感,温热的唇瓣擦过你的肌肤,他对你这种情况非常熟悉,声音里满是安抚与耐心,“宝宝,我们去那个小房间吧。” 房间? 伴随着“吱呀”轻响,你这才发现卧室的背景墙上还有一扇隐形门,内里好像做了隔音处理,雷声被隔绝在屋外。 幽冷的暗香从你的鼻尖擦过,你将指尖蜷起,揉皱了身下的衣物。 各种各样的娃娃出现在你面前。 以你的模样为模板,无数黑晶石一般的眼睛凝视着来者。 身着绵软睡衣的女孩搂着长条黑蛇的抱枕,亲昵将脸庞贴在它的面部。 扶着军帽帽檐歪坐在蛇形骨架身侧的玩偶,巨大的阴影遮盖了她的身体。 昏睡在暗色丝绒王座上的娃娃,窄细的蛇身以扭曲的姿态将她囚禁。 如出一辙的黑发,毫无差别的瞳孔,你们的存在打破了内里的安静淡漠。 而一旁的小桌上则摆放着还未完成的半成品,淡白衣尾卷曲散落,边角处残留着一点涸涩浊液,紫罗兰枯萎在她的脚边,盘踞其上的蛇鳞在昏沉的光线中微微发亮。 你有些迟钝地觉察,这是昨天你与他对决时所穿的衣服。 你被他轻放在沙发上,虽然躯体的症状有所好转,但你仍抓紧了身下的软垫。 眼前的一切都太过于匪夷所思,恍若一场诡谲荒诞的闹剧。 他双手撑在你的两侧,你被困在炙热的呼吸间动弹不得。 “安娜,爸爸爱你。” 盘曲翻滚的蛇影被投射在阴烛身后的墙壁上,它转过尖锐的头颅,蛇信汲取着空气中的甜香,尾间擦过你裸露在外的脚踝,留下了湿漉的水痕。 软体动物的触感极端微妙,你向后缩起,却被掌心牢牢握住了小腿处,足部被拉出一道柔软的弧度,丰盈的臀肉压盖在软垫上,手肘撑起了你的身体,被褥在动作间散开,腿根处在裙摆的阴影下若隐若现。 耳边传来蛇信轻吐的黏腻水声,伴随着阴烛沙哑地低吟,“别怕,安娜。” “这些都是爸爸做的。” 柔软的骨架滑过你的身躯,冷黑色的鳞片格外绚丽,湿黏的爬行声钻入你的耳膜,蛇尾将你的腿根处缓缓缠紧,幽冷的蛇躯游走过你的肌肤。 你深吸了一口气,某种程度上,不怪很多向导无法承受这种精神折磨。 它在不停磨蹭着你凹陷的脊骨处,而你则感觉到那里传来了尖刺摩擦的刺痛感,你下意识夹紧了它的尾端,冰冷的蛇身被你挤压在粘软的大腿间,同你湿润的阴唇就隔着一层轻薄内裤的距离。 当你察觉到它在做什么时,已经晚了。 它在用你自慰。 衔尾蛇28(预警:活体跳蛋) 阴烛沉默耐心等待着面前的少女放松身体,他轻拍着你的背部,你的眼前完全被奶咖色的胸肌所填充,入目满是男性壮硕的身躯,呼吸间皆是雄性灼热的味道。 私密空间完全被侵占,你喘息着被他搂在怀中,男性粗粝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耳畔。 “安娜,你知道吗?” 他的舌头化为了蛇信,湿漉漉擦过你的脸庞,含笑宣判了你的死刑。 “蛇的性器是两根哦。” “爸爸一定会让你爽到全身喷水的。” 伴随着他的低语,阴影里传来了蛇鸣,缠绕着玩偶的躯体开始缓缓爬行,收缩蛇身将娃娃玩弄绞紧,精致的小衣被勒出了褶皱,露出了其下白皙细腻的仿真肌肤。 就像棱镜中反射而出的平行世界,每一个你都被这下流东西侵犯缠绵,谄媚讨好着你的敏感点。 “毕竟,谁叫爸爸最爱你呢?” 你瞪大眼睛,感觉自己坠入了蛇窟。 你的衣物仍妥帖穿在身上,唯有内裤被软蛇顶起翻卷,你在挣扎中被阴烛按压在沙发靠背上,双腿被迫折迭在他的腰身处,露出了光洁粉嫩的阴阜,柔软的阴唇层层交迭,阴蒂被裹在内里,只露出了一点软嫩。 下体的温热水润给了小蛇一种错觉,那里好似一处温暖湿腻的巢穴,足以为它孕育温巢,它要偎依在内里,顶弄出滑腻的爱液,为母体带去高潮迭起的快感,阴道处紧致曲折,它向着绵软紧致的褶皱顶去。 你惊慌失措夹紧了双腿,有些无助地抓挠了指下的臂膀,一点红痕印盖在深咖肤色上。 你感觉到私处有活物在不停顶撞着穴道,柔软的穴口被撑起,径直向着宫腔处顶弄撞击,你的内里本就敏感多汁,这处力道直接冲上了高点,被亵玩到溢出肉浪的臀部陷入绵软,汗液沿着凹陷的骨脊处向下滚落,染湿了沙发软垫,在其上印出了一对肥软洇湿的臀形。 蛇类的骨和鳞本就软与滑,与屄肉摩擦撞击时带来了剐蹭的酥痒,你下意识夹紧了穴道,这下更是刺激了将腔体做暖巢的小蛇,它蜷缩着身体奋力顶撞肉腔,加速延长着令你失控的酸爽。 “好,好奇怪……” 你发出一点泣音,无意识将掌心按压在小腹处,试图抑制住内里兴风作浪的根源,即将崩溃的理智令你做出了一个冲动的决定。 你伸出手捧住阴烛的面庞,小心翼翼又可怜兮兮地向他求饶。 “daddy……daddy……” 少女栖息在他的掌控中,带着蛇类生物最怜爱的温软与湿润,衣带凌乱散落开来,清冽的水液沾湿了裙角,淡白色的内裤被潮液完全浸润,透出一点暧昧的粉。 阴烛的瞳孔不受控制般拉长竖起,转化为尖细凌厉的兽瞳,蛇类的阴险毒辣与人身的温柔体贴形成了强烈的割裂感,你在他的身下不受控制般抖动着身体。 你刺激到他了。 你意识到了这个倒霉的事实。 番外(论坛体) 楼主: 今天上课的时候看到了一只蠢兔子不停在莉背后磨来磨去,是哪个没有教养的件货在上课时间骚扰莉? 【图片】 【图片】 1L: 它好像不是在撒娇。。。 2L: 首楼被占了,看到莉酱我直接啪的爬进来! 前排试图询问有没有莉酱的课表出售?或者是莉的私人物品......(扭) 3L: 它是在自慰吧。。。 6L: ?????妈的贱人,这是哪个傻逼的精神体,上课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在公共场合干什么呢??? 7L: 莉的私人物品出售应该左转进交易区吧,但是劝楼上叁思那个价格。。。 10L: 笑死我了楼上,都是千年的狐狸给我装什么聊斋呢? 15L: 隔壁那什么价格?我还没去过,应该也不算离谱吧? 16L: 【图片】 快点看,看完我自删了(已删除) 17L: 。。。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牙刷笔记成绩单我都能理解,但内裤这个。。。? 如何保证这是莉穿过的? 20L: 他们连莉的DNA都拿到了,会有专门的人拿去检验,确保一定是正品。 21L: 兔子?兔子是绣球家的吧,就是开学那次故意摔在莉前面,然后被莉扶起来顺便拿走了莉的贴身手帕的大小姐? 24L: 肯定要给金主最好的体验啦,那东西的价格都快抵得上一颗无人星球命名的拍卖了。 老实说他们还算是遵纪守法了,先前那个在莉座位上自慰说自己走错了教室的才是真该去死的件货!!! 还有什么仗着莉是人类看不出精神体差别,在莉寝室前装成迷路的小猫小狗被她带进去过夜!!!妈的你们这些人的逼脸是一个不要啊!!! 25L: 楼上好像破防了。 29L: 说起成绩单这个事,国立中的老头们又被耍了? 刚刚看到成绩单上全是均值,感觉老班又要骂人了。 32L: 点进来就看到莉宝我真的是太幸运啦,火速保存谢谢楼主谢谢楼主~ 33L: 好想被莉小姐栓着做她的狗啊 34L: 她有狗了啊。。。 35L: ??? 45L: ??? 48L: 被气死的是奈克萨里斯吧,他这次故意每个绩点都降了叁分,结果完全被莉耍了,莉的分数算出来还是全校最平均的均值,大少爷估计埋在被子里哭呢。 50L: 妈的34L是哪个知情人,敢不敢报上那只狗的大名?你不报我今天就找后台查你记录线下逮人,造谣是吧? 51L: 楼上又是哪个少爷小姐来偷窥了? 57L: 我又没瞎说。。。 莉的入学记录里有声明吧,她在箱庭的时候有只狗。 60L: 那蠢东西也配得上莉???一个平平无奇的D级哨兵??? 64L: 谢谢他们根本不熟好吧,也就你们这些喜欢磕cp的到处拉人(捂嘴偷笑) 65L: 你们为什么还在这里聊天啊,莉的哨兵预约你们抢了吗? 66L: 什么时候开放的???卧槽怎么国立中都没有通知的? 76L: 什么时候开放的???卧槽怎么国立中都没有通知的? 80L: 根本没可能的事好吧,塔已经封锁记录了,后续的申请时间都排到叁年后了== 81L: 军部和前线都在抢人。。。谁说那群老头子不精的?我估计他们都要笑开花了(刀) 82L: 我去看了,那个申请已经锁红满了,有大佬知道名单吗? 86L: 我听说是塔直接对标管理员发放的,名单上都是加密人名,要破解可能得直接入侵塔的核心系统。 88L: 他们知道莉的身份了?(被删除) 95L: 冒死上传检测记录 被检测者:莉安娜 种族:人类|向导 精神海状态:优良 对伴侣性行为要求:无 对伴侣精神体要求:无 对伴侣外貌要求:无 ...... 97L: 什么东西啊95L你从哪里拿的这傻逼记录,全部都是无把我们当傻子耍呢?! 100L: 好像是真的,隔壁已经上拍卖了 --------- 因涉及塔中央核心的文件记录相关,本楼已被封禁。 慈悲塔22 你扯下了耳机线,细长的白线环绕在你的手腕处,令你想到了精神海中女仆小姐扭曲的发丝,以及怪异先生身上清淡的冷香。 消毒水酸涩的味道格外刺鼻,桌面上斜放着你的工作日志,万泽那栏被深红水笔划上了大叉,在冷灰色的照片上分外刺眼。 下面的栏目上则出现了一位酒红色长发,鹿耳正微微颤抖的男性,那双鎏金色的瞳孔专注凝视着屏幕外的你。 山跃泉,鹿系基因融合者,D级哨兵。 你的视线在D级哨兵那栏里停顿了一下,耳机细线终究是没有承受住你的作弄,断裂在你的手心里。 空气中弥漫的石楠花香已被除味剂消除,徒留一点苦涩的杂质混合在空气中,在静谧空荡的室内,只能听到你自己的呼吸声。 “————让他滚出去!!!一位低劣的C级哨兵!需要从我身上拿去甜头,却只能付出那点可怜又穷酸的积分!你们是在同我开玩笑吗?!” 尖锐刺耳的女声打破了一室寂静,你停下了手边的换班手续,望向了声源处,在诊疗室的入门旁,禁止辱骂哨兵的示例条被额外标红。 新入职的向导们贴在一起,望向紧靠在金属墙壁上的少女,她的脸上满是盛气凌人的傲慢与困惑,“我记得自己说过不要给我委派C级哨兵吧?这群帝国的蛀虫,他们除开在战场上贡献人肉炮弹外,还能有什么更高尚的价值吗?” 人群里传来了窃窃私语声。 “是希雅蒂丝小姐,国立中学院这届毕业生的佼佼者,向导中心对她给予了很高的厚望,听闻这次实习完成后是想直接成为标准向导的。” “同她匹配的倒霉蛋是谁啊,她脾气可不好,国立中的老头子们可没少被她折腾。” “还没有匹配成功呢,刚要委派过去就被甩脸子了,啧啧啧,负责人又要头疼了。” 你看向了隐匿在阴影处的男子,希雅蒂丝的光芒过于耀眼,完全掩盖了他的锋芒。 蔚蓝色的长发被束在身后,冷红色的瞳孔正安静凝视着屋外,完全没有自己身处讨论中心的自觉性。 你窥见了他面颊旁肆意蔓延的晶蓝色鳞片,额前束缚的吊坠在风的轻抚中发出了脆响。 “叮咚。” 你足尖点地,向前俯身,从人群中飞速穿过,你能感觉到空气中的阴影正逐步向上攀爬,试图吞噬面前少女唇中吐露出的恶果,乃至咽下少女本身。 尖叫声从希雅蒂丝那边传来,一道漆黑的影子恍若盯上猎物的毒蛇,露出了锋利的尖牙,径直冲她射去,即将刺入她瞪大的眼球。 奶白色的壁障从希雅蒂丝的面前拉起,将大力冲撞的蛇影裹住,因惯性原因蛇身被无限拉长,被迫停在了希雅蒂丝的眼前,离她只有不足一厘米的距离。 一直望向窗外的男人侧过脸庞,眉眼间满是淡漠,就好像做出这桩事的本人不是他,他只是置身事外端坐在椅子上,游离在人群的喧嚣中。 他看向了你。 空气受精神挤压开始变得黏稠,希雅蒂丝出现了呼吸过度的症状,她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姣好的面庞涨红,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你挡在了希雅蒂丝的身前,白色的帷幕从天而降,将她从众人的视线中抹去。 细长的蛇身翻滚纠缠,融为了黑色的浪潮,用湿冷的眼神打量着你,蛇信轻吐,金色的额坠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你感觉到自己坠入了一片沸腾的池水中,暴怒裹挟着戾气奔涌,几欲刺穿所有阻挡其向前的拦路者。 白与黑对峙交融,像一滴冷水渐入了油锅,滚烫的气浪向四周翻涌,你的精神力被逐步抽出,压制着纯黑色的失控蛇影向内裹去,强制消耗着对面哨兵的攻击性。 头顶的灯泡在你们的撞击声中摇摇欲坠,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终究是支撑不住,碎裂成了块状的玻璃,在空中炸开。 你从工装口袋里拿出了一支镇痛剂,在此时它只会发挥出最大的催眠作用。 狂风掀起了你的下摆,发丝在气旋中飞舞,你的脚步却丝毫不受影响,在风暴中向着那名即将站起的哨兵走去。 “我的妈呀,这是哪个不怕死的?” 被阻隔层拦起的人群外发出了惊呼,伴随着不断有人催促“快去找负责人”的尖叫声,整座诊疗中心乱成了一团。 慈悲塔23(预警:视奸,女厕跟踪) “这些小逼崽子尽是会给我找麻烦!!!”帕尔维斯将工作日志甩在桌面上,冲着对面的人工智脑03咆哮道,“这群蠢货难道不清楚诊疗中心时间珍贵向导稀缺吗?!” “请管理员003尽快处理本次突发事件。”03语气波澜不惊,毫无忌讳。 “妈的,人工智障!”帕尔维斯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将病房门轻手轻脚带上。 洁白的床铺上躺着一位身形高挑的男人,浅灰色的显示屏上正展示着震颤的波状图。 而在他身侧,端坐着一位双手交迭在小腹上,坐姿优雅的女性,裙摆的褶皱处沾染了部分灰褐色的血渍,藏在了病床的阴影里,看得不甚真切。 松软的被褥上,映射出了一只身躯壮硕的灰色鹿影,圆润的鹿眼中满是与灵智动物截然相反的阴冷残暴。 “是的,少爷。小姐已经回来了。” 空气中一片寂静,唯有心电图仪发出的嘀嗒运作声。 面色苍白的男人仰躺在软枕里,在他的头顶,D级哨兵的标牌在暗影处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 鹿角神似盘绕生长的虬枝,拉丝滴落的影子强行将标牌扭转成了S形状,报警铃在发出呜咽的惨叫后被彻底报废。 它从鹿身中被剖腹出生,宽大臃肿的身躯使它跪坐在地,骨骼在挤压中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伴随着躯壳的蹂躏拉伸,它的状态在逐步稳定。 酒红色的长发与病床上的男人纠缠,散落在地面上宛若蜿蜒流淌的血迹。 女仆小姐站起身,拉开了椅子,修长漆黑的暗影里躲藏着无数哀嚎惨叫的人脸,又在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侧身推开了房门,望向了屋外空无一人的长廊,工作人员已经被强制调离前往了诊疗中心。 “是的,少爷。我带您去见她。” 房门被轻阖。 病房内徒留冷寂,只有D级哨兵清浅的呼吸声。 你站在女厕门口,光滑整洁的瓷砖倒映着模糊不清的人影。 感谢负责人的办事效率,你在交付完两位倒霉蛋后仍有空余时间,可以在镜子前打理一下乱七八糟的衣服。 洗手池内盛满了干净清澈的液体,一滴水珠自未被扭紧的龙头处向下坠落,在平静的水面上泛起了一圈涟漪。 你凝视着袖口处逸散的污渍,是镇痛剂的针筒碎裂开来后被迫溅射上去的流体,你记得厕所隔间有专门配置清洁的湿纸巾。 你走向最靠里的单间。 “咔哒,咔哒。” 高跟鞋底与瓷砖交接,发出了轻微的响动,有人踏入了此处寂静。 你没有停下清理的动作,将已经脏污的纸巾丢入了一旁的垃圾桶内。 “咔哒。” 来者停下了脚步。 你察觉到了不对,你没有听到厕所隔间开门的声音。 你向着斜下方望去。 门缝下露出了一双双脚并拢的深棕色厚底皮鞋,裙摆好似一朵纯洁盛开的百合。 在她身侧,漆黑一片。 半边阴影掩藏住了你的身形,头顶暖白色的灯光被遮盖了部分。 你陡然抬起脑袋。 酒红色的长发沿着门板垂落而下,暗色的帽檐显现边缘一角,他露出了苍白削瘦的下巴。 你突然意识到女仆小姐身旁根本不是什么黑影,而是一双跪坐直立的大腿,过分高大的个子令他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蜷缩在角落里。 他弯起了唇角。 眼前的少女穿着纯白宽大的外套,上衣的衣摆被束缚在裤腰处,露出了纤细柔软的腰肢,高筒长靴的配置使她小腿的弧度愈发绷直。 她正用那双波澜不惊,好似黑珍珠一般的眼睛凝视着他。 宝宝。 好可爱的宝宝。 小小的,适合被搂在怀里哄睡的宝宝。 你将手腕处的袖口束紧,手心中造型小巧的电磁炮正在蓄能。 这是防止每位向导二次伤害时塔派发的预备功能,足以麻痹一位精神充沛的S级哨兵及他的精神体最少叁秒的时间。 “小一,我再给你一遍解释的机会。” “山跃泉,是D级哨兵?” “你再敢驴我我就把你送到前哨系统直接进行格式化处理。” 慈悲塔24(预警:娃娃自渎) “负责人要求两位都进行反省,请原谅我们的冒犯。”警卫将束缚器扣在了冷静后的哨兵手腕处,倒是有些像束缚囚犯的手法,他有些畏惧打量了一眼从刚开始就沉默不语的男人。 衬衫胸口处被饱满的胸肌所顶起,在呼吸间起伏微动,手臂上的肌肉呈现处线条流利的鼓胀,眉眼间皆是阴冷沉郁,佩戴着镣铐的手臂上青筋显露,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暴起揍人。 警卫向着他胸前轻暼,阴烛,C级哨兵的标牌在时间的磨损中褪去了些许颜色,但质感任旧泛着古朴,看上去他很珍惜它,并没有像一般的哨兵那样用了就扔。 有点奇怪呢,警卫呼出一口气,这种造型已经是很怀旧的款式了,大部分情况下都可以向塔申请更换新款,但这位先生好似就没有这个概念。 “我真是受够了!”帕尔维斯骂骂咧咧走向了两个惹事的蠢货,“希雅蒂丝,你在国立向导中心学的课程都被你自己吃了吗?!教学第一课,禁止激怒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哨兵!不管你有任何不满的地方,不要将你的脾气甩给别人!” “今天如果不是另一位向导小姐发现及时,整座诊疗中心要跟着你一起完蛋,你能不能上点心!” “还有你,”帕尔维斯转过身,指向了满不在乎的阴烛,“还有你,哨兵,你的束缚器为什么没有及时佩戴?” “我忘了。”阴烛的舌尖发出了嘶哑的噪音,“我也向塔申请过,不要给我配置向导,但很明显,新来的您没有遵守我的要求。” “......”帕尔维斯觉得他才是最应该躺在诊疗室吸氧的那个人。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耐心与自己和解,不要同这群智商都没有开化的动物们计较,勉强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态度,“滚去你的寝室反省,哨兵。再让我听到这傻逼言论明天就爬来训练室,你还挺能忍是吧?” 他转过身向着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03冷笑,“怎么当初管理员001没有把这些蠢货的智商给进化上?” “请管理员003不要将您的脾气甩给我。” “......” 帕尔维斯转向了警卫,“带他们两个各自回寝室。” “希雅蒂丝,我会将你的要求重新呈交,为你安排你想要的哨兵。但我仍要提醒你,向导的精神海是有极限的,塔不会为你的莽撞承担任何责任。” “至于你,阴烛,我会将你匹配到今日的这位向导小姐手中,你恐怕是对我感激流涕吧。” 阴烛即将离去的步伐微顿,侧身望向了环胸站立在原地的负责人,他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种欠扁的戏谑,“我很清楚你已经在内心窃喜了,不用谢我,滚吧。” 阴烛将大门紧闭,隔绝了屋外警卫们偷偷探寻的目光。 他沿着门板向下滑落,喉间发出了宛若野兽的喘息声,再晚一步他的丑态便会人尽皆知。 他勃起了。 肿胀的龟头沾染了黏糊的液体,同裤裆处磨蹭,马眼根本关不住溢出的浓精,鸡巴硬挺到想找个湿滑的巢洞进行发泄,燥欲的气息从脊椎处蔓延上大脑。 “安娜。” 他趴服在地,厚实的肌肉撑开了衬衫的束缚,濡湿的汗水沿着他深邃的沟壑处滚落,冷咖的肤色从单薄的布料下印出。 在他身前,处在他的私密洞穴里,身穿暗黑色哥特萝莉服的娃娃正冷眼打量着他,乌黑的发丝顺着她白皙柔软的面庞滑落,恍若黑曜石的眼睛凝视着面前丑态尽出的男人。 他像跪坐在神像下祷告的虔诚信徒,用最虔敬的态度做着最淫猥的举动,硬挺的巨屌磨蹭着娃娃的绵软躯体,将她的仿真肌肤戳出了一个轻凹的弧度。 “安娜。” 他把玩着娃娃小巧的躯壳,这是他与安娜一起创作的温床,是唯一带有她清淡冷香的东西。 阴烛粗糙的掌心不敌少女紧致滑软的手淫,然而当他望向被繁琐华贵的服饰妆点的女孩时,脑海里唯独剩下了重逢的怜爱与狂喜。 膨胀的阴茎根本锁不住喷射的欲望,那处丑陋的巨物同少女滑腻的身躯接吻,用下流的淫欲裹蹭着她,不让她逃离。 死人的脊柱使其腐烂的骨髓化为蛇。蛇钻出躯体,最凶残的生物却诞生于最温顺的身体。① 他的精神体缠绕在了莉安娜身上,同乳白色的稠腻一起染湿了她,那股蛊人的甜腻彻底被浓郁腥燥的精液味所掩盖。 蛇身同她共舞,暗沉的鳞片在摩挲间发出了暧昧的水声,同她繁琐的服设融为一体,唯有溅射在丝质的浊白从她身上滑落。 他将掌心印盖在墙壁上,留下了一点湿热的痕迹,捆绑着发丝的绳带不知所踪,暗蓝色的长发从肩膀处滑落,窄小的空间里满是情欲的气息。 黑彻底被玷污。 “爸爸爱你。” “我的安娜。” ①引自古罗马拉丁诗人爱利安的《论动物的本性》。 慈悲塔25(预警:摄像头) “您不害怕哨兵的报复吗?”03的声音里带着机械特有的冷淡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厂设置的原因,同一批光脑里只有它没有人情味的设定。 “哨兵是为这场旷日战争而生的,向导则是确保这群疯子掌控于帝国手中的镣铐。” “塔赋予了哨兵退役后高昂的权利,以及向导玩弄人心跨越阶层的可能,各取所需,没什么值得说道的。” 帕尔维斯摆了摆手,“他应当是初期塔建立时就到来的哨兵了,这个时间节点的大部分哨兵早已成为皇室的心腹了,而他还在这里。” “我是不知道他攒着功勋想要从塔这里换取什么。” 帕尔维斯从03这里调取了阴烛的个人资料,“他是蛇类基因融合者?性器官勃起无障碍,射精量也正常,一直用抑制剂控制发热状态?” “奇怪了,资料显示他是一位沉默寡言的哨兵,服役期间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希雅蒂丝这番话不应当会激怒他。03,调取监控查看一下当时的记录,我真但愿这口无遮拦的大小姐没有透露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唔,现在得回去看看那位D级哨兵......” 帕尔维斯匆忙踏过长廊,在他身后实习助理正语速极快地汇报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温热的触感停留在了你的头顶。 “咕。” 他伸手抚了抚你的发丝,低磁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空气中。 少女眉眼间满是淡漠,但背对着他的手心里溢出的热量已经达到了巅峰。 “咕。” 他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把宝宝给吓到了。 别怕。 别怕,宝宝。 清润的风拂过了你的面庞,暗影自灯光下缓缓褪去,一滴水珠落在水池旁,发出了滴答的轻响。 你推开了隔间的大门。 空无一人。 唯有一颗晶莹圆润的冷红色晶体落在你的掌心里,带着温暖的气息,为你补充了消耗的精神力。 新风系统运转的嗡鸣声混杂着冷郁的淡香,白灯在闪烁几下后恢复了正常。 你觉得有必要向塔给出建议,例如厕所隔间还是得加上精神防范系统,以免某些毫无自知之明的向导去异性厕所耍流氓。 现在,你得同某个人工智障沟通一下了。 “小一?” 你挤压着洗手液,慢悠悠询问道,“你在吗?” “是的,管理员001,很高兴为你服务。” 你停下了动作,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缓缓皱起了眉。 一模一样的音色,毫无差别的语气,但它似乎多了不少人情味。 你不动声色询问道,“小一,山跃泉的等级是S吗?” “根据哨兵记录数据库表明,山跃泉为D级哨兵,鹿系基因融合者。” 语含笑意的男声自你耳畔擦过,带着电磁特有的杂音,削弱了人性的情感。 还是一如既往地警觉啊。 暖灰色的龙将脑袋搁置在光脑屏幕前,原本细小的身体骤然拉长,整条龙身将光屏全部遮盖。 湿漉的水液沿着曲屏向下滑动,折射出淫靡的光。 浓郁的浊白被喷射在了纸巾里,裹挟着许久未曾发泄的苦涩麝香,被随意丢置在垃圾桶内,其中还有几个已经被填满的透明避孕套,腥白的液体泛着滑腻的质感,套子的末端被打了死结。 男性粗粝的喘息中带了些轻笑,“切断吧,别吓到她了。” 至于某个恐吓莉的贱货。 莉给了他一巴掌怕不是要被爽晕在女厕里。 男人慢条斯理从包裹中掏出了一条纯白色内裤,边角处用丝线绣了一个花体的“Li”字,夹杂着与整个房间格格不入的温软细腻,布料干净整洁。 他整个人埋入私密处,深呼了一口气。 馥郁的冷香令他恶劣的心情有所好转。 “二,将录屏转交给03。” 衔尾蛇26(预警:年龄差,父女,男哺乳) 你从松软的被褥中醒来。 呼吸间都是男性身上灼热的黏腻,奶咖色的胸肌几欲将衬衫撑爆,透色的丝质里印出一点深褐色的乳粒痕迹,壮硕的臂膀揽过你的身体,你被困在了丰满的肌肉内,耳畔传来沉稳的心跳声,静谧的雨夜里偶有雷声,但都被他轻拍的动作所掩盖。 “安娜,别怕,爸爸在呢。” 你感觉自己的状态有些奇怪,印象中你并不畏惧雷雨,然而这具身体却在宽厚的怀抱里不断轻颤,显得格外孱弱。 这位哨兵在清早陡然陷入了发热状态,你被从酣睡中摇醒,送到了他的房间,接入了精神海。 老实说,你真没想过诊疗中心的工作居然会这般繁忙。 你的双眼被粗糙的掌心所遮盖,一点昏黄的暖光自缝隙中穿过,你的睫毛轻擦着他的指根,你听到了男性低哑的询问。 “乖宝宝,今天是不是又没吃药?” 你的牙齿在口腔内轻微震颤,唾液里传来了血腥味,你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舌尖被咬破了。 阴影被移开,那张锋利冷峻的面容出现在你的视线里,许是夜灯逸散的暖黄修饰了他的冷酷,那双细长的瞳孔里溢出了些许笑意。 随即他察觉到了你的小动作,虎口卡住你的下巴,用巧劲强行撬开了你的下颌,“安娜......” “爸爸同你说过多少次了,克制不住就咬我,不要伤害自己,嗯?”他的语调里含着纵容与无奈,尾音被懒散拉长。 爸爸? 记忆中你顺利从国立中毕业后,便来到了诊疗中心,父亲与母亲的存在是一片空白,这种称呼的含义对于你来说属于陌生范畴。 阴烛侧过身将软枕垫在身后,你顺势趴在了他的胸膛处,愣愣地看着眼前蜜色的沟壑,大脑在泥泞中艰难运作。 他叹了口气,扯开了束缚在胸前的衣领,食指勾住你的舌根,剐蹭着软肉,透明的水液粘黏在他的指尖,拉出了细长的银丝。 你的嘴里被喂入了软粒,饱满的胸肌同你唇间相贴,你的视线被冷郁的咖色所填充,汗液顺着他的脖颈处向下滑去,融化在你的唇齿间,你下意识吞咽,咸湿的味道从舌根处四散蔓延。 诶? 温热的掌心轻拍着你的背部,安抚着你受惊的情绪,你吸吮着口腔中逐渐鼓起的乳头,齿尖不受控制向下轻咬。 些许疼痛刺激了身下的男人,他发出了低声喘息,又将身体向下压去,你完全被埋入了饱满的奶肌里,浓郁的冷香将你完全浸润,你像回归成了无法自理的婴孩,被赋予了吸吮乳头的权利以缓解口欲期。 触感极佳的奶头在你的舌尖被拍打吸咬,你轻扯着硬挺肥厚的奶肉,空气中唯独剩下了你喉间吞咽的水声。 阴烛从床头的抽屉中取出了药片,唇内含了温水,手指灵巧将硬粒从你的口腔中拔出,胸肌上湿漉的水液在暖光映衬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乳尖处同你的口腔衔接着银丝,又被你轻抿挑断,暗褐色的乳头在乳晕上被咬得激凸微肿,看上去格外可口。 他用臂膀抬起了你的身体,将白色的药片塞入你的舌苔处,而后低下头将温水送入了你的唇内。 水蓝色的长发垂落在你的面颊旁,将你困在了男性紧实的怀抱中,你下意识将他柔软的舌头含在唇齿间咬动,环绕着你的臂膀骤然缩紧,你蜷缩在他的胸前,溢出了些许呢喃。 衔尾蛇27(预警:娃娃小黑屋,蛇) 你跪坐在他的怀中,伸手捂住了胸口。 每一次泵跳都带来身躯的颤动,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涌流,颞区不受控制般鼓震。 你皱起了眉,这种感觉已经不是普通的害怕雷声了,倒更像是受过什么刺激一般,身体做出的自我防备。 阴烛用被子将你团吧裹起,厚实的臂膀给予了你很强的安全感,温热的唇瓣擦过你的肌肤,他对你这种情况非常熟悉,声音里满是安抚与耐心,“宝宝,我们去那个小房间吧。” 房间? 伴随着“吱呀”轻响,你这才发现卧室的背景墙上还有一扇隐形门,内里好像做了隔音处理,雷声被隔绝在屋外。 幽冷的暗香从你的鼻尖擦过,你将指尖蜷起,揉皱了身下的衣物。 各种各样的娃娃出现在你面前。 以你的模样为模板,无数黑晶石一般的眼睛凝视着来者。 身着绵软睡衣的女孩搂着长条黑蛇的抱枕,亲昵将脸庞贴在它的面部。 扶着军帽帽檐歪坐在蛇形骨架身侧的玩偶,巨大的阴影遮盖了她的身体。 昏睡在暗色丝绒王座上的娃娃,窄细的蛇身以扭曲的姿态将她囚禁。 如出一辙的黑发,毫无差别的瞳孔,你们的存在打破了内里的安静淡漠。 而一旁的小桌上则摆放着还未完成的半成品,淡白衣尾卷曲散落,边角处残留着一点涸涩浊液,紫罗兰枯萎在她的脚边,盘踞其上的蛇鳞在昏沉的光线中微微发亮。 你有些迟钝地觉察,这是昨天你与他对决时所穿的衣服。 你被他轻放在沙发上,虽然躯体的症状有所好转,但你仍抓紧了身下的软垫。 眼前的一切都太过于匪夷所思,恍若一场诡谲荒诞的闹剧。 他双手撑在你的两侧,你被困在炙热的呼吸间动弹不得。 “安娜,爸爸爱你。” 盘曲翻滚的蛇影被投射在阴烛身后的墙壁上,它转过尖锐的头颅,蛇信汲取着空气中的甜香,尾间擦过你裸露在外的脚踝,留下了湿漉的水痕。 软体动物的触感极端微妙,你向后缩起,却被掌心牢牢握住了小腿处,足部被拉出一道柔软的弧度,丰盈的臀肉压盖在软垫上,手肘撑起了你的身体,被褥在动作间散开,腿根处在裙摆的阴影下若隐若现。 耳边传来蛇信轻吐的黏腻水声,伴随着阴烛沙哑地低吟,“别怕,安娜。” “这些都是爸爸做的。” 柔软的骨架滑过你的身躯,冷黑色的鳞片格外绚丽,湿黏的爬行声钻入你的耳膜,蛇尾将你的腿根处缓缓缠紧,幽冷的蛇躯游走过你的肌肤。 你深吸了一口气,某种程度上,不怪很多向导无法承受这种精神折磨。 它在不停磨蹭着你凹陷的脊骨处,而你则感觉到那里传来了尖刺摩擦的刺痛感,你下意识夹紧了它的尾端,冰冷的蛇身被你挤压在粘软的大腿间,同你湿润的阴唇就隔着一层轻薄内裤的距离。 当你察觉到它在做什么时,已经晚了。 它在用你自慰。 衔尾蛇28(预警:活体跳蛋) 阴烛沉默耐心等待着面前的少女放松身体,他轻拍着你的背部,你的眼前完全被奶咖色的胸肌所填充,入目满是男性壮硕的身躯,呼吸间皆是雄性灼热的味道。 私密空间完全被侵占,你喘息着被他搂在怀中,男性粗粝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耳畔。 “安娜,你知道吗?” 他的舌头化为了蛇信,湿漉漉擦过你的脸庞,含笑宣判了你的死刑。 “蛇的性器是两根哦。” “爸爸一定会让你爽到全身喷水的。” 伴随着他的低语,阴影里传来了蛇鸣,缠绕着玩偶的躯体开始缓缓爬行,收缩蛇身将娃娃玩弄绞紧,精致的小衣被勒出了褶皱,露出了其下白皙细腻的仿真肌肤。 就像棱镜中反射而出的平行世界,每一个你都被这下流东西侵犯缠绵,谄媚讨好着你的敏感点。 “毕竟,谁叫爸爸最爱你呢?” 你瞪大眼睛,感觉自己坠入了蛇窟。 你的衣物仍妥帖穿在身上,唯有内裤被软蛇顶起翻卷,你在挣扎中被阴烛按压在沙发靠背上,双腿被迫折迭在他的腰身处,露出了光洁粉嫩的阴阜,柔软的阴唇层层交迭,阴蒂被裹在内里,只露出了一点软嫩。 下体的温热水润给了小蛇一种错觉,那里好似一处温暖湿腻的巢穴,足以为它孕育温巢,它要偎依在内里,顶弄出滑腻的爱液,为母体带去高潮迭起的快感,阴道处紧致曲折,它向着绵软紧致的褶皱顶去。 你惊慌失措夹紧了双腿,有些无助地抓挠了指下的臂膀,一点红痕印盖在深咖肤色上。 你感觉到私处有活物在不停顶撞着穴道,柔软的穴口被撑起,径直向着宫腔处顶弄撞击,你的内里本就敏感多汁,这处力道直接冲上了高点,被亵玩到溢出肉浪的臀部陷入绵软,汗液沿着凹陷的骨脊处向下滚落,染湿了沙发软垫,在其上印出了一对肥软洇湿的臀形。 蛇类的骨和鳞本就软与滑,与屄肉摩擦撞击时带来了剐蹭的酥痒,你下意识夹紧了穴道,这下更是刺激了将腔体做暖巢的小蛇,它蜷缩着身体奋力顶撞肉腔,加速延长着令你失控的酸爽。 “好,好奇怪……” 你发出一点泣音,无意识将掌心按压在小腹处,试图抑制住内里兴风作浪的根源,即将崩溃的理智令你做出了一个冲动的决定。 你伸出手捧住阴烛的面庞,小心翼翼又可怜兮兮地向他求饶。 “daddy……daddy……” 少女栖息在他的掌控中,带着蛇类生物最怜爱的温软与湿润,衣带凌乱散落开来,清冽的水液沾湿了裙角,淡白色的内裤被潮液完全浸润,透出一点暧昧的粉。 阴烛的瞳孔不受控制般拉长竖起,转化为尖细凌厉的兽瞳,蛇类的阴险毒辣与人身的温柔体贴形成了强烈的割裂感,你在他的身下不受控制般抖动着身体。 你刺激到他了。 你意识到了这个倒霉的事实。 衔尾蛇29(预警:渎神,腿交) 墨色巨虺穿过此间回廊,蛇身在墙面上蜿蜒爬行,残留的水迹在昏暗光泽下流淌,细腻研磨的吐息声萦绕在你的耳畔。 你摔倒在蛇的怀抱里。 天花楼顶雕刻着身着长裙的圣母壁画,黄金冠冕之上缀以母像与白银,细长链扣将星辰串为额坠,在她低头的瞬间自鬓发处滑落,头冠中心环圆,以花帽状向四周延伸绽放,神似一轮永不坠落的太阳。 巨虺攀爬上她白皙细腻的胳膊,丝质软绸自她手腕处向下垂落,蛇信擦过她面颊上几欲落下的眼泪,留下了一道旖旎的水痕。 两者组成了一幅圣洁又奇诡的圣母肖像。 你躺在蛇的摇篮中,阴烛将你笼罩在他身下,蛇瞳里折射出你凌乱不堪的一面。 穴道内的软蛇被腥甜的黏液浇透,又在温热的巢道间裹挟,很快便自宫腔处炸开,恐怖的冲击力瞬间塞满了你的下体,你发出了尖叫,穴口来不及闭合,些许湿滑的水液自阴道内滑下,清透的液体里混杂了部分透明色的软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馥郁的黏香。 阴烛俯身将唇印在你的眼皮上,轻压着舌尖下的球体,一点泪液被榨出,而后被吸吮殆尽,咸湿味自舌根处蔓延,阴烛喉间滚动,将其全部吞下。 你窥见了他殷红的眼珠里,倒映着与蛇交脔的处子,而少女黝黑的瞳孔中,映照的却是被虺纠缠的圣母。 一场水中捞月,镜中看花。 巨虺沿着表面略有凸起的雕塑缓缓爬行,尾端停留在裙摆掩盖的腰腹处,整张壁画几乎全部被巨型蛇鳞所遮盖,独留慈悲的圣母面庞被空出。 幽深的蛇眼痴迷凝视着半寐的圣女,你看不清它的动作,却听到了黏腻咕叽的水声。 阴烛将你的大腿并拢按压,细腻绵软的腿部挤出了一条幽壑的暗缝,夹带着稠黏的肉欲与热意。 腿根处已在水液喷涌间变得格外湿滑,其上些许凸起的软籽在液体间荡漾,混杂着一点浑浊。 “daddy……”尾音还在你的舌间回荡,却还不待你讨饶的话语说出,滚烫的巨根径直贯穿了你的大腿缝隙,同你紧闭的软缝摩擦,水液将阴茎裹挟,酥麻和痒意在你们相贴的肌肤处蔓延,阴烛嗓间发出了闷哼。 阴烛俯下身,将一条痴缠着你的小蛇拾起,蛇身首尾交迭,环绕成绳,他慢条斯理地束起了披散的发,狭长的眼眸中满是笑意。 “嗯,爸爸的乖宝宝。” 在你误以为还有协商余地时,他一把将巨物抽出推进,换来了你始料不及的尖叫。 “爱你。” 湿软的腿缝彻底化为了蛇的温床。 他用丑陋可怖的阴茎刺穿了身下柔腻紧致的腿根,稠液在淫猥的动作中变为了帮凶,下体的软肉在抽插中留下了些许红痕,阴茎顶撞碾过花唇,根部毫无顾忌撞上了娇软的穴缝处。 你在激烈的动作中缓不过神来,头顶的圣母恍若这场情事的见证者,俯瞰着身下这场淫乱不堪的脔媾,而自身也被巨虺所谄媚猥亵。